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如此,那便带上来,如此事属实,按法必然严惩,如有虚假,同样按法必然严惩。”知丞道,“来人,传候等之人。”
“是。”一名衙差站出来应道,之后出了公堂,通知了公堂外正在等待的德子。
见德子到来,杨小小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此人不惩不行,哪怕只是个小孩儿,如此心肠,实在是让人感到不安。
“拜见各位大人。”德子来到公堂之上,狠毒的瞥了杨小小一眼,之后双膝跪下,面向正堂上的黄涛、知丞道。
知丞向黄涛投去一个询问的眼光,见黄涛点头示意后,方开口道:“就是你言道杨小小作弊?”
“正是。”德子回答。
“可有证据?”知丞问道。
“没有证据,不过我知道杨小小从没有上过书斋,不经师者教导,只字不懂,他如何取得童生之位?”德子狠狠的答道。
“这也不是他人作弊的理由,不上过书斋,并不能代表别人在家不曾勤学。”知丞摇头道。
“杨小小与我乃是同村之人,据我了解,他不曾勤学,我才觉得他这是作弊。”德子回答道。
“杨小小,可有此事?”知丞又对着杨小小问。
“大人,他所言虚假,决无此事。”杨小小回答道。
“竟无此事,且你是否上过书斋?”知丞问道。
“没有上过。”杨小小回答。
这话音落下,所有人的脸上表情不一,更多人以为,不上过书斋,莫不是作弊?这是否是说漏了嘴?
知丞眉头一皱,继续问道:“竟不上过书斋,你如何识字,你且道来,不可有半点含糊。”
“家父曾为海康县捕头,留下一书,由家中娇妻精心教导,方可有如此成就,却万不料到,在童试之时,德子见到答对一题,心生妒忌,言我作弊,望大人为我做主。”杨小小道。
在古代,像杨小小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
甚至有些人在七八岁之时便已经结亲。
听言杨小小之话,德子立刻反辩起来,“不可能,有如此事情,那为何我不知?”德子质疑道。
“若是什么事情都让你知道了那还了得。”杨小小冷冷的道。
随即回头向知丞问道:“又敢问大人,你之事情,是否外人全知?”
“这自是不可能。”知丞毫不犹豫的道,谁家没有一些隐私,这要是全让人知道了,那还得了。
知丞看着德子道:“只以口头之言,不足以证明杨小小作弊,且取出证据来。”
“这……”德子可就为难了,他哪里来的证据,他甚至都不敢确定杨小小是否是真的作弊,他扬言杨小小作弊且加之疯狂之举,不过都是来自于心中妒忌。
“大人,这,这我没有证据。”德子回答道。
“没有证据?”知丞顿时一怒,“没有证据你便来举报,你可知,诬陷官员可乃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