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尴尬的袁遗连忙说道:“是吾失态了,侯爷里面请,吾早备下酒宴歌舞,还请侯爷赏脸。”
“既蒙袁兄盛情,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此人乃是吾义兄张文远,刚才多有冒犯,还请袁兄莫往心里去。”刘学吾打个哈哈,就起步进门。
袁遗一边陪衬一边对着张辽说:“原来是张校尉,是吾失礼了,常闻雁门侯手下有两大将,驱胡校尉张文远,孤守城门拒千军,今识将军,实乃人杰尔。”
却见张辽面无表情,对他视而不见,自己自讨没趣,也就没有理会。
就在酒席上,刘学吾一边喝酒看歌舞,一边胡天说地,完全没有给我们袁二公子切入主题的机会。等到酒后饭饱,刘学吾看着有些焦急的袁遗笑着说:“袁兄是不是憋得难受啊?”
“是吾的修为不够,让侯爷见笑了。”袁遗听到刘学吾开口,心里不觉的松了口气,暗骂道,你大爷的终于松口了。
刘学吾却笑了笑:“无事献殷勤,袁兄都把事情都摆在脸上了,虽说吾与袁氏过过节,但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吾两样都得了,再加上吾这人一向公私分明,既然袁兄有事不妨直说,看小弟能否帮衬帮衬。”
“不瞒侯爷,此番只为购马而来,不知侯爷可否行个方便。”
“什么方便不方便的,门口就是马市,汝看重那匹就前去购买,吾从不阻挠。”刘学吾打哈哈的说着。
“侯爷,吾等既以明说,汝又不知现今马市价格,汝又何必难为人。”
“看来袁兄所需采购数量不少?”刘学吾装傻充愣的问道。
袁遗无奈的说道:“需不少于两千匹,还请侯爷多多帮忙。”
“两千匹,文远吾等狩猎队手上还有多少?”
“启禀侯爷,目前手头上还剩三千匹,不过却是。”张辽委婉的说道。
“却是什么,吞吞吐吐的,袁兄不是外人尽管说来。”
“却是丁刺史麾下吕将军所订,用于组建并州铁骑的马匹,若让与袁公子恐怕那边不好交代。”张辽唯唯诺诺的说道。
“此事却也难办,他若袁公子愿等到开春再来,吾先送袁兄良驹五十匹如何。”刘学吾假装为难又装大方的说道。
“侯爷既有马,不用等到开春,吾愿以每匹三十金,三千匹全要,不知侯爷如何?”袁遗快刀斩乱麻的说道,至于什么吕将军要的,完全不理会,这就是袁氏的霸道。
“可是这会失信于人。”刘学吾假装很纠结的样子说道。
“每匹三十五斤,不知侯爷可否?”袁遗狠狠的说道。
“这不太好吧,吾卖马与汝,不卖于吕将军,丁刺史若知道。”
“四十金,这是吾的底线了。”还没等刘学吾说完,袁遗就直接咬牙切齿的打断道。
刘学吾也知道不能再往下逼了,在逼下去这袁小子发飙,这生意就黄了,于是开口说道:“既然袁兄如此有诚意,吾就勉为其难顶着压力卖于袁兄三千匹马。”
接着又吩咐张辽留下与袁遗细谈双方买卖的细节,而自己带着三分醉意打道回府。为什么,刘学吾会卖马给袁氏呢,其实刘学吾手上除了驯服的三千匹马外,还有尚未驯服的万匹野马,所以卖给谁不是卖还不如狠狠的宰对方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