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不可教也,他只有身体力行了,空出一只手固住小屁屁,开始律动……
“君无慕!!我要杀了你!!”她吼,真心的很疼,眼泪都疼出来了,他轻吻去,却不肯停下。
“君无慕!!”
……
“君无慕!”
……
“君无慕…”
当身体被他点燃,当药效又一轮席卷,当疼痛渐渐被贯入的力感征服,她的嗓子越渐吼不出声音。
天色暗了下来,弦月初生,繁星隐现,日与夜在交替,草地上的双影在交织。
她说不清道明的,脑子和身体都不属于她自己,但心里一清二楚,明明白白,知道他在跟她做什么,她抗拒,她痛恨,可是莫明奇的妙,她接受了,还娇羞的不想他停下。
他每一次有力的贯入,如一波浪涛拍击在最敏感的神经上,带来言喻不出一种快乐,像鸦片一样的让她上瘾,让她感到舒筋腐骨。他连续不停,浪涛连接拍击,这种快乐开始出现堆叠,像是在把她往云端上推,她心悸于会不会掉下去,于是越发抱了紧他。
耳畔是他越来越急促又粗重的低喘,听似脆弱到不堪她的包裹,而又是愉悦到极点的痛快,身下这副身子骨让直逼他发疯。
什么他都算尽了,却没有算到他尝了这副身子骨的滋味后,心沉/沦了。
臂膀再一次用劲收紧,禁锢她一辈子,要带她共赴巫山之巅,看盛世的烟花在这个漆夜里璀璨绽放,她启开了唇,用牙在他肩膀上,他回有力的贯入,持久而又连续,她啼哼,还有呜呜不清的娇喘,小径痉挛着越收越紧,又是在吸附他,快要了他的命。
“君无…慕…”她受不了了,身体被堆叠的快乐挤压着,冲撞着想要得到释放。
他含住她唇瓣,告诉她他听到了,然后卷她丁香,抽走她呼吸,在她感到快窒息的时候,他聚劲冲刺,让她在窒息的边缘享受如激流冲刷的快意,忘乎所以,魂不附体,在他怀中尽情战栗,激颤的指尖都在抽动。
她啊了一声,在他最紧的关头,如一剂催/情药灌进他脑门,他再也把持不住,跟她一起在巫山的巅峰,又是在她小径的最深处,伴随他一声闷哼,挥霍一空的释放出所有炙热。
她的指甲掐进了他的肌肤,烙下她印记,而他,在酣畅淋漓中,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了他已经拥有了她的凭证。
三生很漫长,如果可以,他想要她半世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