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感情这青年汉子已经被徐晖祖给吓尿了,一股子的尿骚味儿。
那青年汉子都快哭了,心里头狂骂:他娘地还不是让你给吓得?你个变.态,你个疯子!
“来来来,咱们继续!”徐晖祖把火折子往旁边挪了挪,道:“分龙山上的情形,想必你很清楚吧?那你就跟我们好好地说道说道,怎么样?”
“六哥,不行咱们就和他说了吧?”就在这青年还有些犹豫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的另外一个青年土匪似乎崩溃掉了,开始劝说起他来。
“好,我,我说。”被称为六哥的青年汉子,听到自家兄弟的话后想了好久,道:“我说,不过……这位元帅,你能否将这玩意先拿开?您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您。”
“这就对了嘛!”徐晖祖呵呵笑了起来,慢吞吞地将那只小竹筒从青年人的肚子上给拿开来,不过这家伙也是够阴险,那只小竹筒子并没有丢掉,而是封上了那个小口子,就放在了手边。
看来,徐晖祖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生怕这些家伙们不老实啊。
“行了,来告诉告诉我们你们山寨的情况……哦,对了,徐诚你带着他们去别的地儿盘问去。”徐晖祖正打算在这盘问,忽然眼珠子一转,说道。
徐晖祖这也是保险起见,万一这几个家伙原本就想要骗他们而信口开河呢?徐晖祖可没有拿自己手底下兄弟去测试谎言的习惯,用这法子,至少可以确保这六个人不会骗他们。
“好狠!”方才劝六哥开口的那青年男子,听到徐晖祖的话后,脸上顿时惨白一片,他是真准备胡乱说说的,但是徐晖祖来这么一手,他却是不敢了。
“狠吗?”徐晖祖无所谓地说道:“别忘了,此次我们就是来围剿你们的,你们若是说了鬼话,本帅岂不是让麾下的兄弟们去送死了?还是保险点好!”
被徐晖祖给阴了的这帮倒霉山匪,实在是没有法子了,只能一五一十地开始介绍分龙山寨的情况,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没办法,一共六个人呢,如果六个人话道时候相互印证的话,只要有一个人出错,那山鼠钻肚子的戏码,怕是就得落在那个人的身上了。
那感觉想想就让他们浑身汗毛直立,哪里还敢编瞎话啊。
……
在将这六人分隔开之后,众人询问清了分龙山上的人员配置、武力分配、防护力量、各种下山通道……甚至就连他们在分龙山上布置的所有陷阱,都用炭笔给详细地画了出来。
只是,来了分龙山这么长时间了,山上这些年以来会不断地更新那些陷阱,有一些老旧的陷阱,他们这六人也不是很清楚,唯有从建寨开始的人才知道。
从抓到这些人,一直到审讯完毕之后,一共用了足足两个半时辰,大军也就此停滞不前,还在这地界儿足够开阔,安营扎寨完全没有问题。
“元帅,差不多了。”时间过了未时,简单的用过午膳之后,徐诚拿着一沓的图纸来到了徐晖祖的临时营帐,“这是那几个家伙画出来的陷阱分布图,末将已经相呼印证过了,大体相同。”
“好了,有了这些东西,咱们悄悄入山的成功入又高了数层。”徐晖祖拍了拍手,笑道:“不过也不能放松警惕。这样吧,你先派一支五百人的小队悄悄摸上山区,先将那些大的陷阱全部拆除,小一些的,做上标记就可以了。”
“是,末将这边去安排。”徐诚点点头,这便要下去。
“你不必去,只需要安排好下面人去做就可以了,咱们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行军至分龙山三里之外安营扎寨。”徐晖祖揉了揉眉心,道:“一个时辰之前,本帅收到韩王殿下的信鸽传讯,韩王已经进了靠茅山,一会你去接一下。”
“王爷到了?”听到徐晖祖的话,徐诚的眼睛亮了起来,“末将这便去。”
“不必去了!”
徐诚话音落地,一道洪亮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随后身上罩着一件灰色斗篷的朱松,掀开营帐的帘步走了进来。
徐晖祖抬头一看,顿时哈哈笑道:“哈哈哈,你小子还舍得来啊?为兄这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好容易得到消息了,你却是先一步到了。”
朱松上前狠狠地与徐晖祖拥抱了一下,笑着说道:“辉哥,咱说话可别亏心呐?小弟可是一听说你的消息,就马不停蹄地从交趾赶了过来。”
“哈哈哈,你小子就是得理不饶人。”徐晖祖很开心地松开朱松,扭头看着徐诚等人,道:“松弟,为兄来为你介绍。这位名叫徐诚,从小与我玩到大的兄弟,也是无数次征战沙场的悍将!”
“徐将军!”朱松对徐诚微微点头。
“早就听过韩王殿下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是英姿飒爽,不同凡响啊!”见到朱松,徐诚也很高兴,连忙行礼。
“都是虚名。”朱松呵呵笑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鼻子俩眼不是?”
“哈哈,王爷您真幽默。”徐诚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众人乐了半晌,朱松这才想起来点什么,扭头对徐晖祖问道:“对了晖哥,怎么没见到太子、金大人,还有你那几位朋友啊?”
“哦,太子殿下去了清风山,金忠金大人去了乌云寨,为兄那几位朋友也分别率队前往其他恶匪的巢穴了。”说这徐晖祖斜了朱松一眼,道:“没有自己人跟着,你以为为兄会放心地将那一万大军分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