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芳菲就和顺子偷偷地溜了出去,他们两人本想出去玩玩,未曾想却听到了一个这样的消息——王府众人全部入狱,包括那些和燕王府有点关系的人也一样。王爷怎么会有野心呢?王爷怎么会谋权篡位?两人心中不解。“顺子,王爷肯定是被冤枉的。”芳菲看着城墙上贴着的告示,上面清楚地写着,缉拿逃亡在外的燕王世子和容华郡主,赏金十万两。“先回庄内。”顺子心中也不好过,他和芳菲从小在燕王府长大,燕王府就是他们的家,如今,得知自己无家可归,心内又怎会好受。“顺子,这事要告诉郡主吗?我想告诉她。”芳菲和顺子站在夏浅笑门前,看着里面正在看账本的夏浅笑。“还是告诉郡主吧。”事情已经越来越大了,顺子知道,已经瞒不住了,郡主早晚也会知道。
“你们有事吗?”见是顺子和芳菲,夏浅笑忙放下手中的账本,这几天来,施宴一直不准她外出,她闲得无聊,也只有靠看账本来打发时间了。
两人对视一眼,芳菲和顺子同时跪倒在地。
夏浅笑被这两人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有事起来说吧。”夏浅笑又走过去,想要扶起这两人,她是二十一世纪穿过来的,在她的认知中,只有死人是需要别人下跪的,她可还没有死,好好地活着呢!“郡主,是奴婢不好,奴婢一直瞒着你。”芳菲想起燕王爷,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要是她再不告诉郡主,等到郡主有天恢复记忆,想起以前的事情,肯定会后悔。
“你叫我什么?郡主?”夏浅笑惊讶得后退几步,似是不愿相信,她怎么就成为了郡主呢?
“郡主,芳菲没有说谎,你确实是郡主,当今燕王的女儿。”顺子说完这句话后,就开始不停地磕头,希望这样郡主能够原谅他们。
“你们先起来吧,把事情说清楚。”夏浅笑只觉得现在的她是一头雾水,她想起施宴这几天回来的越来越晚,总是很忙的样子,也接受了她是郡主这一事实,看来,相公的反常,和她的身份有关。
“你们先下去。”等到两人把这一切说完后,夏浅笑垂下双眸,看不出心中所想。
芳菲和顺子彼此看了一眼,最终,还是退了下去。
一见这两人离开,夏浅笑霎时一张小脸惨白,顺子和芳菲也只告诉了她一些原主的事,可是,她还是能够猜的出。
原主,太子和四皇子之间的那些纠缠,夏浅笑在脑中把夏文帝的性格分析了一遍,夏文帝不会至燕王于死地,他还要靠燕王帮他坚守江山。这件事是太子干的吧,目的已是呼之欲出,逼她回京。
夏浅笑想起了原主和太子殿下的婚约,心内戚戚,这不是二十一世纪,结婚后又离婚,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是一个封建皇朝,在这里,和别人订过婚姻的女人,在世人的眼中就是那人的未婚妻了。要是他不愿娶她,那么她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到老。
想到施宴,夏浅笑露出一个笑容,施宴是要她的吧,不然,他又怎会带她离开运城。又想起施宴那晚的失控,夏浅笑心中感激,施宴毕竟是一个古人,在得知一切时,依然能够不改他以前的初衷,和她一起走下去。
她夏浅笑,何其幸运,有着这样一个好丈夫。
施宴回来的时候,夏浅笑依旧还在看着账本。她是他的妻子,他主外,那她就主内吧,让他一回家,就能觉得舒适温暖。
“相公,你回来了。”夏浅笑扑进施宴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的腰。
“娘子有没有想我?”施宴回搂着她,笑着问道。
“想,很想,这一整天都在想。”夏浅笑用力地点头,这几个月来,唯有这一天,她是如此的想他。
“相公,你还打算骗我吗?”夏浅笑从施宴怀中抬头,仰起脑袋问他。那一直水波荡漾的秋水眸中一片澄净,却又透着执拗的坚持。
“娘子,你都知道了?”施宴有点无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他小心翼翼地瞒着她,只希望她能够像以前一样开心。想必是顺子和芳菲说的吧。
想起燕王爷和燕王府,施宴一时也不知该怎样做才好,这是娘子的家人,他无法不管,现在的娘子没有以前的记忆,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如果他见死不救,等到娘子恢复记忆的那一天,肯定会怪他。就算娘子能够体谅他,他们还能再回到从前吗?
可是,如果,救燕王一脉,那就代表要和大夏皇室为敌,这是最坏的打算,也是施宴最不想看到的。
“相公,你还会要我吗?即使我和别人有婚约。”明知道施宴的答案,他已用行动告诉了她,但夏浅笑依然想听到他亲口告诉她。
“要,我永远只要娘子一个人。”施宴把怀中人又搂紧了一些,他怎么会不要她,她是他二十年来唯一的坚持。
“娘子,要是有一天你想起了以前的事,会不会离开我?”这句话,施宴很早以前就想问了,现在,终于问出了口。
“相公,我永远不会离开你,除非,你哪天不要我了。”夏浅笑很想告诉施宴,她不是容华郡主,太子殿下,四皇子都和她没有关系,那是他们的纠葛,不是她夏浅笑。她只是夏浅笑,施宴一个人的妻子。
相公,我会永远都呆在你的身边,除非你哪天厌倦我了,那么,我会转身离开,只因我爱你,即使你不爱我了,我也不想给你带来一丝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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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应该还有一更,昨晚码好字后才发现没有网,后来打电话问房东,才知道整栋楼的网线被人剪了,网电视啥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