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他们看向从进来之后除了搭腔对他们看的电影冷嘲热讽以外没再开口的s，看到了他身上穿的西装，才想起这个人的另一层身份。

“你是fbi！你也被人收买了吗？”兄弟有些慌了。

有趣的是，他们之前之所以肆无忌惮，仿佛不畏强权敢于发声，实际上依仗的正是他们之前所不屑的公平正义。结果现在看到代表了那层公平正义的西转探员站到了和他们对立的立场后，底气一下子就被抽走了。

s微笑了一下，“所有的一切都符合程序，没有问题，我会提交报告给上级。”

即使s看上去依旧文弱，微笑也带着一点腼腆，可兄弟却生生的从那份微笑里解读出了阴险狡诈。

“你一个人说了不算！”小努力的保持镇定，“我要见那位booth探员，我要向他投诉你！你们是在制造假口供！”

“我和booth合作已经快四年了，他非常信任我。”s似乎对自己的反派形象也很有灵感，“至于你们，无论你们说什么，他也只会认为你们是在反复无常的进行狡辩。承认一件事，下一分钟就推翻？算了吧h是一位非常有经验的探员，像你们这样的人，他见多了，根本不会相信的。”

“你就不怕我们揭发你们？”小依旧色厉内荏的威胁道。

“没人会信的。”issac有些怜悯的看着他们，“破坏无线网络的人做事不怎么谨慎，被监控摄像拍到了。我们后来又找到了其他监控，你们知道么，你们接头的录像我们已经拿到了。”

“你胡说！”大似乎把胡说当做了口头禅，“那附近根本没有监控！”

s在心里叫了一声“yes！”承认了这一点，接下来就容易了。

“你觉得在这样的船上，会直接把监控弄得像是路边的交通监控一样吗？”issac嘲笑道，“看，现在你自己也承认了和凶手是同谋，这倒省了不少功夫。”

“我们只想要钱，根本不知道那个混蛋到底想干什么！”小低吼，“你不能把我们和他混为一谈！”

“可你们的行动却非常配合他。”issac说，“这就足够了。”

“我可以帮你们指证他！”小努力的为自己争取，“什么都行！只要你放过我们这一次！就算你们能一手遮天，让其他人相信口供是真的，但如果我们不承认，你们也会有麻烦吧？”

“这个我说了可不算。”issac摆出一副思考的模样，“那个人让船的主人和他邀请来的客人非常恼火，只要和他沾上关系的人，很难不被迁怒。你们主动威胁一群有能力报复的人，还想他们不报复回来吗？”

“直说吧，你到底想我们怎么做？”小问。

“你们认识多久了？”issac反问道。

“只见过几面，我们之前也不熟悉。”发觉了issac怀疑的目光，小强调道，“这是真的，我们只是在表演的时候合作过，他似乎是一个流浪艺人，没有固定的团队，只零星的接一些活供他旅行。”

“他说过自己的事吗？”

“不多。”小回忆，“他好像有一个暗恋的人，不过身份不对等，他是追着那个人到处跑的，他说自己暗恋的人是一个很有童心和爱心的人，非常喜欢他的表演。不过他说的不多，这些还是他酒醉之后透露的。”

issac忽然想起了某张曾经让自己感觉不那么舒服的一张照片，在那张照片的角落里，落地窗外，有一个小丑在默默的窥视窗内。

scripps拍摄的小丑照片太多了，多到让他居然忽略了这张他早就看过的照片。

“你们有他的照片吗？”issac问。

“你们不是有监控录像吗？”察觉到了不对劲。

不过，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