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叶菀的威胁,景澈并不在意,依旧笑道,“本王当然不是想跟太过说这些,只是心中一时有感而发罢了,只要是美人,男人都爱,本王也是男人。”
叶菀暗暗握紧双拳,后悔让钟念退下,景澈三番两次的调戏早已到了她忍耐的极限,可她却不能发作,若是让宫人知道,不禁她会被人耻笑,连景弈成的面上也不会好看。
看着她隐忍不发的样子,景澈的心情似乎特别好,“本王只是来告诉太后,本王虽然暂时离开华都,可早晚会有回来的一日,等到本王回来时,华都可就不会是今日的情形了,希望太后考虑清楚,本王会给你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叶菀侧头看向景澈,眸中尽是不屑和嘲讽,“哀家是太后,南周最尊贵的女人,还需要王爷给机会吗?王爷放心,只要有哀家在一日,王爷断然没有重回华都的机会,王爷还是好好去和太皇太妃告别吧!此番一别怕就是永生了。”
景澈微眯了下双眼,强压下心中怒火,冷笑道,“本王就喜欢你这种嘴硬的女人,如此年轻便守寡真是可惜了,待本王重回华都一日,定然会替皇兄好好‘照顾’你这位皇嫂。”
叶菀毫不示弱的回瞪向景澈,咬牙切齿的说,“哀家等着你回来的一日,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连一个女人都收拾不了,本王的名讳就倒过来写!”景澈说罢拂袖踢开宫门而去。
钟念进来给叶菀倒了杯茶,说道,“奴婢在外面都听到了,娘娘喝口茶消消火,从前真没看出安定王如此胆大,竟敢对您大不敬,这口气就是您咽得下,奴婢也咽不下,娘娘看要不要给他些教训?”
叶菀慢慢平复了心中的怒火,摇头说道,“安定王既然敢说这样的话,就不会害怕咱们报复,今日怕也是故意来激怒我的,他此番离开华都是迫于朝中元老的压力,如果咱们冒然出手被他抓住了把柄,他回封地一事肯定要有变动。”
钟念虽然不甘心就这么算了,可也只其中的厉害,便打消了报复的念头。
叶菀继续说道,“景澈身边有修道高手护卫,且修行远在你我之上,就是比蓝雪衣怕是也差不了多少,这个人咱们一定要小心,千万不可让安定王探知了咱们的底牌。”
钟念点了点头,叶菀忽然想起一事道,“就快到上元节了,该备下些东西赏赐后宫,也该让尚局准备着了,这几日怎么总不见秋言?再拖下去可就来不及了。”
经叶菀一提,钟念也疑惑道,“奴婢也有几日没见秋言了,听宫人说她总是起早就去忙,娘娘把后宫权柄几乎都交到了皇后和贵妃手中,按理说秋言不该还这么忙啊?不过这些年秋言替娘娘将宸佑宫打理的极好,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娘娘若是着急,不如奴婢去和尚局说吧!”
叶菀也有些不解,秋言到底在忙些什么,不过并不打算深究,只说道,“也只能这样了,若是在尚局见到秋言,让她来寝殿见我,宫里新进了些宫婢,正好让她去调教调教。”钟念点头应下,打算稍后就去尚局,可刚要走却想起来一事,“今个儿下午贵妃过来了,奴婢回她说娘娘身子不方便,娘娘现在还不打算见贵妃吗?贤妃小产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娘娘总不会打算这么一直冷着贵妃吧?”叶菀叹了一声,“李佳苒因为小产那日,皇上在思凝宫中过夜一直十分记恨,本宫冷着思凝也是为了她好,杜思凝个性不如李佳苒强势,现在受些委屈,总好过日后吃大亏,等什么时候李佳苒气消的差不多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