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宣,究竟是顾辰和你亲还是谨柔和你亲,难道他顾辰是你挚友,谨柔就不是你皇姐了?这些年你忽视你皇姐的种种感受,包庇顾辰,委屈你皇姐,这就是你作为弟弟所给姐姐的行为吗!”
“母后!”宣帝皱眉,虽然心中不悦,但面对太后,心中还是将怒意稍平,静下心来,敛声道:“母后,当初顾辰对皇姐的一番真心,您不是没有看见,这一切,莫非母后要否认吗?”
“哀家何来否认过,是,哀家承认,之前的顾辰对柔儿可能是一番真心,可那又如何,人心都会变,更何况是顾辰那一个花心的人,五年的时间也够他乏了,再者说,哀家、你和顾辰都已委屈了柔儿十几年,以后,就让柔儿自己选择一个好的归宿吧。”
看着太后年老的白发,宣帝有心反驳,却也不忍反驳,半响没有说话。
“皇上,你是我安国万人之上的皇上,你说什么做什么谁都不敢反抗,若是你执意下旨否决此事,哀家也不会反对,你皇姐更不会反对,可是,你该知道,你除了是我安国的皇上之外,更是我的儿子,谨柔的弟弟!我安国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有着雄才武略的君主,更需要一个有血有肉的帝王!”
“如今四海升平,民心安稳之际,哀家希望你能在这繁华之中,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什么才是最需要的,什么是你该做的!”
宣帝身形一震,心中细细咀嚼,好久,才低眉拱手道:“母后的教诲儿臣谨记,皇姐和离一事儿臣知道该如何做了,儿臣先行告退。”
“恩。”
太后转过身去,走向寝室,行动稍显缓慢,宣帝眯眼,终究还是走出殿外,迎着猛烈的日头,微罔。
是啊,在高位上太久,他竟有时忘了,他不仅是安国的皇帝,更是儿子和弟弟!
不再想其他,乘坐轿撵回到御书房之中,亲手磨墨。
笔尖沾起的墨汁在半空中滴落,思绪在漫天中纷飞,直到墨汁在宣纸上染上好大一片墨晕,才恍然间回过神来。
不再迟疑,行云流水般在宣纸上写下几个大字。宣纸写满,宣帝将笔狠狠向外一扔,污了好大一块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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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解释,解释都是苍白无力地,恩,明天偶还有加班,后天可能会放假,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