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光光窝在有风夕怀里一会儿以后,她想起一个问题,“夕,这顿饭还没有给钱呢!”
有风夕哭笑不得:“没钱你还敢来吃饭?我若是没来的话,看你怎么办!”
“不会的,我有一种感觉,你一定会来的!”裴光光表面上这么说而已,但是心中并不是这样想的,她本来还在计算着,她要洗多少碗才能抵这饭钱,没有想到,后来有风夕就出现了!
“油嘴滑舌的。”有风夕笑着揉了一下裴光光的头发,指尖所触及的地方十分柔软,“走吧,我们去结帐,再开个房间。”
“嗯。”裴光光也就跟着有风夕一块儿起来,走着走着,裴光光这就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夕,你吃了没有?”
听到裴光光的问题,有风夕低下头看着裴光光,他冲着裴光光邪魅一笑,继而俯身在裴光光耳边说道:“我吃你就够了。”
这让裴光光的脸以及耳朵,迅速红了,甚至有风夕结帐之后,都已经到房间了,裴光光的脸还是那么红。
有风夕坏坏地一笑,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就脸红啊。
虽然两人已经“深入交流”过很多次了,但是裴光光仍是无法适应这有风夕时不时对她的挑逗。
有风夕说了一句话的结果就是,裴光光进入了房间之后,就一直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像是一个等待着老师审阅的小学生。
这让有风夕很不厚道地笑了出来,“你这是干嘛啊?”
“没……没干嘛啊。”和有风夕搭话,这让裴光光的脸又是红了些许。
有风夕无奈地笑笑,觉得还是不要再逗她了,这正事还没有做呢。
“笃笃。”这时候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裴光光坐着没动,有风夕去开门了,打开门之后是风清酒楼的掌柜的,他递给有风夕一个圆盒的东西,然后就走了。
裴光光看了看,看不出有风夕拿着的东西是什么,被这东西分散了注意力的裴光光,她的脸也就没有那么红了,“这是什么?”
有风夕没有回答,径自走向裴光光,这让裴光光三丈摸不着头脑。只见有风夕在裴光光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了,他将那圆盒打开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拉过裴光光的身体,捧着她的脸,有风夕左手捧着裴光光的脸,右手抹了一下圆盒里的药膏。
清清凉凉的感觉从脸上传来,裴光光觉得自己脸上的伤口处似乎不那么疼了。
裴光光看着正在专心致志地给她涂药膏的有风夕,心中感觉暖暖的,最先注意到自己伤口的是他,重视自己伤口的也是她,连她自己都不重视,但是这有风夕却是重视无比。
得此良人,夫复何求?
有风夕在给裴光光涂伤口的时候,都没太敢用力,生怕弄疼了裴光光,在涂的时候,还十分的温柔问裴光光疼不疼。
裴光光均是摇摇头,说不疼。
药膏涂完了之后,裴光光觉得自己的伤口没有了一丝痛意,而是那种十分凉快的感觉。
“以后,我不许你再离开我身边了。”有风夕收起圆盒,郑重地对裴光光说道。
裴光光虽然明知有风夕的意思,但是她还是玩心大起,她垂头丧气地说道:“啊?那你这不是变法的软禁吗?”
有风夕听了,十分的强势霸道地说道:“那你就当是软禁吧!反正我就是不许你再离开我半步!”
裴光光一脸的委屈:“啊?上厕所也也不许离开半步啊?”
有风夕:有风夕瞪了一眼故意曲解他意思的裴光光,后者则是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裴光光说道:“反正我是不会让你再离开我的!半步也不许!”
裴光光照搬着有风夕的话,话说得十分俏皮,这让有风夕不禁咧嘴一笑。
得此活宝,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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