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有了这些斩马刀,倒是可以给他们分分了,说我老杨小气,我老杨什么时候小气过?还不是怕太少,没分到的会有怨言。
至于这些震天雷,以前静羌寨刚造出来时,就给杨文广送过一些,杨文广试过,杀伤力还是挺吓人的。
过年时,他听自己儿子说起过,平西军中营去吕梁剿匪的事情。据说他们静羌寨新研制的震天雷和炸药包都是颗粒火药填充的,威力更大。他们静羌寨的平西军中营,就那么一个厢军的一个营,硬是将吕梁北部的强匪山寨扫荡了个干净,还没有什么大的损伤,杨文广估计主要凭恃的就是这些震天雷和儿子口中所说的那炸药包。
杨文广知道,这些震天雷定然是新研制的那种颗粒火药填充的,自是欢喜不已。他现在倒是很迫切的盼望着党项人再来麟州城骚扰,到时给他们几颗震天雷试试,让他们尝尝厉害。
杨文广看着钟浩让人抬上来的礼物,眉开眼笑的对钟浩道:“哎呦,贤侄这礼物当真是送到老叔心坎里去了,老叔还真不喜欢那些金银财宝,但是却对这些犀利的武器爱不释手!知我者,文轩贤侄也!老叔这做长辈的,也不能白要你这么妙的东西,说说,你们平西军有什么缺的东西,老叔让镇西军匀给你们点!”
“看老叔你说得,小侄孝敬你些礼物,说得跟小侄有所企图似的。我们平西军又不是什么西军精锐,用不着上战场打仗,要那么多装备干什么。虽然这些斩马刀和震天雷我们平西军也不多,但孝敬老叔你,我们还是能拿得出来了!”
杨文广听了钟浩的话,不禁翻了翻白眼,这小子的话还让人听着挺舒服,后面怎么就成了吐酸水和哭穷了。
杨文广一撅胡子,朗声道:“少玩虚的,跟老叔还客气什么,缺点什么,直说便是。”
钟浩嘿嘿一笑,道:“要是老叔这里的燕翅弩多得话,匀给我们平西军些吧,当然,要是铁胚多得话,再给我们几车铁胚就更好。”
“嘿……你小子……这会儿这么直接了,想要的还不少哇!”
杨文广想了想,要了人家的东西,不回点礼也不合适。这燕翅弩说实话,真要上战场也用不大上,既然钟浩喜欢,就再给他些便是。当下道:“燕翅弩我这没多少了,给我的亲兵留下一半,剩下的二十张全给你了。这东西虽然战场之上用处不大,用来防身倒是好东西。这还是老叔我当年在东京时,我花了大价钱,找军器监的老郑淘换的呢!至于铁胚,等到时再给你三车便是,多了我麟州也没有了!”
“嘿嘿,那小侄就在此谢过老叔了!”
杨文广摆摆手,笑道:“少跟我玩那些虚的。”随即杨文广顿了一顿,正容道:“你们平西军真想上战场啊,这可不是闹着玩得,想要博个封妻荫子,可先要掂量好自己的实力啊!”
钟浩也正容道:“不经过真正的战火淬炼,可永远成不了强军,小侄想平西军的将士还是有这个实力的。”平西军中营的兵士也都是些不错的汉子,经过几次战斗也成长了不少,就是和禁军的战斗力比,怕是也不会差太多。不过平西军现在只是一支不被重视的厢军,钟浩想要给他们找个前途。只有在战场上打出名气,平西军才有可能升格为禁军,才能有个好前程,因此钟浩有此一提。
杨怀玉也在旁帮腔道:“父亲容禀,平西军中营虽然训练的时日不长,但是经过和去年秋天与党项骑兵的战斗和冬天的剿匪作战,战斗力还是有很大的提升的!若是再经过几次真正的战阵厮杀,必然能成为一支可用强军!”
杨文广笑道:“那等下次有战事,我会给你们平西军机会的,到时你们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杨文广的差遣除了镇西军的都指挥使,权知麟州外,还有一个差遣是是麟府兵马司总管。若是战时,麟府两州境内的军马都是归他这个麟府兵马司总管节制的,战时是有权调动的。
不过,这麟府兵马司的副总管,一直是又折家担任的。想要调动这作为一方土豪、基本上属于听调不听宣的折家的兵马,这个麟府兵马路总管,也并不是那么好使。当然,不好使主要是指别人做这个麟府兵马司总管时。杨家和折家是姻亲之好,杨文广做这个麟府兵马司总管时,麟府两州的兵马大部分时候还是能配合的很好的。
当然,若是真跟西夏有战事,杨文广这个麟府兵马司总管,调动平西军上战场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钟浩忙郑重的对杨文广行了一礼,沉声道:“平西军定不会让老叔失望!”
三人聊了一阵,天色渐晚,杨文广让人安排丰盛的酒席招待钟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