如此的亲情，不要也罢！

“你三番两次对莹儿动手，有何居心？”见她躲开了茶杯，聂夏明的心，竟然松了松，继而厉声质问。

无歌面无表情地挑了挑眉头，语气尽是无辜，“我不懂父亲的意思。”

袁氏再也忍不住了，“你害的莹儿毁了容，今日还害她摔跤，还想狡辩？”

“府中众人都看到了，是大姐自己摔的跤，与我何干？”她不过是暂缺一个栖身之地，不想与聂家人闹得太僵而已。如果这些人再这么逼迫，大不了她不当这四小姐。

“你，你还说与你无关！”袁氏当真是急了，竟然站起身，“替莹儿看病的老大夫都说了，就是你吩咐他这样做的，你是想毁了莹儿，然后嫁给裕王爷，是不是？”

从前，因为太后对无歌的重视，袁氏不敢怎么对她下手，甚至对她还算是客气的。如今自己女儿竟然毁了容，她怎能再客气？

聂夏明的双眼立即危险地眯了起来，直直射向无歌，怒问，“当真是你做的？”

无歌眼底一片平静，已然没有了当初仅存的失望，冷冷一笑，“我不屑。”

是的，她聂无歌从来不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对付人，她比较喜欢名正言顺的赢。

“你......”看到无歌眼中折射出来的凌厉，聂夏明竟然有些害怕。这个一向软弱无能的女儿，怎会有如此恐怖的眼神？

“如果不是念在你是我父亲，是我母亲心爱的人的份上，我是不会放过聂府的。”无歌直直地看着聂夏明，嘴边的嘲讽越发大了起来，“我只是想让你们都知道，血债，是需要血来还，我母亲当年的枉死，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