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你们赶紧去吧,晨读迟到了可是要受罚的。”张明阳脸色通红,一边说着一边拉起被子蒙住了脑袋,这件事情太丢人了。
见他这样,弯下身想看看他状况的肖大有不由纳闷,恰好在这时看到床铺之下的许些水渍,一愣,赶紧抬手捂住了嘴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么大人了竟然尿床!
憋着笑,转身拿起一本书快步走了出去,如此情形让康丙为也是纳闷的厉害,挠着头追了出去。
“肖兄,你怎么了这是?”听的康丙为这么一问,肖大有再也忍不住,张开大嘴无声的笑了起来,扭曲的面目,和中了邪一般。
“肖兄,你这是怎么啦?”康丙为更是纳闷。“走,等会儿和你说,嘎嘎嘎。”肖大有一把拉住康丙为快步向前走去。
“哎呀,你快些说呀,到底出什么事了?”走出几步,康丙为一把甩开肖大有的手有些恼怒地问道。
肖大有看了看左右无人,这才忍住笑意压低声音附耳说道:“张明阳他尿床啦,哇哈哈哈。”肖大有笑的前俯后仰,康丙为却是没有像他这样,只是舔了舔嘴唇,缓缓地吐出两个字:“人才。”
“阿丙,难道不好笑吗?”这么搞笑的事阿丙竟然没什么反应,搞得独自笑了半天的肖大有很是不自在。
“哇哈哈哈,太好笑了,笑死我了!咱们赶紧走吧,等会儿教授要视察了。”说罢,不搭理肖大有,表情说变就变的康丙为一脸正经加快脚步向着教室走去。
肖大有一拍脑门,赶紧跟了上去,光顾着好笑了,竟然忘了晨读已经开始,这可真是太要命了。
“听说了吗,张明阳昨夜尿床了。”李扬用课本挡在面前对着平日里根本不和自己说话的右邻桌说道。
原本正摇头晃脑背诵着三字经,好每日清晨自省的邻桌一顿,满脸惊讶的转过了头,问道:“当真?”
“当然,你看现在他还没来,这小子是不好意思见人,现在正在寝舍装病呢。”李扬煞有介事的说着。
邻桌看了看张明阳的位子果然空空如也,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接着一捂嘴巴扭头对自己的右邻桌说了起来,“听说了吗,张明阳昨夜尿床,羞愤难当生病了。”
如此如此,等着消息通过自己的左邻桌传回李扬的耳朵只是,已经成了这模样:听说你们寝舍的张明阳昨夜尿床了,因此着凉卧床不起了!
“啊,竟然有这事,小弟为何不知?”李扬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情形,压根不提自己就是谣言的初始散播者,装作一脸迷茫的问道。
“亏你们还是一个寝舍的呢,你看看张明阳现在来了没有啊?”左邻桌一脸不屑说道,也不知道如此木讷的人,祭酒大人怎么就看上了,怪哉。
“哦,确实没来撒。敢问这位兄台,你是如何知道张明阳尿床的?”李扬装作饶有兴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