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像是个干大事的人。
如何能干大事?有自己坚持,心狠手辣才好。
“呵呵,刘大当家,这小子在笑话你呢!”圣女道。
“我这就杀了他!”刘义又举刀。
佛子和圣女就这么看着,不阴不阳。
刀子就要加身……
“好了,你没听出赛儿是在跟你开玩笑?”佛子笑道。
刘义如今成了被耍的猴儿,当真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自己如今这是成了弥勒的玩物?
狗剩不由心道:江湖水太深,刘义,你还是适合在家耕田,或者读书科举,实在干不来这事儿!
“嗯!”此举同样也让佛子深思,其实他早就不看好刘义,可没办法,刘义是“忠良”之后,万一哪天弥勒起事,有刘义这么个身份罩着,岂不是最好不过?
“你是今年的乡试案首?”佛子这又把眼神投给了狗剩。
“是,小子侥幸得了解元。”狗剩如实道。
“前些日子闹得济南城鸡飞狗跳的也就是你喽!”佛子笑道。
试卷贴出却又得以参加录科,本来这事儿就不合规矩,佛子听说以后原本都打算拿这事儿做点文章出来的!可不料刘采这人颇有手段,自己这才没能成事。
否则这明晃晃的不合规矩的事儿,自己再一扇乎,那山东的学子不就人心惶惶了?
“本尊有幸读过你被贴出的卷子,看来对这兵事有些见地!”佛子道。
当初狗剩贴出的试卷里不光有作战策略这些大的层面的东西,更有许多鸳鸯阵、炮阵等具体部署方面的见解,可谓是分析的丝丝入扣,入木三分。
相信提学使将这文章贴出,心里也有别的考量。
既然这李狗剩能想出如此办法将朝廷当下毫无战斗力的军队打造成强军,万一哪天自己起事,李狗剩会不会也能把自己的兵马打造的无坚不摧?
佛子开始深思,若是真能如此,自己就该留下这李狗剩一条性命啊!
况且刘义这人,说实话,除了一个出身,自己也没太看好的地方。
霸州堂里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这李狗剩到底是杀是留?
“当下是正月,难不成是这是要往那京城里去科考,参加会试?”最终打破沉默的是佛子。
“是。”
“会试……”佛子心中掂量着,这李狗剩看来有些才华,若是会试能中,便可在三四月再去参加那殿试,届时不是能见了皇帝?
学子虽说不可能殿试场上杀了当朝皇帝,可要是能吓唬那嘉靖老儿一下不也是件好事儿?
退一万步讲,就算殿试上不能拿那嘉靖怎么着,可朝廷的翰林或者地方官里有我弥勒教的人,对日后的起义一事,不也是好处多多?
佛子心中有了定论,一个眼神,那圣女这就朝李狗剩嘴里塞了一个药丸。
亲眼见李狗剩吞食下去之后,佛子忽然起身,亲自给李狗剩松绑道:“兔儿山的匪子们哪能对你一个半大学子如此?当真有辱斯文了!”
唉……
也不知道给自己吃了啥!李狗剩心中也是无奈道,看来惹上麻烦喽。
一众人顿时瞠目结舌,尤其是方才颠前跑后那老匪子,嘴巴都张得老大,佛子这是咋了?咋忽然又对着小举人如此热络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