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风无奈,只好抡起手中的龙皇逆鳞,砍向龙皇的巨身,逆鳞与龙皇的其它鳞片一碰,竟然发出一阵震耳的金属撞击之声,上官风手中的巨鳞安然无恙,但被撞处的龙鳞却陡然凹进去一大块。
龙皇发出愤怒的吼声,转头一口咬向上官风,这一口来得极快,上官风躲避不及,只得抡起逆鳞,用尽全力砸向龙皇的巨嘴。
龙皇的巨嘴被砸,却扔就一口咬中上官风,但上官风的反应也非常快,在它合嘴之前,就猛的向里一滑,藏在了龙皇的舌上,并且将手中逆鳞竖起,龙皇这一合嘴,上下腭当即被龙鳞切开两个巨口。
龙皇疼得又发出一声怒吼,带着大量的鲜血将上官风喷出口外,还没等他落地,就一股火焰喷了过去。
上官风只得竖起龙鳞硬挡,虽然火焰没伤到他,仍又把他重重撞落在地,而他刚摔到地上,松鼠和鹦鹉也在空中翻滚着落到他的两旁,还没等他们三个爬起,龙皇的巨爪已经抓到了他们的头顶。
这下完了,再也没有时间躲开这一爪,上官风只得又举起那片龙鳞,准备硬抗龙皇的一击,但他却知道,这已经与自杀无异,因为头几次他都是身在空中,用龙鳞挡过后有卸力的空间,但这次却是在地面,就算龙鳞不会让它的利爪刺穿身体,但那无可匹敌的下压力,也能将他们三个全都拍扁。
鹦鹉和松鼠也知道眼前的处境,所以全都跳起奋力帮着上官风托起这片龙鳞,唐雨的化身此时也开始用尽全力,突然她整个身体都发出银光,如同一道流星一般,撞向龙皇的下颌。
巨爪拍下,将上官风他们三个全部打翻,而唐雨化身的那一下冲撞,也被龙皇偏头躲过,但下颌虽然躲过,唐雨的化身扔然重重撞在龙皇的嘴角,龙皇被撞得头部一晃,一颗巨齿竟然整个脱落掉在地上。
这一记撞击很重,就算悍如龙皇,也被撞得眼前一黑,连着退出很远,而唐雨的化身这一撞也用尽了全力,失去知觉后摔落到地上,鹦鹉惨呼道:“老板娘。”喊罢扑到唐雨的化身旁边,但此时唐雨的化身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脸上连一点血色都看不到了。
鹦鹉大哭,奋力的摇晃着老板娘的身体,松鼠叹气道:“五哥,不要摇她,让她安静的去吧。”
鹦鹉怒吼,猛的从地上跳起,全身在一片紫气中突然涨大,竟然变得如同巨鹰一般扑向龙皇,松鼠大吼道:“别去。”但却已经晚了,松鼠只得痛骂:“你个背时娃龟儿子。”说罢也全身涨大,如同豹子一般纵身也扑向龙皇。
上官风再不犹疑,回手拔出巨剑跳向空中,一手举这龙鳞另一只手的巨剑刺向龙皇的眼睛,巨剑急刺,龙皇却将头一偏,完全无视这一剑,居然直接撞向上官风,上官风如何感和它的巨头撞上?赶忙挺剑刺向龙头,向于龙头保持住距离,龙头撞中剑尖后往上一挑,上官风力刻如同被狂奔的火车撞了一般,直挺挺的飞向天空。
龙皇的撞击不但将上官风撞飞上半空,更将巨剑撞了个粉碎,上官风都快绝望了,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打赢面前的对手,而且巨大的冲撞力上他如同一颗小石子般一直向上飞着,向冲回去却跟本就抵消不了这股力道,此时的松鼠和鹦鹉也被打得重重掉到地上,鹦鹉已经爬不起来了,松鼠虽能勉强站起,却也再也没有力气战斗了。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片银白的光茫却突然出现在上官风的头顶,接着一个庞大而优雅的银色身影突然从天空的云中钻出,飞到上官风的身边,是女武神号,竟然是女武神号,在微微的震颤中,一道光线突然打在上官风身上,将他吸进女武神号之中。
一进到舰内,上官风就看到一身女仆装的玛丽惊呀的看着自己,上官风顾不得和她打招呼,飞奔至控制椅上之后,操做起女武神号就扑向龙皇。
龙皇也发现了突然出现的女武神号,它停止了对鹦鹉和松鼠的攻击,仰头看着女武神号那纯白的舰身,突然发出哈哈的大笑,转身竟然走了。
见龙皇竟然离开了,上官风不禁长长的出了口气,因为他心利清楚,真要打起来,女武神号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啊,他立刻将女武神号降下,但他不敢离开控制椅,因为怕龙皇再回来,所以打开舱门让玛丽去把松鼠它们都接上来。
玛丽虽然不明就里,但上官风的话就是命令,赶忙过去将松鼠,鹦鹉,和唐雨的化身全都抬了上来,当她抬人时还无巧不巧的踢中了那颗被唐雨化身撞落的龙牙,也被她捡起后往女仆装腰后绑着的带子上一插,带进了女武神号。
他们几个一进去,女武神号就马上升空,打开一道维度之门后直接跳到里面,看着身后的裂缝完全消失,上官风才长出了一口气瘫坐在控制椅上,不论是刚才的起飞还是打开维度之门,这些全都不是上官风操纵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女武神号就带着他们跑回来了。
在跳到自己的维度后,上官风就又能操做女武神号了,此时舰下是一片碧蓝的大海,但他却没有时间判断自己和女武神号在什么位置,而是迅速下降,一头钻进海中。
直到女武神号降到近千米深的海底,上官风才真的松了口气,跑向鹦鹉它们那里,鹦鹉还在昏迷中,但却能看出来没有什么危险,但唐雨的化身就不行了,虽然上官风不知道克利人死亡时会是个什么样,但只凭着眼前的情行叛断,这个唐雨的身外化身是真的死了。
但上官风却并不死心,所以他抱起唐雨的化身跑向医疗室,扯出那口辉彩石做成的石棺,将唐雨的化身放了进去。
松鼠的状态还算可以,它躺在鹦鹉旁边,一边不断的给鹦鹉揉着胸口,一边对玛丽道:“果儿挺尖呢,这身衣服也特招人疼。”
玛丽的俏脸一红,虽然玛丽没听懂松鼠说的是什么意思,却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可是上官风没让她离开,她不能走,同时也觉得这只小松鼠挺有意思,上官风此时又回到了控制室,他看了看鹦鹉,此时的鹦鹉已经醒了,但却跟本就不动,而是目光呆滞的躺在那里瞪着篷顶。
松鼠此时顾不得在去逗玛丽这个尖儿果了,在鹦鹉身边不断的摇晃着它道:“五哥,你说句话呀,五哥,咱们袍哥人家绝不拉稀摆带,你想报仇不?想报咱们就去,到哪我都陪着你,你个碎催,你到是说话呀。”
上官风心中叹息,此时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唐雨了,也许只有找到她,才有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