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哥来了?”徐妙锦惊讶道:“也对,夫君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大哥倒是常来。夫君你且去吧,这里妾身会安排好的。”
……
“哈哈哈,大兄,小弟还说今日就去拜访你呢,没想到你倒是先上门来了!”
进到前院初华堂,刚刚看到那道挺拔的身姿,朱松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王爷!”挺拔身姿正是徐晖祖,看到朱松进来,徐晖祖拱手道:“许久不见,王爷风采依旧啊!”
“什么风采依旧,我看大兄早已是等得不耐烦了吧?”朱松招呼下人为徐晖祖送上香茗,揶揄地说道。
“王爷说笑了。”徐晖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掩饰道:“为兄不是见妙妙怀孕,送些补品过来吗?哪里会等得不耐烦了呢?”
“哦?”朱松哦了一声,也不继续搭茬了,只是一个劲儿地看着他。
许是被朱松看穿了心事,徐晖祖只能无奈投降,道:“算了,算了!为兄此次前来,确实是有一事相询。”
“嘿嘿,我就说嘛,大兄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得这般早,自然是有事的。”朱松端起茶盏来饮了一口水,道:“说吧,何事?”
“王爷,在你离开应天府前往青华县之时,为兄请你将宗叔请回应天来,不知此事可曾办妥?”徐晖祖也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眼睛直盯着朱松。
朱松稍稍沉默,过了好一会才说到:“大兄,此事小弟没有办好。”
“为何?可是出了什么岔子?”徐晖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情,立刻追问道。
“大兄,不是小弟不尽力,而是这件事情,小弟根本就张不开口啊。”朱松摇了摇头,道:“当日,小弟与婉君到了青华县之后……”
朱松没有丝毫的隐瞒,将发生在青华县之事与徐晖祖详细说了一通。
徐晖祖也是个直脾气,要不然也不会在朱棣当了皇帝之后,还敢和他对着干。
在听完朱松的讲述之后,徐晖祖当时就怒了,道:“糊涂,糊涂啊!宗叔怎会如此糊涂,犯下如此错事。”
朱松叹了口气,道:“当年跟在中山王身侧悍勇无畏的虎将已经变了,变得麻木,变得为了后嗣什么都做得出来!”
“都怪当年的那个赌约!”徐晖祖恨恨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道:“若不是当年宗叔离开应天府的话,断不会发生此事。”
“说再多亦是无用!”朱松明白徐晖祖此刻的心情,他摇摇头,道:“大兄,小弟此番可是将那位老泰山得罪狠了,怕是日后他都不会来应天府了。”
“罢了,罢了!”徐晖祖摆手道:“如此糊涂的宗叔,纵然来了应天府,怕也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与其到时候酿成大祸,还不如不来应天呢。”
朱松点点头,道:“对了,妙妙昨日还在念叨大兄呢,大兄今日既然来了,便去看看妙妙吧!”
“说起这个来……”
尽管心中对徐宗之事充满了失望,但是一来对于徐宗能否来应天府并无把握,二来徐妙锦又怀孕了,来韩王府主要是为了后一点的。
徐晖祖从怀里掏出来一枚金色的护身符,道:“王爷,前些日子,为兄在普陀山为妙妙求了个护身符,谁知道这丫头巨得很,不肯佩戴,你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