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大夫我还是留下来了,若是有什么事情,额娘必然要托人来告诉我一人,我会找机会过来的。”荣寿看着寿恩固伦公主说道。
“知道,你放心吧,孩子。”寿恩固伦公主拉着荣寿说道。
荣寿只知道事情是解决了,脸上带着笑容宽慰了一番寿恩固伦公主,便也离开了。
想起载澄的事情,感觉自己还是当面问清楚的好,不然心里面总会忐忑,所以又去了富察志瑞的院子里面,进了屋子里面。
这次富察志瑞倒是没有说话,其他两人也只是看着荣寿,不曾说话。
能够感觉的出来三人的眼神之中多少带了冷漠,白尔达温岚是因为那件事情,就算他解决了,可是却也是伤透了心,恐怕不会在给自己什么玉佩了,因为怕自己给了其他人,算计于他。
而阿穆鲁凌雄自然是站在富察志瑞那边的,就算自己帮过他,可是也抵不过那从小到大的情义,他能不报复,已然是万幸。
“你们会对载澄动手嘛?”荣寿倒也问的干脆直接,她感觉和这三人也没必要转弯抹角了。
“你觉得谁都是冷血无心的嘛?”白尔达温岚反问道。
他这样的反问就代表了他不会动手,也明白他所说的冷血无心不只是载澄,还有自己,然而她也不在意了,不就是被说几句嘛,又不会掉块肉。
看向了另外一边的阿穆鲁凌雄。
“扯平了。”阿穆鲁凌雄回答道。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颗忐忑的心倒也放下了,没有在说一句话,直接转身离去。
看着荣寿离开的背影,那般决绝无情,心中莫名的窜起一股火,可白尔达温岚还是硬压下来了。
回了公主府之后,叫来的便是去叫载澄的小厮,然而那小厮脸上有乌青,而且身上也有脚印,问道:“载澄说什么了?”
小厮有些不敢看荣寿,跪下来说道:“奴奴才不敢说。”
“恕你无罪,说吧。”荣寿看着小厮说道。
小厮听荣寿这么说,在想想荣寿平日里面对他们下人也挺好的,应该不会迁怒于他,便说道:“澄贝勒让我告诉您,不要再去找他,不然下次就杀了派来的人。”
“就这些?他打你了?为什么?”荣寿问道。
“恩,澄贝勒一边打还一边说我是贱人、不知羞耻之类的,可是小的真的不知道哪里惹怒了贝勒爷。”小厮有些惶恐的说道。
他这是将自己派过去的人当做自己了吧,想来王大妞肯定说了什么,要不然怎么会说不知羞耻呢?是啊,喜欢上林义,真的是件不知羞耻的事情。
开口说道:“你起来,去账房那领些银子看病去吧,顺便跟嬷嬷说一声,在往府里面请个老大夫吧,还有这事不许外传。”
“是,奴才知道。”小厮赶紧离开了。
荣寿伸手揉揉自己的眉心,好累啊。
喜鹊拿着糕点进来,就看到荣寿揉着眉心,一副疲惫憔悴的样子,心疼自己家公主,将糕点放下来,伸手过去给荣寿揉起来,说道:“公主不必劳心了,富察公子会好起来的,您不必担心。”
“恩,我知道。”荣寿回答道,然后拿起糕点随便吃了起来。
整日她都待在了公主府中,一人喝茶、一人下棋、一人练习飞镖、一人吹笛、一人遛马,做什么都是一个人。
寂寞可是却也悠闲。
而那之后,凌美没有在叫她出去过,想来她被阿穆鲁振威重视,很难出来,而阿穆鲁凌雄本就不同意凌美和载澄接触,想来更不会想办法将凌美带出来了。
更何况凌美知道富察志瑞的状态之后,对载澄恐怕也会死心了,不想方设法的求阿穆鲁凌雄带她出来也是正常了。
至于富察志瑞荣寿能够得到消息,他在慢慢恢复,而阿穆鲁凌雄和白尔达温岚两人偶尔会过去看他,然而也仅仅是偶尔。
而载澄就更加是断了,他从来没在看过自己,偶尔进宫几次在上书房里面见到,他也不会顾及自己的面子了,表现的十分冷淡。
然而众人却不意外,因为那天之后载澄所表现出来的性子就很冷漠。
而阿穆鲁凌雄和白尔达温岚却是在也没见过,就算他进宫请安,也不曾见过,因为每次都是皇上过来找他和慈禧,而她在没去过御书房和御花园自然见不到他们两人。
半年时间就这样匆匆过去,她们都不曾在,也不曾在见面。
好似曾经他们聚在一起喝茶逗乐的时光不曾存在过,然而每次她还是能够看到大堂里面那阿穆鲁凌雄的画,手腕上还戴着阿穆鲁凌美给的玉镯,每次下棋的时候还是会看到那个白尔达温岚给的棋谱,而那富察志瑞送来的玉笛她也还在继续学。
这种种的物件都证明了他们曾经交好,他们曾经是充满欢声笑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