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至晚秋,一般的家家户户皆是早在收完了玉米之后,过些日子也就把这略微干枯的秸秆一并砍回了家,相对穷一点的人家拿去留着做来年的肥料,而能买得起猪的则拉回家碾碎了混着野草一起喂猪。
走在一大片干枯的玉米地里,听着四周风吹秸秆传来的沙沙响声,末世谣却总觉得不对劲,突然,脚下一顿!
“谁?”轻喝一声无人应答,又是皱了皱眉停在原地,这几日以来她一直有种被监视的感觉,可一寻思,又能有谁闲得慌来跟自己耗时间?这么一想,渐渐地便将之忽略了去。
屏息敛神,小心翼翼地踏出几步,左边玉米地里又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抿紧了下唇,迅速伸手剥开面前碍事的玉米杆子,三步并作两步走近声源……
“嗯哼……”男人痛苦的闷哼响起,待她凝眉细看,才发现那不算单薄的蓝色锦袍已被汗水浸湿了不少,全身上下绫罗绸缎,一看便知非寻常人家,此时正眉头紧锁,明显能够看见那额角的青筋在伴随着他起伏的呼吸不住地跳动着,双唇紧抿,似乎还……压抑着滔天的怒火?
“中了蛇毒?”眼角余光瞥见男人那一片血红的脚踝,末世谣眯了眯眼,继续走近几步,诧异地轻声道,那语气十足十的惊诧。不久前才看见四条五步蛇,现在又是被蛇咬伤的人,还诡异地流了这么多血?见鬼!这都快入冬了,哪来这么多蛇的?
“嗯哼……!”回答她的又是一声痛苦的低哼,半坐在地里的男人艰难地撑了撑身子,想要站起身来。
“别动!”蓦地厉声一喝,末世谣扯了扯袖子便走上前去,一语不发,蹲下身掰过那条受伤的腿,仔细瞧了瞧。
正当受伤的男人以为她是想为自己医治时,他发现那刚刚还一脸凝重甚至有些担忧的女子毫不犹豫地便放下了他那条被咬伤的腿,抬眼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那充满狡黠的眸子让他冷不丁后背发凉,不由得愣在了当场。
“银子。”随后,干干脆脆的两个字眼从那张小嘴里蹦出,毫不拖泥带水,也无娇柔捏作。
看着他那愣怔的模样,末世谣微微抽了抽嘴角,萍水相逢,他不会认为自己有那么好心愿意白白为他效劳吧?这种打扮的人,若说没有几个钱,咳咳……打死他她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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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好消息,从今儿开始,亲们,有谣奖励的小剧场看啦!
——受伤男人:“男女授受不亲,要银子也不必这么孟浪吧?”
——末世谣:“你以为我对你有兴趣?我得事先看看你到底有多少银子,要知道,什么样的价格享受什么样的待遇!”
——受伤男人:“你以为是睡小姐呢?给多少钱陪多久?”
——末世谣:“我个渣渣!你丫啥时候穿来的?身穿还是魂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