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还是不情不愿的从袖中拿出了那个小匣子,缓缓的递了过去。
玉染看也不看的一口气连吞了三颗,这才将匣子还他,故意忽略他眼中的担心,站起来,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像是遮掩什么似的,笑着说道:“反正最后一次了,放纵些也没什么,以后我再也不吃这玩意了。”
惊云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原本根本无法独自行走的身体,在黄麻素的作用下,和常人并无二致的走着。
他突然揉了揉眼睛,恍惚间,似乎见到另一个透明的玉染,渐渐脱离了她的身子。
怎么可能?身为一个杀手,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着实可笑,他自嘲的笑了笑,跟着玉染,向着后院走去。
此时正是初夏时节,天气愈发的干燥起来,院子里池塘中放养的白天鹅,欢快的在水中游着,兴致来了,偶尔还会展翅飞上一阵。
萧凤舞羡慕极了,她勉力从窗口探出身子,极力的想要多看一眼外面的天地,却始终只能看到那一点多日不曾变过的景致。
她的心中很是烦闷,和纪阿四成亲至今已有数月,连他的人影都没见着几次。玉染管的又紧,竟连屋子也不让出,每日里除了看窗外的风景,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打发多余的时间。
无聊啊,无聊!难耐啊,难耐!
想她萧凤舞在草原上的时候,面首无数,几乎是日日做新娘,夜夜需尽欢。这样独守空房,孤枕难眠的日子,她怎么能忍受的了。
她闭起眼睛,仔细的回味着纪阿四曾经带给她的极致快感。那燃烧着的巨大,勇猛的冲击,干练精壮的身体,这一切都让她难以自已。
想着想着,只觉得浑身上下燥热难耐,呼吸急促,心中就似有火在烧,不住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让自己凉快一点。
只是这种事情,越是不想,却越是撩人,她的身体逐渐的变得敏感,肤色也变得有些微红,指尖轻轻一碰,就会不自主的颤抖。
萧凤舞小心翼翼的关上窗子,又将房门锁住,急不可耐的躺在床上,身体一碰到冰凉的丝绸被面,顿时舒服的哼了两声。
双腿紧紧的夹住被子,身体不住的摩擦,手指顺着自己的身体向下滑去,好像这样就能安抚下她激情澎湃的身体。
不多时,萧凤舞就发出了娇弱的声音,她死死地咬住被面,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样就能将声音止住,却不知道在这些习武之人的耳中,这样的声音已经足够清晰。
门外站着的守卫们,满脸通红,尴尬不已。
里面的人怎么说也是庄主的女人,庄主不要了,是他老人家的事情,他们可不敢……
虽然那女子着实绝色,身材确实曼妙,这猫一样的呜咽声也很是勾人。但是,只要一想到她是庄主的女人,便只能老老实实的忍住了。
只是站在这里,进退两难,实在是太难为这些血气方刚的汉子了他们也是男人,也是有需求的正常人。
一个男子抱怨着:“不是说是辽国的长公主么,说是血统高贵,可是我怎么看她,和那些街边站着的女子没什么两样?”
另一人小声的说道:“谁说不是呢,就听这动静,可比醉红楼的红花放肆多了啊,真是……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