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反倒在高处逐个对日军的机枪和火力强势地带逐个点名,直到他们打死了七八个机枪手的时候,日军这才发现这帮弹尽粮绝的家伙竟是又组织起了攻击开始分出一部分掉头向着他们射击起来。
也就在这时,下方处却是响起了更为猛烈的爆炸声,不论是掷弹筒还是手榴弹都尽数砸在了日军阵地上,随即响起了气动山河的喊杀声,一发发子弹在呼啸,一个个士兵在猛烈冲锋,在射击,直到他们绞杀在一起的时候端起明晃晃的刺刀,用尽了全身力道向着日军要害刺去。
陈亮眼见的日军和自家军队绞杀在一起却是不敢冲下去助阵,毕竟他们穿着的可是日军军服,到时候被自己人围攻岂不是死的冤枉,于是陈亮喊道:“枪法好的,帮助自己人,枪法不好的打侧面零散的”!
众人纷纷开枪射击起来,比如一个日军即将将刺刀刺入自家兄弟心脏的时候却凭空飞来一发子弹直接贯穿了他的钢盔,他的身子也随之失去力道重重倒在了地面上,而一个死死抱住60军士兵的日军正准备配合另外一个日军突刺却在这时他的背上猛地被打了一发子弹,伴随着这日军的松手这年轻的士兵终于躲过了一劫。
两侧的山峰上,卢海和援军的一连纷纷将山上的日军肃清,这才大喊着向着下方冲锋下去,现在的情况却是变成了一场白刃战。
刺刀对刺刀,血性对撞勇气,到处都是绞杀在一起的士兵,到处都是尸体,约莫过了十几分钟,日军丢了百余具尸体向着远处快速溃逃下去,而卢海他们没能将日军围歼也不在打算追击,就在这时陈亮这才脱下身上的日军军服走了下去,粗略看去陈亮这边还幸存就任,一人左眼被石片打瞎,还有两个轻伤。
卢海的一个营经过一天的激战同样死伤惨重,加上之强赵建英带下去的伤兵竟是还不足50人,而负责救援的三营也死伤过百,伤者几十人,不过好在歼灭日军数量也不在少数。
卢海看了看满地的尸体开口道:“把弟兄们埋了吧”!
三营长点点头道:“三连带着伤兵先行出发,其余的埋葬弟兄尸体,打扫战场!”
众人在一处的山沟上用工兵铲挖出了几个大坑随即将这些阵亡的弟兄埋了进去,众人在一旁立正敬礼之后卢海却是将一块木棒砍去一边走到日军的尸体中央深深插了进去随后用刺刀在手上一滑写道:“倭寇的下场”!
这才开口道:“好了,我们回去吧”!
众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大多选择了沉默,因为今天一天六十军的两个团伤亡是如此巨大,两个团的士兵几乎死绝,现在还活着的都是预备役部队了,六十军的一个旅驻守排市,一个旅驻守阳新,短短两天,万保邦旅便已经死伤极为惨重了,张冲手上的预备队几乎都被压了上来。
之后的仗应该怎么打?在这样打下去还能撑多久?
同样的,日军那边也没有想到,这短短两天功夫竟是让他们伤亡如此之重,就算用上毒气弹他们的部队还是被顽强倔强的六十军生生打退了下来。
现在的第九师团严格来说已经损失一个联队的兵力,这在他们对华开战以来是从来没有过的。
打到了现在他们也似乎明白了为什么版垣师团会在禹王山碰的头破血流,这只杂牌军的战斗力比中央军还要强,意志和血性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
日军的指挥部外围的一处军用帐篷处,白天奉命攻击曾泽生团的两个中队长的其中一人此时正满脸沮丧的低头看着桌上的黑色武士刀,他的身子在颤抖的很厉害,似乎是在惧怕什么。
片刻之后,铃木大佐走了进来冷冷道:“给你如此充足的兵力还有毒气配合你竟是攻不下一个团的阵地,留着你只会给大日本帝国蒙羞,你若是在不动手我就亲自动手了”!
这日军中佐满脸恐惧之色带着哭腔道:“联队长求求你在给我一次机会吧,明天我一定带兵攻下支那军阵地,就算要我死也要让我死在战场上,求求你了”!
铃木大佐冷哼一声道:“你就是帝国军人的耻辱,也是第九师团的耻辱,机会已经没有了,你要么自我了断我还会说你是在战斗中阵亡的,不然我亲自毙了你,让你的骨灰永远回不去”!
这中佐颤抖的身子犹豫片刻似乎终于鼓起了勇气缓缓拿起了桌上的武士道擦了擦大喊一声插进了自己的小腹上,只见他的额头顿时渗出了许多汗珠,因为疼痛和剧烈抽搐的脸庞显得很是恐怖。
“我会告诉你的家人你是战死的,包括战斗记录上也会说你是死在战场上的,不然你就是第九师团的耻辱!”铃木大佐继续道。
这中佐用一种感恩的眼神看了看置他于死地的铃木大佐,随即咬牙拉着军刀向着侧面身子猛地一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