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咳了一声道:“起来吧,你护驾有功,可太子受伤不错,两两相抵,你也别太自责!”
舞轻见皇帝不责罚她,便缓缓站起身来,她看皇帝面色不大好,不禁担忧地问:“皇上,您身体可是不适?”
皇帝摇了摇头,长咳了一声道:“昨儿个起便是这样,何太医诊过了也没什么大碍……”
舞轻见他咳得难受,不由上前帮他轻拍背脊顺气。
舞帝长呼了口气,缓了缓神道:“今后还是如此,好好保护太子啊!”
“是,皇上!”轻歌点头答允。
皇帝连说了几句好,才踏步走出了厢房。舞轻随着皇帝往太子寝室而去。
何太医已帮陌离宵清理好伤口,他开了一副活血的补药,交给小苑子去太医院的药房抓药。
皇帝见陌离宵无甚大碍,便领着何太医和那老太监离开了勿离宫。
陌笛笙紧跟着皇帝的脚步离开,她的心里似压了块石头,喘不过去来。
无烟扶着陌离宵斜靠在枕壁上,她吩咐立儿道:“你且去叫御膳房叫厨子煮碗米粥过来。”
立儿领命离去,陌离宵嘴巴动了几下,终是没说话,他心里暗叹:其实烤鸡都吃了,实在没必要戎口啊!
可是,面对无烟的一翻心意,他一时间不忍去驳回。
舞轻走进来,她看了看还是一身脏污的陌离宵,皱了皱眉道:“殿下,卑职帮你把衣衫给换下来吧!”
无烟听见舞轻的话,心里一堵,她扫了眼舞轻道:“等小苑子回来再换吧!”上次被舞轻的气势所吓,这下,她倒不敢对舞轻太放肆。
“烟儿先出去吧……”陌离宵淡淡地开口,这身衣裳被血和泥土染污,他早就想替换下来了,看着可真难受。
“宵哥哥!她……”无烟忙止住到嘴边的话,不,不能说,如果宵哥哥知道她是女子,只怕会爱上她。
陌离宵扫了无烟一眼,带着丝丝凉意,无烟咬了咬唇,不甘不愿地走出了寝室。
舞轻取来干净的内衫和墨色棉袍,走到塌前,见陌离宵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心里不由活跃地鼓动。她缓缓解开他染血破烂的外袍,轻轻地褪下来。
陌离宵看着两颊染上红霞的舞轻,心不设防地跳动了一阵,他顺从地让她宽衣解带,心口处的伤口此刻仿似不那么痛了。
舞轻动作快速地褪下陌离宵的内衫,微眯着双眼不去注视他那麦色的胸膛,也不敢去看那两颗红艳的樱桃,她忽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热血上冲。
舞轻一边告戎自己色字头上一把刀,一边急匆匆地给陌离宵套上干净的内衫,不想手指不经意地划过他的胸膛,惹得他一声闷哼,舞轻的手指像被烫到似地缩了缩,脸上更加艳红。
好不容易帮陌离宵换上衣衫,她默不作声地拿起脏衣,走出了寝室,候在门口的无忧见到舞轻出来,一双眸子带上了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