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着当日的场景,嘉庆帝不免心生感慨。就一把搂·住如嫔的后背,让她将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同时深深的吸了口气,用富有磁性的声音道:“容儿,你身上,还是那么香!当日那马儿,怕就是因你的香气而发狂吧。”。如嫔的本命为黎玉容,为了显示亲切,嘉庆帝便在私底下,这样称呼如嫔。
听到这话,如嫔立时明白嘉庆帝已怒气全消了。便故意撇了撇嘴,撒·娇道:“皇上惯会取笑人了!臣妾的香气,向来淡雅。不凑近些,是根本嗅不到一星半点的。如今皇上这样说,就不怕旁人听去,把臣妾,当成狐·媚·惑·主的妖·精了吗?”。
“呵呵!朕看谁敢?这大清,朕才是正主。若是连爱妃都保护不了,那这皇上,还如何当得!”,说着,就把鼻子靠近如嫔的颈脖。更用力的,嗅着如嫔的香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嗅着如嫔身上的香气。他的心下,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宁静。好像小时候,躺在亲额娘魏贵妃怀里,安之若素,闲适淡然。
所以他很想,这种感觉能一直持续下去。也使得他心下,越来越离不开如嫔。好像中了苗人的蛊·毒,越发对如嫔着·迷了。
可这时,房门又被敲响。嘉庆帝立时从温·柔·香中回过神来,无尽的烦恼,也马上涌入他的脑海。以致他不悦的皱了皱眉,有些搵怒。
殿外李公公的声音,也马上传入耳中,只听:“万岁爷!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求见!”。这皇后娘娘,出自满洲正白旗,姓喜塔腊氏。家父是总管内务府大臣、副都统、承恩公和尔敬额。从官位来看,算不得显贵。
在乾隆三十九年,嘉庆帝还是皇子时,喜塔腊氏就成为了嘉庆帝的嫡福晋。随后又为他生育了两女一子,后位稳固。
而贵妃娘娘,出自满洲镶黄旗,姓钮钴禄氏。家父是礼部尚书恭阿拉。乾隆五十五年,入潜邸为侧福晋。如今生了一子一女,只是女儿早殇。但到底儿子还在,所以在后宫的位份,只在皇后之下。
由于都是潜邸的老人了,夫妻之间,该有的情分还是有的。所以嘉庆帝面上的搵怒之色,也淡了些许。便让李公公,宣她们进来。
于是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和气质出众的贵妃娘娘,带着两排宫女,一前一后的推门而进。眼见如嫔陪坐在嘉庆帝身边,贵妃的脸色,瞬时有些不自然。但宫中的人,还是识大体的。不管心中多么不满,脸上,都要表现得和颜悦色。因此贵妃脸上,转瞬就恢复如常。
不过皇后和贵妃共侍一夫多年,哪能体会不到贵妃心中的酸意,就轻启朱唇,抿笑道:“如嫔妹妹真是有心了,竟先一步,送了解热的绿豆汤过来。如此情深意切,也难怪皇上这么宠·爱妹妹了。”,说着,就别过脸,巧笑嫣然的对贵妃道:“哎!妹妹和我都来晚了。看来皇上,是尝不了咱们的心意了。”。
由于贵妃和皇后,都生有皇子。所以在未来的帝位继承人上,就有了冲突。再加上贵妃比皇后,要小上六岁。而男人,骨子里就有喜新厌旧的本性。因此在如嫔未入宫以前,贵妃钮钴禄氏,独得嘉庆帝的宠爱。
尽管皇后长得不差,但贵妃的模样,也俊得很。两相比较,嘉庆帝自然更喜欢年轻的。这让皇后,感到了威胁。和贵妃的关系,也就冷了下来。如今如嫔分走了嘉庆帝对贵妃的宠·爱,皇后自然欢喜不已。
所以皇后这番说辞,就是故意气贵妃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