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太多我没有的东西,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又是才华无双,长得又比我好看……我怕我样样输给他,以后你就不要我、不理我了……”
“你说的确实都是长乐公主的优点,但是一个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好也罢,不好也罢,都是老天注定的谁也无法改变……”
这话他说的没怎么经过大脑。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妙。
果然!
郑丽琬听起秦风这一番话,登时柳眉倒竖,一把推开秦风,当即怒道:“你这是安慰还是存心气我?”
秦风忙道:“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嘛?你也不希望我秦风是个虚伪的人吧?其实,你没有必要与长乐公主比较什么,你们一个是春花,一个是秋月,极尽妍态,她有她的特点,你郑丽琬有你郑丽琬的优点,根本比不了。你说她文才出众,可你怎么不说你武艺无双呢?你说她贤良淑德,为何不说你飒爽英姿呢?你们一个平淡如水,一个热情似火,这是两个极端,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嘛!”
不同于长乐公主那端庄的不可方物的美,郑丽琬的美让人心旷神怡,有一种楚楚动人的优娴妩媚,教人倾倒。
郑丽琬听得大感满意,心头的郁气消散了不少,心里舒坦了许多。
秦风道:“其实我心里面一直都是很喜欢你的,恨不得与你时刻相处。”
郑丽琬道:“喜欢我什么?”
秦风含情脉脉道:“喜欢你的直爽,喜欢你的暴躁,喜欢你的机智,喜欢你的每一根头,每一寸皮肤,喜欢你的唇,喜欢你浅浅的呻吟”
“油嘴滑舌!”
郑丽琬只听鼻息粗重、面红耳赤,显然没听过这么煽情直白的话语。
郑丽琬是女人,再聪慧的女人,也无法抵挡心上人的甜言蜜语。
秦风的到来,郑丽琬心底的那些许的哀怨都飞的九霄云散了,亲昵的与他说着贴心话。
“我以为,那天,那天你会找我的。我一直等着你,可是,可你就是不来。”尽管早有夫妻之实,可说着如此露骨的话,郑丽琬的俏脸依然火烧般灼红起来,耳根都通红了。
这女人的体质各异,郑丽琬属于媚骨天生的那一种,初次房事,虽见落红,但并无剧痛,反而享受了整个过程。
这初尝鱼水之欢,心中自当难以仰止,只是两人有着种种忧虑,让她与秦风无法时时再会,想起那刻苦铭心的感觉,娇躯酥软得除了喘气连连外话都说不出来了。
秦风心中一荡,把郑丽琬拥抱得更紧。
突然感到被秦风紧紧一抱,轻轻抬眼一看,正好看到爱郎的脸上充盈一种满足、不舍、疼惜,甚或还有几分依恋的神情,颊边还带有一丝淡淡的红晕。
秀外慧中的她哪还不明白秦风的心思,却也不禁脸上一阵羞红。
秦风迟疑的低头,正看到郑丽琬羞涩的脸庞斜仰着,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那模样看得他既爱又怜,情不自禁的头一低,便往嘴唇印上去了。
郑丽琬促不及防,身体一下子僵住了,但随即也热情的回应了起来。
两人忘情的拥吻着,仿佛觉得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们。
随着时间的逝去,秦风渐渐不满足与亲吻,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高峰,从衣领间抚上了那深深的壕沟,中指灵活的挑开胸前的衣襟,如蛇般的探入其中,将那一手难以把握的山峦握在了手中,食指与中指的指缝夹着那山峦上的樱桃,不住的来回摩擦。
“呃啊”郑丽琬的敏感处落陷,口中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半睁着眼睛,沉吟道:“别……别……别在这里……去……房间。”
郑丽琬这里颇有总统套房的意味,一套房子共是一室一厅,里间做休息之用,内有一床一几,简简单单的物件,却让她布置出一种简约的美。
秦风揣开房门,把郑丽琬放在榻上,直接运起轻松神速关门。
郑丽琬几乎就是那妲己再世,狐狸精投胎,一眸一笑,诱人至极。
秦风猛虎下山,扑上了那动人的猎物,人类的本能让他们一件件的除去彼此的衣物。
恩爱缠绵,娇吟不断,一室皆春,那个中滋味自然不足以给外人道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