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冲一副严肃凛然的样子让符起很是关心。符起当然不敢怠慢慕容冲交给他的事情,接过信放于怀中而去,慕容冲拍拍他的肩膀,两人对视点头,符起走出房间。慕容冲转身坐了下里,端起茶杯,老谋深算的喝起来。慕容冲眼睛里放射出一股难以置信的自信,符容当然想不到自己会利用他亲手儿子给自己送去这么重要的信件,如果符容知道是自己儿子葬送了益州城,他势必会气血身亡。
只要慕容冲自己这信到了符起的手里就算已经成功,符容去了军营,其余之人对符起更是毕恭毕敬,即使是有所疑问也不敢过问。更何况,符府的人又怎么会怀疑符起会做出对不起符容的事来呢,慕容冲这一招使得还是借鸡生蛋的计谋,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有对自己最安全的人,符起就是慕容冲攻取益州的一个重要工具。
信已经送出,慕容冲现在的问题又来到,自己所受之伤已无大碍,现在重要的是如何从这里安全走出去。只要慕容冲能走出去,他便会立即回到军营与军师商量攻城对策,不日,军师口中的天时地利与人和便会形成,攻取益州,只是时间的问题。
符起按照慕容冲所指定的地点把信送到便离开,且把慕容冲所交代的话原封不动的转交给收信之人,慕容冲的手下连连点头,因为他也已经知道这里面的藏着重要之物。符起离开后,那个手下便立即启程将信送往百里之外的老道军师手里。
符起回去复命后,便带着自己的人又开始在大街上巡视,符起的心里感觉到很是满足,慕容冲交给他的任务轻松完成。而符起自己也正实施着慕容冲所交给他的计划,只要不多时,符起便会进入军营,而慕容冲便会在外,两人通力合作,便有金山银山摆在自己眼前,每每想到这里,符起的心里便是喜上眉梢。·····
老道军师接到慕容冲的来信,打开一看才知道是一幅布防图,军师再打开另一封信之时,慕容冲把所有的事情都于信上仔细说明,老道军师这心里惊喜不已。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慕容冲竟能把益州的布防图弄到,这其中肯定是惊险不断,如此之举,可谓是大义凛然。
老道军师打开那布防图,连忙命画匠将散落的布防图绘制成一整张图,由此,益州的整个布防都清晰引入眼帘,如此一张布防图,果然是巧妙之极,难怪益州能俨然坐立与秦燕交界而不倒,老道军师连连点头称赞。
现如今的情况不一样,即使是益州城内外再如何布防,符容不能再短短的时日内改变布防阵容,一个城的布防需要花一个很长的时间去布置,需要调动所有的士兵进行,如此一来,益州城内必出现恐慌,所以符容再怎么样也不会去改变他自己已设的布防,更何况符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布防图已经被慕容冲所盗。
让老道军师颇为难解的是,这布防图虽然在自己手里,可是这益州城的布防如此复杂,想要马上攻打益州并夺下益州,恐怕凭借自己的军力是难以做到。·····
慕容冲也在信中说明自己正困于符容府上,一时半会不能出来,让老道军师先想办法与军中几位将领商量,如果慕容冲出不来,便不用再等他,直接根据布防图做出相应的对策进行攻击,而慕容冲的身份并不会透漏,到时候混着战争再出逃也不急。
老道军师此时还不敢把得到益州城的布防图的消息透露出去。符容不是一个脑筋笨的人,一个几万人的军队驻扎在百里之外,符容不可能不会派人前来监测,符容的手下是否已经混进军中也无从知晓,老道军师对这点做的相当严,即使是他对军队内的人员严格控制,可对如此庞大的一支队伍,也难免会出现此类的事情。
老道军师看着这布防图,心里不停的计算着这兵力相差所带来的胜负,城外的布防与城内的布防都是益州城的重中之重,益州城只有一个城门,如果集中兵力进攻,凭借着益州的地势,恐怕强硬是不可能,所以想要攻破益州的大门,是老道军师面临的困难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