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上官风这个上帝一般的存在,整个世界都是为之颤抖的,恩菲尔德家的人更是不例外,如今能和自己的家族有这层关系,无疑是加了最重的一层保险,众人已经明白安妮为什么要如此坚决的站在反纳粹这一边了,因为那才是最保险的地方。
利益,永远是让人最忠城的基石,包括杰拉尔德在内的所有人都想通了这个道理,剩下的,就是怎样运用自己的手段去争取更为稳固的利益了,但此时的安妮并不轻松,眼前的这个堂哥,安妮竟然发现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他的名字了,甚至连他出自家族的哪一枝都忘记了,为什么自己会想不起他来?自己怎么会如此忽视身边人才的挖掘?还有,他真是自己的家中人吗?
今天来的,都是自己上一辈的家族元老,和自己平辈的只有那个青年一个人,而恩菲尔德家族的后带子弟中,基乎没有人来参加他们的这次聚会,难道是家族的凝聚力在自己这一代年青人中不存在了,还是这些青年人压跟就看不起眼前的这些元老?
想到这里安妮不由得一阵头疼,老人们其实还好摆弄,因为道了他们这个年纪,通常也就意味着乐天知命的时候到了,不像那些年青人,还充满了对自己未来的理想,并且急功近利。
安妮感到,有必要把这些年青的族人们都聚到一起一次了,她要摸摸底,也想让这些年青人知道,奋斗的究竟是哪个方向,安妮很头疼,真的很头疼,甚至她都想卸下这个家主的担子,专心的陪着上官风来抗击所有敌人,因为她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所要取得的成就,跟本就不是这个恩菲尔德家族能提供的,与自己的家族协调,不过就是浪费自己的时间罢了。
可是必竟他们是家人啊,父亲为了家族的利益一直奋斗到死,自己既然担起了这个担子,就不能不管这些傻蛋啊。
本来安妮是打算威慑一下就走的,但现在却真的暂时不能就这么走了,恩菲尔德家的情报网必需由她本人掌控,寻找史密斯等人的任物也必需加紧,自己现在虽然身在家族核心,但恩菲尔德家说到底也只是个财阀,跟本就不能和中国政府的力量相比,看来自己最后还要靠中国的情报网络来进行收尾啊。
史密斯此时正被囚禁在一间黑暗的地下室内,被蒙着眼堵着嘴,连手脚都被铁链缠得满满的,他知道自己输了,一败涂地,内鬼的出现让他措手不及,被内鬼安排潜入的地方竟然是满满的一个营士兵,一秒钟内就被包围,自己才几个人,所以他下令放弃抵抗,争取给每个人都找到活计。
朦隆间,一个大皮靴的脚步声越走越近,接着门轴一想,那个大皮靴就踩着独特的韵率进到史密斯的屋中,史密斯没理他,而是故意将后背对准来人,那人轻脆的一笑道:“史密斯阁下,你有一个机会,也只有这一个机会,告诉我,那个上官风,就是沙姆巴拉洞穴置造的,而那个洞中,又发现了什么?
史密斯还是问啥啥不知道,至于洞内发生的事,更是完全的闭口不谈,面前的这个女人终于忍不住了,这是个穿着暴露,身材爆款的漂亮女人,一头波浪般的卷曲头发下,竟然是个妖艳的亚洲女人。
史密斯的记忆力极好,他感觉自己似乎见过这个女人,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那个女人从随身协带的一个精致的皮箱里取出了全套的拷问工具后道:“史密斯先生,您再不说,我可就亲自动手了,
史密斯一笑,偏过脸去不在看着个女人,这个女人怒极,突然一针扎进史密斯的肩头,在这一刺痛下,史密斯浑身一抖,但这一抖也让他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个与上官风一起去过喜马拉雅山的女人,最后杀了自己的恋人,只身逃跑的那个女人林丽吗。
林丽饶有兴趣的看着史密斯慢慢变得不清醒,她晃着自己手中的另一支针管笑道:“这个我针的不想用,但我却太喜欢这个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只要一针下去,就能让你们这些臭男人的原形毕露,不论多么有自控力的人,哪怕是圣人再世,都会变得丑恶无比。”
这一针也被林丽打进了史密斯的身体,针中的药水刚刚进入血管,史密斯就感到身体一阵燥热,他吃了一惊,对于他来说,抗审问的训练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同时他对各种的强力自白剂也练出了极强的抗药性,但今天林丽给自己打的药针,却决对和从前不一样。
在药水的作用下,史密斯开始出现了症状,全身燥热的他拼命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哪怕指甲抠进肉中带出长长的血痕,他也完全感觉不出来,而要害部位的充血涨大,更是让他难受得痛苦万分,仿佛身体里的每一条血管都要炸开一般。
史密斯翻滚着,发出阵阵兽嚎,用一对血红的眼睛看着林丽,林丽却甜甜的笑着,也看着史密斯道:“想不想我啊,你被我打的是最强力的催情药混合着海洛因,如果不能找个女人来给你去去火,你就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了,我呀,是最喜欢看男人的这个死法了。”
史密斯在痛苦长嚎,全身颤抖着不断在地上颤抖,而林丽呢,突然跳起了在尼泊尔学到的一种舞蹈,这舞姿让林丽的身子柔若无骨,每一个动做都充满了性的诱惑,林丽在史密斯面前跳着,唱着,巧笑倩夕的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抛落在地。
室内雪亮的灯光下,林丽那惹火的身材诱惑的扭动让史密斯的症状更加强烈,他的头脑更加不清醒了,满眼都是林丽那有如白缎般闪光的美丽身体,林丽边跳边笑道:“说吧,说吧,你不想扑进我的怀里吗?你不想和我更加深入的了解一下吗?难道,你舅为了一个别人的密秘而放弃自己最大的欢乐吗?”
史密斯两手抱头跪地狂吼,突然,拷在他脚上并被綁在铁床上的脚镣竟然断裂落地,林丽大惊失色,刚想逃跑,就被史密斯箭一般跃起,将她扑倒在地,在林丽惊恐绝望的挣扎和惨叫声中,奋力侵入她的身体。
在史密斯狂风暴雨的侵入和蹂躏下,林丽由开始时的奋力挣扎变成了哭泣中的绝望承受,在入侵中,史密斯发现自己越来越清醒了,而在这间牢房的监控室内,一个纳粹士兵边打着飞机边咒骂:“臭女人,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你不是说让狗上都不让我碰吗?这回我就打开狗的脚镣,让你好好尝尝狗的滋味,臭女人,你别急,我们这一个排的人都等着你呢。”
史密斯终于达到了快乐的顶点,也完全恢复了自己的神智,他稍稍喘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身下烂泥一般瘫软的林丽,突然拿起林丽小箱中那个春药毒品混合的药针,照着林丽的身体就打了一针,林丽一针颤抖,还没等挣扎爬起,就发出了悦耳的娇喘。
史密斯抓过林丽的手枪转身冲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