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讲郎的薪酬自然要按日期比例增加,贾玮跟他们讲过后,他们想也不想地就欣然同意,薪酬这等丰厚,他们压根拒绝不了。
七天一晃也过去了,尘埃落定。
总共收了二千九百余名学子,其中介绍他人前来报名的学子,学费或全免或减免,共有数十人,应得款项总数为四万三千余两银子。
这笔银子除去招生人员的总抽成四千三百余两,下剩三万九千余两。
除去图录原先的一千册印制费用三千五百两,以及后来加印的一千九百余册近七千两印制费,下剩二万八千余两银子。
再除去讲郎的薪酬,包括赵恒在内,共是一千余两,下剩二万七千余两。
其他布置学堂、建茅厕、请账房、请厨工、请人员夜间专门值守以防失火等等费用,与伙食赚的钱,相抵扣之后,可忽略不计。
买宅院的银钱,不计算在内,毕竟宅院不算此次投入,将来也要居住,想套现,也相当容易。
另外,贾玮还将国子监的图纸和雕版全拿回来,这本来就是他专有之物,根据行规,印制完后,雕版归付印者,随后,他只稍稍透了个欲出手的消息出去,就有不少关注此事的书铺老板竞相出价求购。
虽说他们也可通过一定的关系到国子监实地绘图,制成雕版,但一来要耗费时间,二来成本一样不菲,倒不如直接向贾玮购买现成的,反而合算。
贾玮最终卖出了整二千两银子,由东城的一家大书铺买去。
顾老板后知后觉,等他得知与之相关的一切消息,贾玮早已将雕版脱手。贾玮一开始就没打算卖给他,原因自然是因为对方身家有限,拿不出这笔银子来,对方虽从他手中接了八九千两的银子,所赚却不超过二三百两,余下的银钱,全都转付给了工匠及下游的原材料商家们。
以对方这种小书铺的小本生意,就算再凑上所有积蓄,也凑不齐二千两银子。
如此,贾玮下剩的二万七千余两,加上这笔二千两的收入,总额为二万九千余两。
这便是他此次办学的利润。
二万九千余两。这是一般生意人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数目,而他不到一个月时间,到手了。
若再加上他原先卖首饰的九千两银子——这笔银钱虽然大半早花出去了,但因所有成本在前面的计算中,都从学费扣除,这笔九千两银子做为数目,自然还存在,那就是三万八千余两。
此总额除去买宅院的九百两,贾玮所掌控的实际银钱是三万七千余两。
三万七千余两,一叠厚厚的银票,眼下静静地躺在贾玮的怀中。
为他的华丽转身,以及第三桶金,做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