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木挽心有些不自在的侧过脸,推搡着他的身子,热死了!他就像是个发热体,每次她靠近时都会被他身上的温度灼伤。
他不说话,那略带胡渣的下巴搁在她胸前,许久没见,她有些清瘦了。“木挽心,想压你很久了。”咬着她胸前的衣襟,他轻轻一扯,春光乍泄。
“你……”木挽心有些脸红的咬唇,这么久没见,他就想着和她做这事?!“我可不想在仓库里打野战……”
“嗯?”他不太明白她说的话,搂着她纤细的身子,他呢喃道:“你可知靖儿已经能爬了,想见靖儿了么?”轻轻翻过她的身子,他贴身附在她身后,她光洁的腰身一览无遗。
他衣衫整齐,她却已经衣不蔽体。“你有没有照顾好我儿子?”
“那当然。”突然用力将她拉起,他死死抓着她的手腕。“木挽心……”倚着这倾斜的书架,他与她完美契合。
木挽心喘息着倒在他胸前,纠缠着他的手指,片刻后她才憋出一句话。“你们这些做男人的,太方便了……”勾着他的腰身,她此刻盘坐在他身上。这场景,这姿势,也太有难度了吧?
两个倾斜的高大书架下,他身上的她全身洁白如玉,热汗淋漓的他衣服暗黑如墨,一黑一白,在这阴暗的仓库内纠缠了许久许久……
……
高大的书架终于被扶回原位,轩辕墨拍拍身上的尘土,转身一看,地上那个坐着的小女人正一脸哀怨的看着他。
都怪这个家伙!她在这仓库里整整呆了一天,现在外面都天黑了!
“夫人不想起来么?”轩辕墨蹲在木挽心面前,勾起她倔强的下颚。“难道是为夫的技术太好,夫人都意犹未尽了?”
“少臭美了。”甩开他的手,木挽心拍拍裙摆就站起身。夺走他身上的披风,她立刻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胸前多了这么多红痕,要她怎么敢去见人?
“木挽心。”轩辕墨突然抱住有些发呆的她,“此地不宜久留,我现在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你要的东西到手没有,这烟花是我军的信号,傲来国的京城有我埋伏的人手,如果你有危险就立刻放了这烟花,明白吗?”
木挽心点点头,握着他温热的拳手。“知道了,你快去吧,军营里没了你这个大将军还得了?”
“嗯。”他低头轻轻在她唇上索了一个吻,转身就离开这仓库,待她匆匆追出去时,他已经湮没在这无尽的夜色里了。
木挽心有些失落的叹了一口气,也罢,她还是快些完成任务吧,家里还有一大一小等着自己呢。这傲来国,她是不能久留了。
扯着轩辕墨的披风,她渐渐离开仓库,经过鸾殿时,她深深看了一眼这座宫殿,感觉在这鸾殿里发生了很多事啊。
“既然都在门口了,为什么不愿进去?”
听到这个声音,她猛的一回头,入眼的颜色依旧是专属某人的暗红。“皇上。”她一开口便疏离了两人的关系,微微一欠身,她平静的着看眼前人。
“这太子府明日就要全部撤离了,你还想留在这里吗?”即便今日已经行了登基大典,段长歌还是穿着一身随意的服装,不知怎么的,他不想在她面前穿龙袍。
“这府中还有我想要的东西,没找到之前我是不会走的。”她很坚定的回答,“如果皇上要撤离便撤离好了,我会自己留下来的。”低头,她行过礼后便要从他身旁走过。
她黑色的披风在他眼前匆匆略过。“这是男人的衣服?”蹙眉,他有些阴冷的问道。
木挽心回眸笑道:“皇上以前可以穿女人的衣服,我就不可以穿男人的衣服了吗?”不再与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她大步走开了。
“除了你要找的那幅画,这太子府里就没有别的东西能留住你了吗!”顺着微风,他有些激动的声音传到她耳边,那平日妖孽的俊容有些苍白。
木挽心有些发愣的停住了,她回头疑惑的看着段长歌,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面对默然不语的木挽心,他却愤然转过身背对她。“没什么,你可以走了。”
“是。”抛开脑中奇怪的念头,木挽心想也没想的就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