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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说自己还有可能活命，罗羽菱使劲点头，表示同意。

“好，我信你。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

第一，若我把你的下颌接好了，你却想咬舌自尽，我保证，你的下颌会在咬舌自尽前再次被卸下来。

第二，若待会儿你不能履行诺言给他们解蛊，或是趁机玩花样，驱动你体内的母蛊伤害他们。

不管是第一还是第二，你这辈子永远都不会死，但是却会每天，时时刻刻生活在刚才那种痛苦中。

所以你的机会只有一次，听明白了吗？”

莫梓涵的话让罗羽菱打了一个冷颤。刚才那种痛苦，也就一刻多钟而已，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几乎处于疯狂和崩溃的边缘，那样的痛苦完全达到了她身体的极限。

若今后时时刻刻都会遭受那样的痛苦却死都死不成，那她该怎么办？

虽然姥姥曾说，这个母蛊千万不能拿出来，否则她将万劫不复。可如今她比万劫不复还要凄惨，若解了蛊，能让她万劫不复她都愿意。

反正这样的痛苦，她是再也不想忍受了。

罗羽菱乖乖地对着莫梓涵狠狠地点了点头。如今，她真的已经怕了，不会再想办法和她斗了。不管是活命还是死亡，只要不再受那样的痛苦便好。

见罗羽菱对自己乖乖点头，莫梓涵满意地笑了。

伸手丝毫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只听“咔”的一声，罗羽菱眼泪都被痛出来了。

下一刻，她的下颌已经好好地接在了她的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