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杰西卡只在那个方向飞出去不远,就转向直扑西伯利亚,她的距离比二丫她们这路援军近,所以要早一步到了这里,翅膀和飞鱼早在小战斗艇上看到了这艘半成品战舰,但却搞不清楚来人是不是自己这边的,就由飞鱼留在原地护卫,翅膀驾着小战斗艇前往拦截。
这部半成品战舰连个通讯设备都没有,所以翅膀的连续呼喊跟本就得不到对方的回应,而打开外放所发出的声音又被西伯利亚的狂风和战舰巨大的轰鸣声给淹没,翅膀急得直咬牙,这可怎么办好?
通讯不畅,翅膀只有兵行险招了,她驾着小战斗艇照着舰身就是一炮,这一炮瞄的是战舰中后部的引擎室,只一炮下去引擎室就冒出了浓烟,这是警告,如果再不停船,她就会将其余的三只引擎也全部打坏。
半成品战舰上没有装武器,只有那些雅利安战士从飞机制造厂抢来的一些轻型武器,破坏力最大的是一个肩扛式的反坦克导弹,另一个竟是一门对空高射炮,是几个雅利安战士给推到战舰上的。
发觉再也躲藏不住后,高射炮口突然从一个舰门出露出,对着翅膀就是一长串子弹,翅膀紧急一个翻滚,正准备去攻击另一个引擎时突然警报声音大作,她赶忙又一个翻滚,堪堪躲开一枚擦着艇身飞过的导弹。
翅膀大怒,但她寻那个导弹发射源时却没发现在哪里,就照着战舰的另一个引擎又打了一炮。
战舰那巨大的舰身摇晃着躲避,尽量让自己不那么重要的部位去迎接翅膀的炮击,而那门高射炮和肩扛导弹也不时在舰中变换着射击位置,让翅膀无法准确的瞄准它们,可是这种蠢办法又能支撑多久?四个引擎只在几分钟内就被翅膀相继打坏,战舰冒着浓烟从空中开始坠落,又于是低空飞行所以掉在地上并没有摔碎,在长草中滑出好远后才渐渐停下。
翅膀压下艇头准备察看一下,却没想到舰内突然跳出一人抬手就是一颗导弹,翅膀离的太近了避无可避,就也一炮轰了过去,那人被艇上的主炮打得粉身碎骨,但这颗导弹也重重打在小战斗艇的前部炮管。
小战斗艇当即冒出浓烟,这一下正好砸中了小战斗艇外露的炮管,现在小战斗艇主炮已经废了,只有小威力的副炮还能使用,可就在此时,战舰上却连续跳下十几个人来,一边用手中武器向翅膀射击一边冲向不远处的运输舰。
翅膀大吃了一惊,战舰内居然是一群雅利安战士,她赶忙边射击边向飞鱼喊道:“快让运输舰起飞,快让运输舰起飞。”
可是运输舰上还没有通讯器材,飞鱼边开着括音器向运输舰狂吼边向冲来的雅利安战士也开了炮,可是打雅利安战士就没有打战舰那么容易了,这些雅利安战士急如闪电灵如猿猴,飞鱼跟本就没有办法瞄准。
跑在最前面的就是杰西卡,她现在被牧野晚霞的精神波长完全控制,不但完全听从牧野晚霞的调遣,还被这脑点波激发了她身体的全部潜能,让她的战斗能力急剧增加,可是这场战斗过后,她也就命不久矣。
眼看着运输舰慢慢升空,牧野晚霞急得放声怒吼,运足力气将自己的巨剑投向不远处的运输舰,运输舰本来就不算大,被这一剑刺入引擎转子当即就开始失控打转一头就栽到地上。
翅膀和飞鱼不断扫射着雅利安战士们,但收效却不大,运输舰落地后,舰上的人员也大部分都死了,只有几个人还活着,但却都顾不上爬出去逃生,都在勉力用手中武器向那些逼近的雅利安战士射击,但那些手枪冲锋枪又能起什么做用?雅利安战士冲到运输舰上后当即就对这些幸存者展开屠杀。
飞鱼急得大叫,见小战斗艇的扫射起不了多大作用竟然想下去亲自参战,但却被翅膀严厉喝止,飞鱼下去有什么用啊?满地的雅利安战士,她最多也就是个三级的料,还得靠着水囊的帮助,一但下去连小战斗艇都会被人抢了。
只有在空中缠着他们了,反正很早前就已经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联军,他们一定会想办法的。
联军的增援正在路上,而牧野晚霞派出的几艘战舰也正在路上,联军是想夺回核弹好好保存,牧野晚霞却是想用一艘战舰把这几颗核弹全都送到外太空去,离地球越远越好,两边都不想让核弹爆炸,但却沟通不畅而打了起来。
安妮在知道了雅利安战士们突袭了运输舰后立刻就起航飞向西伯利亚,那些绿血人不能管了,就算他们死干净了也不能与核弹爆炸的损失相比,何况安妮留下的物资足够他们吃两天了。
上官风此时却什么都不知道,他还往那个深坑里潜呢,其实照他现在的想法,他只是下来给两个二级战士收尸罢了,现在是什么深度他不知道,但应该已经远远超过潜水钟所能下到的深度了,因为就算是他,也感到了压在身上那有如万钧的强大水压,两个二级战士纵然是铜皮铁骨,现在恐怕也被压扁成一张饼了。
可是事情就真的出了他的意料,快到达底部了,他拧亮的潜水灯已经能照见下面底部那礁石所闪过的鳞光,可是他照遍能看到的地方也没看到有潜水钟,突然一股强大的水流斜向涌出,把毫无准备的上官风一下子冲进斜向的一个洞穴,上官风在洞里有如一块木片般上下翻滚东撞西撞的一直前进了十几分钟,才算缓下了速度,可还没等他缓缓神,就咣的一声撞在一个东西上。
他定睛一看,竟然是那口明黄色的潜水钟,但潜水钟的上盖却打开着,里边的那个二级战士也不见了,再等他用手电照了一圈后才发现,头顶一尺远处竟然是水面,他赶忙钻了出去,等四下看了一圈之后才发现,这里什么都没有,但却热得让人烦燥,好像有座火山口在付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