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南宫华匕首上释放出来的风刃与上官月那奇怪的魂器——戒指释放出来的光束相撞,气波将桌子炸得瘫了下去,南宫华连续后退了几步,上官月还悠哉地站着,显然她的修为较南宫华高上不少。
银狐动作敏捷,从释放出魂器软剑到往身后撩去,动作行云流水,只是一瞬间的事。
“喀嚓”她的判断没有错,凌绡确实从后面偷袭了,但她猜错了一件事,飞过来的不是凌绡的人,也不是他的魂器,而是一把椅子,被她剑上的劲气劈得四分五裂,木屑纷纷掉落,至于凌绡本人,就地一滚,便站到了南宫华身旁,加入两人的战圈。
上官月冷哼一声,毫不畏惧,右手纷纷扇动,便有许多乳白色的细毛针凭空出现,纷纷袭向凌绡,有些想要凌绡小命的架势,幸好凌绡对她的这个魂技有所了解,以两人修为的差距,防护罩是防守不住,只能以攻代守。
“唰唰唰”瞬间释放出轮回刀,并迅速释放出一个个的小型金之利刃,自然不可能像细毛针那样密集,幸好足够宽大,能够以一挡十。
“啊”凌绡低叫一声,还是被数枚光针射中右手,有一股钻心的疼痛在手臂上蔓延,连轮回刀都差点掉落,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不过上官月并没有趁势攻击,而是一脸不可思议,指着凌绡的轮回刀,叫道:“是你!你还没死!”
“当然是我,我的主人,你都还活着,我怎么能死呢。”凌绡嬉笑道,笑声还没完全出口,身子迅速后窜,与南宫华往墙上撞去。
“轰”的一声,墙上被撞开了一个大洞,尘土纷纷洒落,待到视线恢复,早没了两人的影子。
上官月呆立着,看着那个洞有些出神,拍掉身上木屑的银狐走上来,问道:“追?”
上官月呆愣着,好一会儿方才缓缓摇头,叹了一口气道:“算了,走了也好。”
路口停着马车,梁青山戴着一顶宽大的斗笠正焦急地往后看,见到南宫华与凌绡,松了口气,喊道:“快!快点!”两人飞身上车,钻进车厢,而梁青山疾挥鞭子,赶着马快速跑起,对他们来说,时间真的很赶,不知是背后有可能追来的上官月,还有死在地下室的杨政定然已经被发现了,只要被城门一关,那就玩完了。
选择人较少的巷子,一路飞奔,很快便到了城门口,看到城门还敞开着,守门的卫兵也没有丑着一张脸,心中顿时一松,南宫华从车窗递出去几枚金币,那些卫兵便向对待自己的老爹一样目送他离开。
当将脱离了管道,将马车赶到一个乡间小路时,三人方才真正的松懈下来,拍拍身上与脸上的尘土,南宫华看着凌绡好一会儿,看得凌绡心底直发毛,突然问道:“那个公主娘儿们跟你有一腿?”
凌绡翻翻白眼,很想把自己的脚印贴在南宫华那猥琐的脸上,道:“我倒是想和她有一腿,吃香喝辣的还不用干活儿,而现实是,我和她不是有一腿,而是有一根腿毛的关系。”凌绡可没忘记差点被她卖掉的事儿。
梁青山对此一点都不感兴趣,让凌绡叙述杀死杨政的经过。
“咳咳,”凌绡清清喉咙:“这个得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
南宫华与梁青山听得目瞪口呆,倒不是凌绡的口才好,而是故事本身太诡异了。
几天后,杨家主惨死的事儿传遍天下,引起相当大的反应,而天香城的那些巨头家族则忙着吞食杨家的资产,杨家从此成为历史,而其中获得最大利益的是北冥家与南宫家,杨家的矿产多数被北冥家吞食,南宫家虽然只是分了一杯羹,却也是数量可观,因而不免让人很是猜测,北冥家在杨政被杀这件事上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与这些事情一比较,那位风流的公子哥杨羽的突然消失没有引起半点的关注,犹如鸟过天空,不留痕迹。
你才鸟呢,你全家都是鸟,南宫华翻翻白眼,你见过这么帅气的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