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是云默第一次表达对她的“关心”啊,无忧觉得就为了这关心她都应该去庆祝一下才是!这真是太不容易了!
看着无忧“感动”的样子,云默有些吃不消!只好讪讪得转移话题。
“公子,你什么东西都没带,有这样给人医治的吗?”看着无忧两手空空却嬉笑闲适的模样云默忍不住流露出一丝不解。
“需要我们带东西吗?这偌大的皇宫什么东西没有,再说了,天下之物皆可入药,天下万物皆可为器具何必拘泥于一格?”
“可……”
“好……好,好一句,天下之物皆可入药,天下万物皆可为器具何必拘泥于一格。”
听到背后传来的一声中气十足的赞叹声,无忧不由得惊讶了一瞬,这人走路不带声音吗?
转身看去一位年近四旬的儒雅之人站在自己眼前,目光清明却暗含凌厉,嘴角带笑却不会给人软弱可欺的感觉,反而让人在想与他亲近的同时对他生出一丝敬畏,一袭白袍衣袖上用金线勾勒出流云图案,胸前是腾云驾雾的金龙霸气威武,可袖口的流云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飘逸的感觉,这两种独特的感觉交织在一起他却融合的如此之好,真是一个不可小觑的人物啊。
他身边跟着的正是刚才离去的那人。
燕国果然人杰地灵,无忧忍不住叹了一句此人风姿卓卓,眼中的惊叹还未闪过,无忧心中忽的大惊,燕国以白色为尊,白袍金线这可是极贵的服饰,,这人想来就是燕国的皇帝吧?果然也是个美男,这真是个美男泛滥成灾的时代!
“草民,参见陛下。”
看着面前不卑不亢的少年,尧帝清明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锐利,“起吧。”
“多谢陛下。”无忧起身,恭敬的立在一旁。
“听说你揭了皇榜。”
“是。”无忧抬起头跟尧帝平视,脸上并没有半分怯意。
“可有把握。”
“愿意一试。”
“朕凭什么信你可以治好寒儿。”此言一出,尧帝眼中忽的闪烁过一丝凌厉,看的无忧不由得心头一惊,让人惧怕的目光,想想自己要是真的别有用心的话,估计接触到这样骇人的目光应该会被吓得胆都破了吧?
“陛下可以试一试草民。”
“好,张公公去……”
尧帝话还没说完,无忧就出声打断道,“陛下,别人会的草民都会,如果要考察那些寻常的东西怕是您会觉的草民不过尔尔,草民毛遂自荐一些自己会,别人不会的东西。”
看着无忧自信满满的模样,尧帝不由得来了几分兴趣,“哦,你想做什么,什么东西是你会而别人不会的?”
“悬丝诊脉。”无忧一字一顿的说道,话音落目光澄澈,神色平静的看着尧帝,听到这几个字尧帝脸上明显闪过一丝震动,却很快的隐匿了下去,转头对着张公公吩咐了几句。
无忧不由暗自点头,看来自己赌对了,这悬丝诊脉尧帝肯定是不会陌生的,当年母后医术极高,她可是燕国为数不多的会悬丝诊脉的人,今日自己旧事重提或许会给自己不小的帮助吧?这样一想无忧不由得隐隐的对借来的测试有了几分期待。
不到片刻,张公公就扯着那不太动听的公鸭嗓咿咿呀呀的说道,“启禀陛下都已经准备好了。”
“断一断这丝线上所栓的底是何物。”尧帝话音落,一根红色的丝线递到了无忧手中,无忧轻轻地捏着手中的丝线,微闭双眼屏息凝神抛除了心中杂念开始感觉丝线的变化。
一番动作下来众人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齐刷刷的注视着无忧。
片刻无忧睁开眼,笃定的说道,“此物不怕高,会上树,有九条命是——猫。”
话音落,尧帝和他身边的张公公脸色同时微变。
“陛下,不知草民答得如何。”
“对。”
尧帝一挥手,张公公再次转身入后堂。
不到片刻再次有一根红线被牵了出来。
屏息凝神,无忧再次开始感觉指尖轻微的波动。
“浮紧脉,这是伤风了。此人症状有发热,无汗,头痛,四肢酸痛,怕风怕冷,流涕,还伴有咽喉肿痛,干咳。”无忧捏着手中的丝线,心中忍不住吐槽,就这也叫考验,档次太低了吧?
不过在这大陆中每个人修炼的都是斗气,斗气存在于身体外,他们看斗气颜色也能判断身体所以说在这把脉就算稀奇呢,更何况是悬丝诊脉,无忧觉得他今天真是赚足了眼球!
只是风清扬到底会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出现在她面前?
他难道不来了吗?
无忧觉得奇怪,她最近一直想到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