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箭,别让他们进来!”望着汉军紧随自己兵马而来,侯君集下令士卒放箭,禁止自家兵马入城。但城下却都是自家兄弟,这些袁军却于心不忍,不肯放箭。
一阵迟疑过后,汉军也终于来到城下,袁军想要控制城门却被常遇春杀退,常遇春便带着汉军杀入城中而去。侯君集无奈只得带着少数心腹弃城而逃往宛城而去。
侯君集弃城而逃,常遇春也不追赶,只是让兵马肃清城内的袁军,派人清点战果,伤亡情况。
待到晚上,士兵才整顿好冠军县城,士卒来报:“将军,此战咱们伤亡三千有于,袁军伤亡一万两千多,另外他们据城而守,城内尚有不少粮草辎重,足够他们坚持数天。”
“当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咱们虽然占据了冠军县,但却伤亡三千,着实有些惨重,传令下去,士卒在城内休整,等待后方粮草送达。”常遇春摇头一叹道。
正在此间,士卒飞快来报:“将军大喜啊,韦孝宽大人押运粮草过来了!”
常遇春精神一震:“韦大人亲自送粮而来,咱们快出城迎接。”
常遇春亲自出城迎接韦孝宽,韦孝宽见着常遇春赞叹道:“我自武关得到消息,将军兵马粮道被荆州兵所断,一路是快马加鞭,唯恐将军军中无粮。不想将军却用兵如神,借着此次机会击败侯君集,占据了冠军县!”
常遇春摇头一笑谦虚道:“全靠将士用命,哪里是用兵如神,韦大人快进城一叙。”
常遇春将韦孝宽迎入城中,二人互相解释着这几日来的情况,随后韦孝宽便拱手道别:“将军且在冠军县休整几日,拿下周边小县,莫要着急东进,如今宛城兵马已然不多,且看袁术下一步动向!南乡那边小七一人驻守,我担心他独木难支,便要立即赶回去。不过浙水到冠军这条粮道,中间还有不少袁军,你还需严加防范!”
“大人放心!”常遇春拱手牢记,又亲自送韦孝宽出城。韦孝宽急着返回南乡却是担心杨延嗣用兵鲁莽,好在此时南阳城内有刘裕傅友德二人在,倒是不会出什么事情。
不过这一日,南乡城南方向数里之外的荆州军营之中,却迎来了一彪兵马,却是刘磐领着两万大军前来支援了。
黄祖亲自出营迎接,刘磐望着前方的南乡城,疑惑道:“黄将军,南乡防御不是空虚,怎么如今有这许多兵马?”
“哎,本来是防御空虚,几日前,天子身边的虎卫将军杨延嗣领军驻入南乡,此人悍勇难敌,我也只有与他对峙,等少将军率军前来在做商议。”黄祖叹了口气道。
刘磐哈哈大笑:“原来如此,将军勿忧,杨延嗣不过一匹夫,我这次前来正带来了一员猛将。区区杨延嗣不足挂齿!”
黄祖大喜,惊呼道:“天下还有能敌杨延嗣之辈呼?”
“当然有,黄忠,我命你待会前往南乡城下叫阵,给我斩了杨延嗣那厮!”刘磐看向身后一人沉声道。
“诺!”刘磐身后一人拱手领命,黄祖视之,此人身高八尺有于,虎背熊腰。只是须发皆是灰白,但面容上却没有多少皱纹,却反倒威武不凡,黄祖一时间也看不出此人到底多少年纪但叫他须发灰白,心中难免有了轻视之心。
而此人便是黄舞蝶,黄叙之父,蜀汉五虎上将之一的黄忠黄汉升。如今已经是公元195年,黄忠如今也有四十五岁上下,趋于年老。只是那满头灰白的头发,却是担忧黄叙伤病而得来的。
黄忠为人忠义,刘磐对他有提携之恩,虽然黄舞蝶多次请求他前往洛阳一家团聚,但黄忠都没有前往。见黄祖颇有轻视之心,黄忠却不言语,提刀翻身上马,冷声道:“区区杨延嗣之流,有何惧之?我这就去斩了他!”
黄舞蝶与杨延嗣虽然情愫暗生,但黄舞蝶却没有向黄忠书信说过杨延嗣的事情,只是说他们姐弟在洛阳得蒙天子照顾,过得很好。黄忠并不知道杨延嗣与自家女儿有着一层关系,便提刀上马,来到南乡城下,指名道姓要杨延嗣出战。
黄祖,刘磐二人便引兵在城下,刘磐笑道:“黄祖莫要担心,这黄忠一口大刀天下难逢敌手,一手箭术更是堪比古之飞将,且看黄忠如何建功!”
黄忠叫阵,城头上的士兵来报杨延嗣道:“杨将军,城外有一老将指名道姓要您出战!”
“可恶,荆州兵青壮无数,却派一老将出战,这是欺我杨延嗣不如老兵么?”杨延嗣大怒,带着一众兵将来到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