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莲哭哭啼啼的说着,南宫朝容见到跟昨日完全判若两人的爱莲,先是微微一怔,这个爱莲果真是个美人坯子,不过南宫朝容很快将这种情绪打压了下去,柔声道:“既然爱莲姑娘如此真心实意的要报答御央公子,那就留在相府吧,反正御央公子也缺少一个贴身的丫鬟不是吗?”
南宫朝容忽然说出这话来,就连盛誉央也都跟着惊讶起来,但是见到南宫朝容一脸肯定的表情却又没说什么。爱莲听到这话,当然是喜出望外的对南宫朝容千恩万谢。
爱莲伺候了盛誉央洗漱完毕,端着洗脸盆笑眯眯的走了出去,房间里就剩下南宫朝容和盛誉央两个人了。
盛誉央显然对南宫朝容刚才的表现有些不解,微微拧了拧眉问道:“你不生气了?为何要留下她?”
南宫朝容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说道:“我想过了,既然爱莲她一心想要报答你,我若是从中阻拦也不太好,况且昨晚也确实是我想的太多了。”南宫朝容柔声说着,眼眸微垂着,看样子她已经尽力的让自己可以不再去想昨晚的事情了。
盛誉央闻言,眸光顿时温和了起来。
“你既然这样想,那就按照你的意愿来吧。”说着,盛誉央轻轻的握住了南宫朝容的手,动作轻柔而充满着爱怜,南宫朝容微微翘起嘴角,眼底闪过淡淡的轻柔。
南宫朝容跟盛誉央简单的辞别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的情绪微微有些低落,因为虽然她将爱莲留下来确实是处于对现实的理性考虑,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她的心里却总是隐隐约约间有些担忧。那种淡淡的不祥的预感总是在提醒南宫朝容,她似乎是在将自己的爱着的男人推到别的女人的手中。
一进门,南宫朝容就见到流云正在帮她收拾着房间。
“小姐,您总算是回来了,流云本想伺候您梳妆的,没曾想流云刚来却发现小姐早就出门了。”流云笑呵呵的说着,恰在这个时候,她似乎留意到了南宫朝容的脸色不大好,于是乎脸上的笑意渐渐的僵住了。
南宫朝容走进房间里来,当即一声不吭的坐在了桌子前,默默的发呆。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流云一脸担忧的走到了南宫朝容的跟前,目光忧虑的看着南宫朝容。但是南宫朝容却不说话,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忧愁说道:“流云,你见过那个爱莲了吗?”半晌,南宫朝容才魂不守舍的张张嘴,说出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流云先是微微一怔,随即想了想说道:“小姐说的是相府新来的那个丫鬟吧?听说她给御央公子做了贴身丫鬟。”流云不以为意,现在她还不知道这个爱莲的身上到底有什么不妥,思想简单的流云微微蹙眉,不知道南宫朝容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就是她。”南宫朝容柔声说着,话语中带着某种流云看不懂的心事。
流云点点头说道:“见过啦,只是觉得她长得很清秀,况且举手投足跟我们不太一样。”
流云说着,微微皱眉,似乎是在努力的回想着之前见到爱莲的时候的场景。南宫朝容听到这话,当即微微一怔问道:“她哪里跟你们不一样?”
流云见到南宫朝容这般在意,当下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即才说道:“我也说不上来,总之……总是感觉她跟我们一般的丫鬟不太一样的,或许是流云想多了,但是确实感觉不太对。”
南宫朝容听到流云这话,似乎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头,赶紧抓住流云不放,一个劲的追问着。
“我们丫鬟几乎都是住在相府的西苑中,两三个人一个房间,我正巧跟她一个房间,她自从昨晚进来之后就一直都不说话,不管我怎么跟她说话,她就是不吱声,好像很傲气,这样也就算了,她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在自己的被子里放一把匕首。”流云的话就好像是一颗提神醒脑的药丸,一下子就让南宫朝容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