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也弃了赵云,李元芳,往偏僻处而去。赵云,李元芳无奈,只得催马赶上。
史敬思,史建塘父子见此,心知李存孝是要避开拖雷耳目,调查安敬远之事。便假装前去支援,曹操派出的兵马便放箭阻拦,二人假装不敌,不如参和李存孝战斗。
远处拖雷派出的探子在远处观望,见李存孝离开视线,却不敢接近,以免被汉军发现。
四骑来到一处树林,李存孝哈哈大笑:“尔等合击果然厉害,今日战的好生痛快!”
李存孝故作豪气冲天,试探赵云,马超等人的反应。
“贼子,你是厉害,但我与胡狗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势必杀你不可!”
赵云见此情况,拦下马超道:“我关此人豪气冲天,不似蒙古人噬杀之性,说不定是一场误会!”
马超闻言,停止进攻问道:“你是不是蒙古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李存孝反问道。
马超冷哼道:“哼,蒙古人残暴不仁,进攻大汉屠杀我大汉百姓,又杀我父亲,你若是蒙古人,马超就是死,也要拉你做垫背的。你若不是蒙古人,当时西域诸国的好汉,西域诸国饱受蒙古侵略,蒙古横征暴敛,如今西域诸国士兵,皆投降我大汉,你若是西域诸国的人,当弃暗投明,助我大汉对付蒙古!”
李存孝勒马而立,冷声道:“蒙古残暴不假,我虽不是蒙古人,但你大汉与我有杀兄之仇,休想我助你大汉!”
“杀兄之仇?”赵云眉头一挑道:“这么说你是西域诸国的人了?前番金城之战,西域诸国大多投降我大汉。只有少数国家未曾投降,被我军剿灭,不知你是那一路的?”
李存孝心思百转:“他还不知道我是谁,我当让他先说,他若是真的杀我兄长,休怪我槊下无情!”
李存孝冷笑道:“我兄长武艺不凡,你且说说,你大汉杀了那些西域大将?”
赵云如实说道:“死在我枪下的西域大将乃是忽达赤,吉赛尔,还有一个叫沃顿,死在令一将之手,不知你是为谁寻仇?”
李存孝眼睛一眯道:“没有别人了?”
李元芳冷笑道:“蒙古人残暴不仁,只有这几个国家冥顽不灵被我军斩杀,其余全部投降,没有别人了!”
“那车师国安敬远又是死于谁手?”李存孝怒目而视,死死的盯着三人,大声质问道。
赵云大喜道:“原来如此,你是安敬远的弟弟安敬思?”
“是又如何。”李存孝胡疑道。
赵云大喜道:“哎呀,原来是一场误会,另兄的确是死于金城之战不假,但他也是投降派。被安插在拖雷身边做内应,只是蒙古败退之时,被益州大将吕布杀害,并不是死于我大汉之手。他临终前,还托付王玄策,让他找到你,继承车师国,为我大汉效力!”
马超也一脸惊讶:“另兄过世时,常说他的弟弟安敬思武艺超群,能够斩杀吕布为他报仇。吕布武艺绝顶,只有我兄长才能与他抗衡,我一直不信另兄之言,今日见你,才知令兄所言非虚!”
李存孝双眼微眯,见赵云马超二人说话时不经思考,显然是亲身经历过的真事,没有经过思考来骗他。
李存孝信了大半,但还是沉声道:“我如何信你!”
“这……”赵云眼睛一亮道:“王先生可以作证,另兄临终之前,还将他的几个心腹交给王玄策先生。他们是跟随另兄的心腹,你当认得!”
李存孝喜道:“我兄长心腹何在?”
“金城之战结束后,陛下召王玄策前去觐见,另兄心腹也跟随而去保护王先生。如今他们远在冀州,只怕一时半会,无法抵达!”赵云为难道。
“对了,王先生临走前,不是交代有安敬远留有信物吗?”李元芳陡然说道。
“信物?”马超摇了摇头道:“王先生虽有信物,但那是车师国国印。由他心腹保护,并没有交给都督!”
“信物不行,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倔我兄长坟墓。”李存孝摇了摇头,道:“你们速速派人叫回王玄策,见了我兄长心腹,我便信你们!”
“此去冀州来回最快也有十天,如今蒙古援兵即将南下。你可先助我军对付蒙古,我立刻派人通知王先生返回,你看如何?”赵云询问道。
“不行,见了我兄长心腹,我才信你们!”李存孝坚定道。
“你这厮好不讲道理,如今蒙古援兵很快就要到达。我军正在借着这个机会,一举拿下交河。而你与杀兄仇人混在一起,帮助蒙古人,安敬远他泉下有知,岂不寒心?”马超冷喝道。
“我自有主张,不需你多言,限你们十天时间,叫回王玄策以及我兄长心腹。若你所言非虚,我助你破了蒙古,取拖雷首级谢罪。若十日之后,我见不到兄长心腹,休怪我大开杀戒!”李存孝眼睛一瞪冷喝道。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