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兰见了就来火,好好的在佛堂念她的经敲她的木鱼不好吗?
偏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当真以为二姑娘嫁给了七皇子她就可以在元府只手遮天了。
少奶奶那是心软,不喜欢杀戮,不然就是有几条命也不够她横的,还敢威胁二夫人。
现在少奶奶都把话说清楚了,会派暗卫来专门保护二夫人,她要还敢妄想六姑娘,少奶奶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辛若连赶着去了辛冉的院子,进院门就听见板子啪啪声,还有闷哼声传来,显然是被堵了嘴。
辛若寻着声音望去,就见两个粗壮的婆子在往赵妈妈身上打板子。
紫兰立马上前喝止她们住手,两个婆子没有停手,板子接连的落下,“这是二姑娘的吩咐,没有她的命令,奴婢不敢停。”
紫兰气的手都抖了,这路可不近,赵妈妈衣服上都染上了血了。
赵妈妈年纪不小了,伤的这么重,还不知道得养多少时日才能好呢。
紫兰回头看着辛若,辛若往四下望,两个暗卫闪出来,一手拎了个婆子往远了扔,砸地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脚疼的呜嚎声。
那边辛冉出门就瞧见这一幕,脸都青了,她身后站了有七八位大家闺秀,看不见的地方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辛若这是当众薄她的脸面,在元府,她一个皇子侧妃两个犯了错的奴婢都不能打板子了。
辛冉冷着脸走过来,哼了鼻子道,“三妹妹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辛若没有看她,瞥头吩咐墨兰道,“找两个丫鬟扶赵妈妈回竹苑,小心帮着上药。”
墨兰点头应下,那边两个小丫鬟过来扶赵妈妈走。
辛冉冷着脸,冰冷的眼睛看着辛若,“怎么,一个该死的奴婢而已,我都打不得了?”
辛冉说着话,身后的碧玉就上去挡着赵妈妈的去路,一边还回头喊婆子继续打赵妈妈板子,完全就没将辛若放在眼里。
紫兰气得脸都青了,二姑娘心里压根就不元元府的脸面,不过就是想着在众人面前压住少奶奶,提高她皇子侧妃的身份罢了,赵妈妈根本就是杀鸡给猴看!
辛若冷着脸看着碧玉,嘴角轻弧,那边瞧好戏的一堆大家闺秀中,有一位很眼熟的。
叶诗文笑着走上前来,数落起来辛若,“福宁王世子妃偏颇,也得弄清事情经过吧,我一个外人都瞧不过眼了。
十几年的姐妹还不及一个奴婢在你心目中的分量大,方才在屋子里,二姑娘可是将你一阵好夸呢。”
辛若清眸淡淡的看着她,还有她后面走过来的郑云姿,“是吗?赵妈妈犯了什么错?”
辛冉咬着牙看着辛若,那边碧玉走过来说话了,“赵妈妈给二姑娘绣的鸳鸯枕,上面竟然有血迹,鸳鸯枕是二姑娘的陪嫁,见血不吉利。”
辛若笑问道,“赵妈妈何时被二夫人贬斥到绣坊了,怎么都没人告诉我?”
碧玉被问的怔住,那边辛冉一个眼神使着,碧玉忙福身道,“赵妈妈并未被贬斥到绣坊,那鸳鸯枕是她主动绣给我们二姑娘做陪嫁的,不当是她,就连二夫人都帮着绣了嫁衣。”
辛若听了回头哼了赵妈妈道,“当年我出嫁的时候,赵妈妈都说这枕套得自己亲手的绣,怎么换了二姐姐就帮着了,果真是没将我放在眼里,的确该打。”
赵妈妈一听急了,忍着痛红着眼眶道,“那都是二姑娘逼迫的,奴婢不绣,她就要二夫人绣。”
辛若听回头望着辛冉,“是吗?我记得当初二姐姐求我帮你说好话记名在娘名下时,二姐姐口口声声说将来好好孝敬她的。
原来二姐姐的孝敬就是这样,娘有凝儿昕儿要照顾,还要伺候祖母。
二姐姐还要娘帮着绣鸳鸯枕和嫁衣,难怪娘十指都被戳的都是针眼,一会儿爹回来,我会请爹把二姐姐的名字从娘名下划去。”
辛冉一听这话,气的紧咬牙关,不管怎么说,挂名在二夫人名下总比挂名在二姨娘名下好听一些。
不过转念一想,辛若不过就是想以此要挟她放过赵妈妈罢了,划去便划去,她迟早要给二姨娘升位,谁爱记名在二夫人名下了。
辛冉昂着脖子,“三妹妹今儿来不会就是想惹的我不快吧,赵妈妈让鸳鸯枕染血不吉利,今儿这板子是挨定了,犯了错就该受惩罚,这是元府的规矩!”
辛冉话音才落,那边一个小丫鬟缩着脖子凑到辛冉身边小声嘀咕着,辛冉脸色刷的一下黑乎乎的沉着,“二姨娘犯了什么错,你要罚她跪上三个时辰?”
辛若瞅着辛冉,笑的无害,“怎么,一个姨娘而已,我还不能罚跪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