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两位小妞长得好美呀!容颜俏丽,身上穿的珠光宝气,气质也很沉稳,一看便是王公大臣家的贵小姐。若是自己现在借着酒劲,上前调戏,定会被当场拿下,抓到开封府的大牢里打板子。这包刚与咱关系不错,王博老大人又一向与咱交好,到时候,不愁他们不卖给咱一个面子,放咱出来。如今自己身在狼窝,时刻都有性命之忧,只要能出了王府就行,其它的不管了!大不了咱娶了这小妞便是。呵呵!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看来咱今晚要想脱身,就得从她们俩身上下手了。林毅眼珠转了几转,心中有了主意,脸上拼命装出一副无赖样,笑嘻嘻地冲哪两位小姐大声说道:“喂!两个小妞,想哥哥我了吧!来!别走,叫哥哥抱着亲一个!”说着,使劲挣脱了潘管家的手,抢上一步,突然抱住了离得最近,身形略矮些的哪位小姐,在她性感的小嘴上狠命亲了一口,而且还再不放开。
立时潘管家惊得呆了,半张着嘴,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林毅和哪位小姐看,脸上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哪位小姐的同伴也惊得呆了,定定地看着他俩,嘴巴张得圆圆的,都能塞进一个鸡蛋去。
“放……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可恶的无赖!”哪位被林毅亲吻的小姐,呆了半晌,终于醒过神来,使劲挣扎着推开了林毅的双臂,闪身退后了好几步站好,一张脸上又羞又恼,好似秋天的红苹果一般,嘴里娇声叱喝道:“你是哪里来的大胆狂徒,连本公主也敢轻薄,活得不耐烦了吗?”
“什么……什么?此女子自称是公主?”林毅顿时脑袋轰的一声,眼前有种头昏眼花之感。天呐!老天咋地如此玩我?若是一般的平常女子,自己亲也就亲了,即便她是王公大臣家的贵小姐也不怕,反正咱还没娶亲,大不了赔本娶了她做老婆便是,可要是公主哪祸可就闯得大了,此事必然会惊动皇上,皇上还会跟你讲理吗?他又怎会轻易饶得了自己?完了!自己今晚流年不顺,把天捅了个大窟窿,真是狼窝未出,又入虎口,这可该如何是好?林毅又惊又吓,也自有些痴傻了。
潘管家吓得慌了,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叩头求饶道:“公主饶恕罪!公主恕罪!方才王爷命小的送林公子前往馆驿内安歇,没想到他……竟然在醉酒之下,做下了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还求公主千万饶恕!千万别责罚小的!”潘管家奉命送林毅前往馆驿休息,没想到半路上却发生了这种事情,追究下来,他的罪责可不小,说不准还会为此掉了脑袋!因此吓得他赶紧跪地求饶。
公主寒下脸来,冷声说道:“我到你们王府来欣赏诗会,竟然受此大辱,岂能轻易算了,把这个大胆狂徒给我绑了,本公主要带他回宫,交由我父皇发落。”
“是……是……”潘管家连忙答应了一声,自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扭住了林毅的双臂,公主身边的女伴,自身上挎包里取出一条丝巾来,递与潘管家缚住了林毅的双手,押出他一直走出王府来。
到了王府大门外,十几名带刀侍卫骑着快马,簇拥着两辆带篷的华丽马车,停在了府门前。公主命令众侍卫将林毅推进后面一辆马车内,自己则与女伴上了另一辆马车,吩咐众人向皇宫驶去。
林毅坐在马车内,心中懊恼不已,他奶奶的,调戏一个女子,还能调戏到公主身上,咱咋就这么背呢?这回自己被抓进皇宫里去,有的打,有的杀了?到时候,自己又该如何脱身?不如咱与人亮明自己是青龙卫暗探的身份,求皇帝原谅?可是,即使是青龙卫的暗探身份,你也不应当公然调戏和侮辱公主呀!哎……这场祸闯得比天还大!今晚自己若是能侥幸不死,回去后一定找个风水先生,好好看看宅子的风水,看看是不是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心中正在忖思,忽觉得车辆颠簸起来。
“奇怪?八贤王府到皇宫,俺记得道路宽敞平坦,都是青砖铺就的大马路呀!怎么如此颠簸,莫非路的走向不是皇宫方向?哪它又要前往哪里?”林毅用脸蹭开窗帘,拿眼睛向车窗外瞧去,果然不是皇宫方向,却向西北而来了。
咦!这公主葫芦里面究竟卖得什么药?她为何要带我往西北方向走?这里地势较为偏僻,莫非她是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挖个坑把俺活埋了?或者是拿刀亲手宰了咱?林毅立时被他臆想出来的恐怖景象吓出了一身冷汗,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动了两下,心中又悸颤的胡思乱想起来。又走了半个来钟头,忽然前面的马车停了下来,一名侍卫骑马赶了上去,隔着车窗,聆听公主吩咐了几句,接着又转身拔马走了回来,与众侍卫大声说道:“公主有令,放林小官人回府。今日之事,不许向任何人提起,违令者,斩!”
众侍卫躬身答应,接着哪名侍卫又下了马,钻进车厢内,解开了林毅的双手,恭恭敬敬地将他请下车来,说道:“林小官人,前面不远处便是您的府第,你赶紧回家去吧!公主说,今晚之事,你不许向任何人提起,若是被她听到半个字,两罪并罚!”说罢,那名侍卫翻身上了马,与众侍卫护送着公主乘坐的第一辆马车,掉过头,飞驰而去了。
这……这便没事了?公主居然这般轻轻巧巧的就饶过了我?林毅有点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了,茫然四顾,果然自己的府第就在前面不远处,忙快步跑了过去,大声叫开了门,一溜烟的钻了进去。
回到卧室,林毅脱光了衣服,坐在了床上,目光痴傻地瞧着窗外。“今晚,自己一定是做了一个梦,等明日早上一觉醒来,便和以前一样了,这天下,哪有公主受了侮辱,还轻轻巧巧放了自己的事,对!一定是作梦,要不然自己坐在床上?”他神神叨叨地讲了几句,像只鸵鸟一般,拿被子蒙住了头,身子蜷缩进了被窝里。很快,屋内传出了他均匀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