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他在跟人做一笔交易,倒不如说是他上官邪下的一道命令。
不管对方会怎么回答,结果都已经注定会上演。
在上官邪面前,晚晴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尽可能的让上官邪满意。
否则,谁都保不准会发生什么。
更何况,现在包房里还有别人,晚晴担心上官邪会冲动的拿她开刀。
那将比让她死还要痛苦百倍。
整个房间,此刻只有晚晴最沉默。
她就像是被人抓住把柄的坏人,任人宰割都毫无怨言。
此刻到了这个地步,晚晴愿意用一切去换取孩子的健康。
上官邪最后又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胸口跟着上下起伏了一下,凝聚着此时他所有的情绪。
三秒钟后。
“脱!”
晚晴身体跟着一颤。
她早就该想到会是这样。
上官邪的手段从来都是那么残忍,对方越是生不如死,他就越是变态的满足。
此刻的晚晴,更像是被捆绑起来的山羊,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地。
相比较其他惩罚的方法,晚晴觉得这样已经够了。
虽然那是践踏在她的尊严上,可是却可以保证孩子的安然无事。
这一切足够了。
晚晴的贝齿紧紧的抵住下嘴唇,表情坚定而酸涩。
他不是想要看她难看出丑的样子吗?
很好!
那她就放开的给他看,通通满足他。
看他到底还想要什么?
她都安抚他变态的征服欲。
唯独这样,才能渐渐的中和上官邪对她浓厚的兴趣。
而全包房的人,目光都不约而同的集中过来,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紧张的等待着下面好戏的上演。
他们都要看是吧?
好啊!
那她就给他们看!
与其让上官邪残忍的糟蹋,晚晴倒是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身体展现给别人。
晚晴盯着上官邪,嘴角一勾,让自己看上去淡定且平静。
这更是对上官邪的挑衅。
她是在告诉他,不管他用什么方法折磨她,她都不会因此而退却。
晚晴的手慢慢的抚上了腰际,在别人看来这是一种无敌的诱惑,可是在上官邪看来,这个细节却像一把刀子,深深的划在他的心脏上。
此刻,他的心要比晚晴还要痛。
紧接着,晚晴又举起手臂,一跟吊带从肩膀上滑落,白皙光滑的肌肤顿时展现在眼底。
还散发着晶莹的光泽,令人浮想联翩。
下面已经有男人开始吞咽口水了。
晚晴没有方向的望着前面,眼神呆滞无力,看不出任何一丝希望和坚定。
她整个人仿佛如失去灵魂的躯壳,任由别人的操纵,她也从不去反抗。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晚晴毫无怨言,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如果这样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那她宁愿什么都不要。
一瞬间,两行泪水直直的倾斜下来,像是一眼泉水,永远不能停歇。
泪水顺着肌肤的纹理慢慢渗下来,在下颚处凝聚成硕大的水珠。
水珠闪动着光泽,倒映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面孔。
即便这样,晚晴依旧没有一句抱怨,而手上的动作也从未停止过。
在剥落衣服的同时,也是在剥落她的生命和尊严。
在这之后,晚晴已经全然换了一个人,一个没有灵魂和骨架支撑的人。
有的,只是一副躯壳。
就在晚晴的吊带即将被脱落时,上官邪忽然站起身。
“100万而已,无妨!只当我施舍给乞丐了!”
语毕,上官邪手臂一挥,一片红色的人民币纷纷从天而降,犹如冬季里鹅毛的雪花,挥舞着翅膀,旋转了几周之后才缓缓的落下来。
在经过晚晴面前的时候,纸币不小心从她脸上划过,有些淡淡的刺痛。
但是更痛在她的心里。
此时,桌子上,地面上,房间内到处都是红色的影子,也到处都是嘲笑的意味。
这仿佛是重重的砸在了晚晴的脸上,砸在她最为重要的尊严之上。
是他从头开始就看错了!
这个女人不过也和其他女人一样,唯有金钱能够左右她的一切。
晚晴笑。
苦涩而苍白。
像是一个被人丢弃的木偶,没有了任何可以拥有的价值。
这是什么意思?
像乞丐一样的可怜她?
还是更多的是想看到她为钱而喜悦时的狼狈模样?
好!
既然他想看,那她不妨就彻底满足他。
他是客人,这一切都是她应该为他服务的不是吗?
于是晚晴弯腰跪在地上,开始拣掉在地上的钱币。
对于上官邪来说,也许这些都不过和普通的纸张一样,但是对于晚晴来说,这却足以救活几个人的生命。
而和这些生命相比,晚晴自己那点所谓的自尊心简直渺小的不值一提。
既然上官邪肯这么施舍,那么晚晴也就毫不客气的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