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是,朱松乃是化劲高手,其他几个小家伙也都不是庸手,除非群起而攻之,否则的话,他们会害怕才怪!
两个大明的兵卒在前头开路,后头的朱松他们紧紧地跟上。
刚刚挤进人群里,还没怎么着呢,就听到了一个清脆的巴掌声。
啪!
呦,声音那个响亮啊,把在场的众人全都都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朱松眉头一挑,拨开身前开路的兵卒,就要往前看去。
可没想到他才刚刚露出半拉身子来,就感觉身前一黑,一道纤瘦的身影朝着朱松的脑袋狠狠地砸了过去。
如果这一下不躲闪开的话,铁定得砸在朱松的身上。
“不好!”
被朱松扒拉开的那名兵卒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就要上前将那道砸过来的身形给踹到一边去。
谁知道朱松的动作比方才那个兵卒还要快,跨步移体,左脚顶在身后,右脚前弓,双手闪电般往上一个托举,就把那道砸过来的人给地托在了手上。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朱松双手一抖,就将那道显瘦的身影放到了地上,扭过头看着那人。
这是一个脸上满是灰尘,个子足近一米七五左右的年轻人,因为脸上满是灰尘,所以朱松也瞧不出他的样貌,不过观其衣着,应该是朝鲜王国的人。
那年轻人没有说话,只是黑着脸摇了摇头。
就在朱松想要问问这小年轻究竟发生了何事的时候,那道身影抛飞过来的方向,一帮子穿着小曰本服饰的倭人,气势冲冲地走来。
这帮倭人有二十来口子,为首的那个家伙是个蓄着八字胡的肥胖中年人,看他身上那身华丽的和服以及脸上的滋润表情,九成九是曰本国的某位贵族。
至于跟在此人身后的那些家伙,光看他们的穿着就知道是护卫或者下属。
“你是谁,为何要要接下这贱奴?”
那名走在头前的白胖子还没说话,跟在这胖子身侧的一个护卫,就操.着一口极其生硬的朝鲜话,对着朱松厉声呵斥了起来。
朱松可不是朝鲜人,尽管前世的保镖生涯,让他对朝鲜话并不陌生,但是他还是不愿意搭理这小曰本子。
至少,在朱松听起来这声音有些刺耳,与其说朝鲜话,倒不如说他们小曰本子的话,至少没有那么做作不是?
啪!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被朱松扒拉到一边,还在为方才那件事情感到愧疚的兵卒,见自家王爷没有什么表示,便身形微微一晃,直接来到了方才喊话之人身前,一个大嘴巴子就抽了过去。
要知道,能够被朱能挑选出来留下护卫朱松他们的兵卒,那可都是精兵悍将,纵然没有进入化劲,那也是暗劲的高手。
这一下,可比方才他们给那年轻人的一下子要来得厉害,一巴掌直接呼地那人半死,半面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噗通!
倒霉的家伙,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这怎么回事情?”
“高田君,高田君,你怎么了?”
眼瞅着这家伙被人一巴掌给扇晕了,这群曰本人可全都慌了神儿。
“龟田阁下,高田君晕过去了。”有护卫看了看那个倒霉鬼,来到了白胖子身边,轻声回禀。
“什么?”白胖子横眉一竖,道:“这帮人真是太可恶了!”
扭过头瞧着朱松他们,这胖子刚要说话,一直跃跃欲试的朱孟灿就抢先一步说道:“我说那白胖子,你他娘地是什么鬼?赶紧地,哪来得滚哪去,别跟这丢人现眼的!”
朱孟灿可不会说朝鲜话,直接用喊话吼了出来。
“明人?”
听到朱孟灿的话,名叫龟田的白胖子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旋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心中暗道:“明人又如何?这里是朝鲜,又不是大明,你明人在大明嚣张,来了朝鲜还能嚣张不成?”
想到这里,白胖子又回复了方才的高姿态,用生硬的汉话说道:
“哼,你这小子却是无礼!我名龟田小五郎,乃是天皇陛下的亲使,此次前来朝鲜王国,乃是与朝鲜国王商议结为友邦之事!”
说到这里的时候,龟田小五郎特意顿了顿,继续趾高气昂地说道:
“本使的船顺着汉江入了汉城,不过是才刚刚停靠,这贱奴就凑了上来,竟然要轰本使的船走!可笑!”
听到龟田小五郎的话,朱松扭头看了朱孟灿一眼。
朱孟灿知道是怎么回事,慌忙摇头,道:“我,我遵照您的意思,在小港前头安置了禁止入港的牌子,而且还使用咱们汉字和朝鲜字写上的。”
原来,在这一处汉江港口初建的时候,考虑到这里被划归了大明'管制区',所以这座港口已经被朱松归为大明专用了。
所以,朱松让朱孟灿在小港口上立了个硕大的牌子,上头写明了'大明朝廷专用,其他船只不得停靠'!
“你,去看看那牌子还在不在?”为了把自己给择出去,朱孟灿立马吩咐一个兵卒去看看戳牌子的地界儿。
“啊?是是,小的这便去!”被朱孟灿点中的那名兵卒,立刻点点头,向着港口最前头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