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咱们真的要自降身份邀请这些人切磋武艺啊?”武大郎看着师父林海埋头写请柬,忍不住问道。
师父名震江南,一手鹰爪功更是使得出神入化,数十年来未曾一败。若不是为了保全家老小性命,又怎会隐姓埋名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北京城,又如何会自降身份邀请这些只会些庄稼把式的武师们切磋武艺呢。
林海叹了口气,放下笔说道:“大郎,仇人势力太大,我们藏匿京城迟早会被他们发现的,只要打出名气引起特种营卫的注意,才会让他们投鼠忌器不敢妄动。而且大隐隐于市,你可不要小看这些开武馆的武师们,说不定里面就隐藏着当世高手呢,呵呵。”
“可是师父,仇人势力虽然大,但是几位师弟的仇难道就不报了吗?咱们总不能一辈子都在特种营卫的庇护下苟且偷生吧,大不了鱼死网破,咱们向官府揭发他们有谋反之心!”这时的武大郎咱也没有一丝憨态,双目赤红咬牙切齿的说道。
“唉,你我有何证据向官府揭发他们,难道说他们秘密结社吗?这点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了凭特种营卫这些的手段对这件事都毫无察觉,我们说的话他们岂会轻易相信。而且我们叛教,他们肯定会把原来我们知道的东西改头换面,以防我们投靠官府造成损失,这点也正是他们这么多年一直不被官府察觉的主要原因。”林海无可奈何的说道。
“可是师父,打又打不过,揭发又不行,那咱们如何报仇呢?”武大郎不由得有些着急。师兄弟朝夕相处多年,就这么白白身死,这口气自己实在是咽不下去,更何况其中还有师父的独子小师弟呢!
“大郎,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郑成野心极大,他可不单单因为教主一位便会满足,迟早有一天会铸下大错的,到时便是咱们报仇之日,而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保全自己的性命等着那一天的到来。”说出这话,一直像个和善老头的林海嘴角多出一丝冷笑。
“爹爹,你和师兄嘀嘀咕咕干嘛呢?”脆滴滴的声音响起,一个短襟打扮的少女带着一阵香风走了进来。
“呵呵,盈儿,为父和你师兄正在商议以武会友一事。”看到女儿林雪盈走了进来,林海急忙收拾心情说道。
“爹爹,你还真准备邀请他们比武啊?”林雪盈有些不乐意道,自己的爹爹是什么人物,和那些只会些庄稼把式的武师们比武,实在是太辱没身份了。也不知道那个谁怎么就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见到他一定要给他好看。
“呵呵,当然要了比武了,你师兄的功夫到了一个瓶颈,正好借此机会借鉴一下其他派系的功夫以突破瓶颈。”林海笑呵呵的说道,历经一场生死逃亡,大郎的功夫长进不少,但是长足的进步却让他遇到了瓶颈,闭门造车是万万不行的,只有通过实战才能发现自己哪些地方需要改正。
“这样啊,那是不是说爹爹你就不和他们切磋了?”林雪盈有些期待的问道。
自己闺女的在打什么小算盘林海当然清楚,装作不悦道:“盈儿,你一个大姑娘家不要成天想着和别人比试武艺,有闲暇多和你娘学学刺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