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语惊的一跃而起,心有余悸的看着汐落,她的厉害,她的泼辣让她的心胆寒,颤抖着手指向汐落,不敢置信的问:“你是那个女子?”
汐落怒了,“魔音娘子,你混蛋,你知道阿绝是你最爱的人的朋友,你还要去伤害他,你混蛋,”
白心语又退开数尺,一阵酸涩的苦笑,“是,我是混蛋,我就要聂绝忧的命你又耐我何?哈哈哈哈哈,”她的手一挥,一股红色的粉雾直扑汐落而去。
汐落正张开想谩骂白心语的歹毒,那红色粉末直扑她的口鼻,瞬间,她的心着了火,烧得她跌倒于地,她挣扎着,艰难的叫着聂绝忧,“啊绝,好热,我好热,”
心语娇笑着,声音妩媚之极,“你叫错了,你应该叫妖娆,不是叫聂绝忧,”
一股强大的霸气冷冷的随着空气席卷而来,白心语一声惊呼,急退三丈之远,怒道:“聂绝忧,你又坏我好事?”
聂绝忧怒目,浑身杀气四射,“她是我的女人,你不想死了还难堪的话就离她远点,”他杀气凛冽一步一步向白心语走去,拳头捏得紧紧的,
前行的腿被地上滚动的汐落抱住,他痛惜异常的弯腰抱起她,紧张莫名的问:“落儿,你没事吧?”
汐落无力的趴伏在他的怀里,浑身似火般的烫,“热,阿绝,我好热,”
摸着她浑身似火般的娇躯,聂绝忧抬头看向白心语,凉凉的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热,阿绝,我好热,”她无力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在他的怀里艰难的扭动着身子,
他吻向她,身子被她紧紧的缠住,那缠绵的吻让他美的进入了天堂,他只想吻她,只想吻她,不想松开,他和她缠绵在虚幻的一片血红之中,
“心语,你干了什么?”夜妖娆看着汐落的情景,这不是yu火所制,这好像是自己国家秘制的一种断魂前疯狂挣扎的药—轮回逍遥丸,服用轮回逍遥丸的人体质和精元足够强大的话,会得到长生,不然的话,一个时辰后人就会魂断,
夜妖娆彻底的怒,汐落不但是自己的堂妹,还是至交好友的妻子,她既然敢使这般的手段,他横眉怒目的奔向白心语,
白心语稍露愧色,转身就跑,
缠绵在地的二人疯狂的亲吻着对方,聂绝忧这时什么都忘了,他心里只有一个愿望,要了她,他的吻从她的额头,鼻尖,脸,唇,一路到她的脖颈,酥。胸,他的爱好似浩瀚的海洋缠绵而汹涌,
汐落浑身颤栗着,软化在他的吻里,他的爱河里,身子的感知是愉悦的,她好喜欢他的爱,也渴望他这般的爱自己,她呻。吟在他的身下,想要更多的爱,但又想推开他,因为不伦他的爱意多么的缠绵,自己的感知是多麽的舒服,但她心里的难受难以表达,心脏似乎马上要炸开般,呼吸到了胸膛又掉下去,她憋闷的要死,她艰难的喘息着。
汐落的反应在聂绝忧看来是正常的,他的吻加深,手抚摸着她身上的每寸肌肤,嘴里呢喃着:“落儿,给我好不好?”
汐落猛然的推开聂绝忧,在地上翻滚着,浑身几乎一丝不挂,周身皮肤菲红,好似被火烧过一般,他扑过去,死死的压住她,吻向她的唇,
她摇头抗拒着,眉头深锁,依然很是难受的叫热,一双不盈一握的小脚在地上摩擦着,敲打着,红的似火。
他心痛异常,一时之间又不知道怎样才能减轻她的痛苦,脱下自己的衣服紧紧的包裹住她,抓住她的小脚,把内力从脚心输进她的体内,帮她驱散体内的热量。
她心口一道亮光闪现,发着翠蓝色的光芒一闪一闪的,一朵娇艳欲滴的蓝色花朵在她的心口绽放,妖娆美艳,明丽无瑕,花朵的中心似显非显一个落字,同时,一个小小的魂魄离体,跟在白心语的身后,向一个地方而去。
地上的汐落在蓝色花朵完全绽放以后,脚心散发出来的凉意慢慢的从她的小脚延伸到腿部,迅速的传遍她的全身,她的整个身体恢复了正常的颜色,浑身的热度很快散去,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聂绝忧傻眼了,不是蓝色花朵的花开让他傻眼,也不是这匪夷所思的事让他震惊,而是她胸口的蓝色花朵隔着衣服也能明显的显像,这简直就是件匪夷所思的事,他突然的想到自己的师父,师父的女儿自娘胎里带来异样的印记,胸口上有一朵花儿,那花儿开放时里面会出现一个落字,师父就用这个字给她取了名,
“代梦,我不拜他是因为他是我的师兄,”她的话在他耳边回荡,特别的刺耳。
“不…”他痛苦的一声大呼,“不,不要这样的对我,”他直直的跪了下去,看着她,就那般忘了一切,
猛然的,他抱着头痛苦而又凄凉的一声大叫:“不,”从地上一飞冲天,身子直直的飞向空中,在落下来时,他眼中一片浑噩,看着她,不自知的抱她入怀,抓起地上的衣服紧紧的把她包裹起来,浑浑噩噩向客栈飞掠而去。
汐落的元神紧紧的跟在白心语的身后,进入了一个红砖碧瓦的地方,‘皇宫,白心语既然是皇宫里的人,’
她跟在她的身后,进入皇宫后院,后院的后山上有一片茂密的树林,几棵白杨树中间的夹道里只见白心语在一根树的树干上摸了一把,一个石门打开,白心语闪身而入进入洞中,回头看了看,没有发现异常,她又关闭了石门,向里大步而去。
洞内很黑,看不见有多深,白心语走的很快,看来她经常从这里出入,对这里的环境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