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数便好,我恐怕没有多少日子我,我死之后,子仲扶我长子陶应为徐州刺史。若子无能,便另寻贤能。我徐州势力弱小,恐怕我死之后徐州便保不住了,若是青徐结盟能保就保,若是不能,便让给别人吧,眼下四方诸侯,不似袁术那般暴虐,会善待我徐州百姓的。只是我的两个儿子,还请两位千万替我保全,莫让我陶家绝后!”陶谦看着二人请求道。
“主公……”看着陶谦糜竺俯身拜倒,一脸悲痛,虞允文也不禁佩服陶谦的为人,为了徐州百姓,能放弃地位家族的执掌徐州的地位,一心为公,也只有陶谦了。虽然陶谦有许多缺陷,但这点却不得不让人敬佩。虞允文点了点头做出承诺:“使君放心,二位公子一定会平安渡过一生!”
陶谦翻手取出一道信封道:“借道之事我早就准备好了,将此信传阅沿途将校,他们自会开放换卡,让青州兵马南下经过徐州的!”
糜竺结果信件,陶谦摆了摆手,示意二人退下,很快信件发往北边,北边各路防守的兵马开放换卡,早已经等待出征的陈庆之便率领着白袍军一路南下。
而这个时候的在城外休养的戏志才也得到这个消息了。戏志才的身体也是病入膏肓,躺在塌上不能动弹。赵光义来到戏志才的住处坐在戏志才塌前道:“军师,我刚得到消息,青州将领陈庆之率领八千兵马南下,意图奇袭寿春啊,我大喝对袁术人头志在必得,绝不能让他们得手啊。”
“咳咳,青州那是天子的地盘,此次怕是天子想要袁术的人头。”戏志才一边咳嗽一边说道。
“天子又如何,我兖州作为攻打袁术的主力,眼下哪里能让青州趁火打劫,我必须得书信大哥,让他出兵拦截青州兵马!”赵光义愤怒道。
“咳咳没用的,青州兵马已经南下,从下邳直接入寿春,用不了几天就会得手。主公就算现在调集兵马,也要花时间,而且主公也没有多余的兵马抽调出来。”戏志才阻拦道。
“那怎么办?难道就做事青州破了寿春,拿了袁术的人头吗?”
戏志才摇了摇头道:“你将此事告诉孙策,江东从南方攻打庐江,一路所向披靡,如今距离寿春很近,而且他们两个年轻气盛,一定会出兵拦截青州兵马的。”
“可如此一来,袁术不就被他们抢去了?”
戏志才无奈道:“不要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从大局上看,袁术的人头,对主公已经没有多大的作用了,公主出兵袁术,土地,名声已经得到的够多了。让孙家与天子的兵马掐起来不是更好?你若真在意袁术的人头,可以做两手准备,曹豹与你交好,你可以瞒着陶谦,让他截断供应青州兵马的粮草,若是青州人马成功拿下袁术的人头北上,你借曹豹之手拿下他们,让陶谦与天子结仇!”
赵光义听罢双目放光,不由得感叹道:“军师真乃神人也,此谋端的是巧妙!我这就去办!”
赵光义转身离去,先是书信一封送往庐江战场,将青州兵马出兵奇袭寿春的事情告诉孙坚。随后赵光义又去寻找曹豹,二人密谋对付陈庆之的白袍军。
三日之后,陈庆之率领白袍军拿下来到下邳,从下邳向西南方向便可抵达寿春。
陈庆之的兵马在下邳城外驻守,糜竺与虞允文带着陶谦让人准备好的粮草物资前来劳军。陶谦事先已经说好,青州兵马此行的粮草由徐州负责,并且陶谦也确实让人准备了。
当晚军营之中,陈庆之结识了糜竺,感谢过徐州的帮助之后糜竺离开,虞允文留了下来与陈庆之秘密商议着大事。
陈庆之谋算道:“经过徐州的补充,如今我军中将士手上有足够十天的干粮,五天到寿春,最多五天下寿春粮草应该足够了。”
如今袁术的后方还未察觉,并且百姓起义,陈庆之自信自己兵马一路能够一路畅通无阻抵达寿春,而攻下寿春,陈庆之心中也有计策。
相比陈庆之的乐观,虞允文却摇了摇头,他对徐州的局势更为了解,知道陈庆之此行不会那么顺利,便提醒道:“陈将军,虽然现在徐州供应了粮草,但后续的粮草恐怕不会再有了,你要做好完全的准备!”
陈庆之点了点头道:“只要攻下寿春,我有办法获得后续的粮草,徐州的局势也很严峻,没有人保护,军师在此地与赵光义等人周旋,千万小心。”
“我会注意的,你此次出兵寿春,若我估计不错的话,一定会受到赵匡胤与江东兵的阻拦,他们是精兵强将,你不可掉以轻心。徐州方面,我一会都会处置妥当,你只要回了徐州便安全了!”虞允文保证道。
“军师放心,此次我一定会平安归来!”陈庆之郑重道。
此次陈庆之八千兵马孤军深入敌境,仅仅携带十天的粮草,没有支援,不仅要拿下袁术的国都。还要对付赵匡胤的兖州兵马,与孙策,周瑜等人率领的江东兵,不可谓不艰难。
但陈庆之也有一个优势,便是出其不意,来时陈庆之对于赵匡胤与孙策周瑜等人都有过研究,寻找他们的破绽。而他们却不知道青州兵会奇袭寿春,对陈庆之不了解,这是陈庆之唯一的优势。
二人商议完毕,虞允文离开了城外军营,望着满天星辰低声道:“赵光义,戏志才,曹豹,在徐州,我虞允文便陪你们较量较量吧!”
第二天一早,八千白袍军在陈庆之秦琼,罗士信的带领下,一路向西南而去,一日之后,兵马便入了九江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