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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娘子,为夫崇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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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瑞松了口气,转身对水卿衣说道:“那就麻烦公…卿衣了。”

水卿衣看着两个呆子的相处模式,不禁瀑布汗,一个是个榆木疙瘩,不开窍,一个惜字如金,冷心冷清,这样的人在一起相处,日后…不敢想象。

“你放心,待瘟疫治好,我便让父皇赐你一座府邸,让钦天监给你选个好日子,礼部替你布置婚礼。”水卿衣觉得还是有权利好使。

“现在让父皇给赐府邸。”百里玉清雅的说道。

水卿衣一怔,她是想说蔡瑞治灾有功,名正言顺的赏赐府邸,这样平白赐府邸,会招许多人眼红。

望着蔡瑞和武霓裳,恍然醒悟,没有府邸他们二人住哪?

“等治好瘟疫再说,否则蔡瑞没有功绩,赏赐府邸,会太招风,你们暂时住在公主府,等府邸下来,你们再成亲,若是蔡瑞心急,就在公主府结了也行。”水卿衣心里对武霓裳有着试探。

“我们先等等…”蔡瑞想了想住进公主府不妥,同样太过招摇。

“多谢公主。”武霓裳出乎意料的同意了,无奈,蔡瑞顺从美人,没有意见。

水卿衣高深莫测的深深望了一眼武霓裳,端着案几上的茶水浅啜一口,掏出她的玉牌给蔡瑞:“你们拿着这个,可以正常出入公主府。”

虽然曾经她请求水澈赐一座公主府给她,被水澈推拒了,从她的身份揭穿后,水澈便把位置布局风水最好的府邸赐给了她,可她也没有心思搬出去,公主府至今空着,水澈也照样安排人看守,打理府邸。

“多谢…表妹!”蔡瑞紧紧的握着玉牌,眼底有着认真。

水卿衣脸上的笑容扩散,这是个好兆头,蔡瑞打心眼里认了她,一旦入了他的心,当成了亲人,这辈子都不会背叛。

……

时光如梭,转眼十日过去,牡丹城的瘟疫已经控制住,不消半个月,便会全都治愈。

一些商贾要经过牡丹城,却因城门被封,发生暴动,蔡瑞已经带着侍卫前去,留下武霓裳一个人在公主府。

水冥赫不是龙子的消息不知怎么,传了出去,水冥赫请旨,认祖归宗,改回了陶姓名字不变,被封了异性王,彻底退出了皇位之争。

而傅成虽然出了狱,却病倒在床上,一点动静也无,经过太后的洗白,太傅府恢复的往日的热闹,不少人提着礼品上门拜访。

同样因为私通的丑闻遭受千金们疏离的傅浅荷,因着闲王妃的身份,在王都又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宣王被淘汰,皇上只有一子一女,皇位非闲王水墨莫属,傅浅荷日后便是皇后,与她拉好关系,说不定还可以沾光,讨个贵妃做做,光耀门楣。

傅浅荷看着围在一团叽叽喳喳聊八卦的人,眼底闪过厌恶,坐在藤架下,示意翠屏揉着额角。

“小姐,往日清静,还可得闲弹琴作画,如今,身份水涨船高了,这些墙头草全都眼巴巴的贴上来,像苍蝇一样,恶心死人。”翠屏忿忿不平,当初小姐落难,真真是体验了一把墙倒众人推的滋味,全都火上浇油,趁势打击,小姐翻身了,姐姐长妹妹短的叫喊,仿佛真的是亲妹子。

傅浅荷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轻蔑的望着园亭里的人,冷嗤道:“残花败柳又如何?我不照样坐上了王妃的宝座,虽然墨儿是我表弟,以傅家的地位,更加不会亏待了我,日后,谁敢给我甩脸子。”她傅家如今可是有太后撑腰,皇上还不照样乖乖听太后的话?

“小姐是皇后命,日后要母仪天下,巴结还来不及,怎么敢给您甩脸子?”翠屏想到日后她会是皇后跟前的大红人,那些人不也会巴结她?想到这些时日吃的苦,眼底有着狰狞。

几个丫头中,傅浅荷最喜欢翠屏,不管她好她坏,始终忠心耿耿的跟着她,又会说些顺她心的话,几句捧着就心里乐滋滋的。

“不还有那个贱人压着?太后虽然是皇上的母亲,可也吃了不少那贱人的气。”傅浅荷想到水卿衣挑衅嘲讽的神色,指甲抓着石桌,‘嘣’尖细的长指甲断裂开来,傅浅荷仍旧不觉得疼痛,那十指连心的痛,比不上心底如洪水般疯涨的恨意。

“小姐,您先忍忍,等姑爷坐上宝座了,还怕了那贱人不成,照样乖乖任您宰割。”翠屏何尝不恨水卿衣,若不是她,傅府不会没落,不没落,她也不会处处遭受白眼。

“说起来她日后还是我的大姑姐,要不要去拜访一下?”傅浅荷好不容易得势,就恨不得立即去水卿衣面前晃悠,膈应死她。

费尽心思,都没能把她给扳倒,是不是恨得在宫中挠墙脚?

“小姐…”翠屏看着傅浅荷狰狞的面色,便知道劝阻不了,闭上了嘴。

傅浅荷睨了眼园亭的人,起身拂袖说道:“你去告诉她们,太妃娘娘召见我,先进宫去了,让她们玩的开心。”

翠屏一怔,不是见公主么?怎么见太妃了?

“太妃于我们有恩,能拥有这一切,都是太妃娘娘的功劳。”说罢,回了闺房换了隆重的正装,进了宫。

傅浅荷直接进了殿,看到霍映蓉跪在蒲团上,敲打着木鱼,静静的立在一旁,眼里闪过迷惘,她这是?

“哀家久居庙堂,诵经念佛成了习惯。”霍映蓉仿若猜出了傅浅荷的心思,嘶哑的说道。

傅浅荷眉头一蹙,霍映蓉的嗓音太过刺耳。

徐徐的走近,看着摊开的经文,傅浅荷眼皮子跳动,恭敬的说道:“今日进宫问候太妃娘娘,既然娘娘有事,阿荷就不打搅。”

霍映蓉蓦然睁开了眼,放下木槌,起身说道:“坐坐。”

宫婢很有眼界的斟茶。

傅浅荷垂眸敛去眼底的不耐,暗斥自己拿乔,若不是要维护在各位千金跟前的形象,贸贸然离去,被传成假清高,毁了她的修养,只能借口太妃有请,而各位千金家中也有地位不凡的,若得知她根本没有来见过太妃,岂不是露陷了?

注视冒着袅袅雾水的茶杯,就着椅子坐下,捧在手心暖手道:“太妃娘娘,这是什么茶?真香!”

霍映蓉摘掉脸上的面纱,露出狰狞的伤疤,端着茶水浅啜一口道:“茉莉花茶。”

傅浅荷抬眼,狰狞的伤疤撞进她的眼底,吓得心口骤然紧缩,手中的茶杯砸落在地,清脆的响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霍映蓉看着傅浅荷眼底的惊惧,脸上的笑容敛尽,收紧了手中的瓷杯,眼睫半遮道:“时候不早了,你走吧。”

傅浅荷霎时回过神来,心下一惊,太妃可不能得罪:“娘娘,阿荷心疼您,是谁这么残忍?”杏眼蕴含着水雾,满是愤怒。

霍映蓉紧紧的盯着傅浅荷,见她是真心的,莞尔一笑道:“傻孩子,吓坏你了吧。”说着,放下茶杯,抚上脸上的伤疤,神色恍惚的说道:“这个是惩罚,警告哀家遵守本分。”

傅浅荷看着这样的霍映蓉,心底有些发毛,眸光闪烁的说道:“娘娘,阿荷从见您第一面就觉得特别的亲切,原来是因为我们的遭遇相同。”说着,傅浅荷有些哽咽,泪珠滚落了下来。

“哦?”

“阿荷被父亲召回京,路上遇到歹徒,被驸马所救,当时不知他的身份,被他的风姿折服,心生仰慕,可长乐公主太蛮横,处处刁难,在这苍冥大陆,谁人不是三妻四妾?偏生阿荷命不好,看中的是驸马,被陷害丢了身子…”傅浅荷泣不成声,满目哀伤,楚楚可怜的望着太妃说道:“幸而老天有眼,让阿荷遇到太妃娘娘这个贵人。”

霍映蓉深沉的看着傅浅荷,起身,掏出娟帕替傅浅荷擦拭掉泪水,怜悯道:“可怜的孩子,不嫌弃,唤哀家皇奶奶。”

傅浅荷一怔,随后喜极而泣道:“能唤太妃皇奶奶,是阿荷前世修来的福分,感恩来不及,怎么会嫌弃?”说罢,张口喊道:“皇奶奶。”

“嗳!”霍映蓉沧桑的脸上布满笑容,只是那布满伤疤的脸格外的狰狞,仿若张开了一个大口,要将整块天给被吞噬掉,极为瘆人。

傅浅荷真心喜悦,不管如何厌恶霍映蓉,终归是她的一个依靠,在宫中也不至于无人。

“皇奶奶。”傅浅荷连喊了几声。

霍映蓉笑的合不拢嘴,连连夸赞,心疼的拉着她的手说道:“孩子,皇奶奶左右命不长,有些事你不方便做,皇奶奶替你做,你放心,让你不开心的,皇奶奶都会替你清扫干净。”平静无波的眼底蓄满着狠绝的笑。

傅浅荷心里兴奋,她可知里面的含义,没料到来这打个转,有这麽多意外的收获。

心情极好的陪了太妃半晌,留下用了膳,眼见天色不早了,起身告辞:“皇奶奶,进了宫,孙女想要去拜访长乐公主。”

“当心些。”

“嗯,她往后是我大姑姐,总会有见面的机会,不如我去探探底,日后相处容易防着点。”傅浅荷掂量着霍映蓉塞进她掌心的东西,甜腻的道了谢,去了紫苑殿。

而水卿衣正在用膳,托着腮,望着慢条斯理用膳的百里玉,水卿衣只觉得胃里饱饱的,竟有些怀念与水冥赫抢食的日子。

虽然开始不情愿,可她后来情愿了,倒是被他算计了。

想着他自己公布了身份,便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好些时日没有瞧见。

“嘭”的一声,百里玉轻轻敲击着碗碟,发出清脆的声响,见水卿衣抬眼望来,放下筷子说道:“有烦心事?”开席到如今,足足神游了一炷香的时间。

水卿衣摇头,看着他如玉的容颜,是上帝精心雕刻的艺术品,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珠光色的肌肤,细腻的比女人还好,真真是羡慕死人。

水卿衣眨巴着眼睛,冒着红心说道:“我在想你为何长得这么美。”

“嗯?”百里玉静静的聆听,等着她下半句话。

“为何又看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貌若天仙人见人爱天见都要喷口水的我。”水卿衣面露苦恼,可说话太过激动,以至于说到‘喷’字时,透明的液体呈弧线落在了碗里。

百里玉脸一黑,已然没有了食欲,不动声色的放下了筷子,望了望天,转眸望着水卿衣说道:“嗯,这是为何呢?”

水卿衣点头说道:“是呀,这是为什么呢?”

“那是天天见你喷口水。”百里玉揶揄道。

天天见你喷口水…天天…

水卿衣脸色由红润转黑,转白,转青,最后转成紫红色,顺着百里玉的目光看去,落在一盘口水鸭上。

半晌,开口说道:“这个…不是最近我出去都下雨嘛…肯定呀,就是老天爷嫉妒我的美貌,然后就喷口水,在哪里嘶吼:‘你为什么长这么漂亮,这么漂亮就算了,为什么到处乱晃,给别人一条活路,求你别走了,呆屋里头去。’我一进屋,果然就天气亮堂了。”

百里玉默默的擦掉一滴冷汗,今日才知下雨是老天爷嫉妒她的容貌在…喷口水。

“为何不是你运气不好?”百里玉见她得瑟的模样,简直不忍直视,于是,忍不住开口挤兑。

水卿衣脸一黑,竖着大拇指指着自己的脸说:“你看我长得是一副倒霉相…”么…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完,吊在头顶的一支蜡烛砸在水卿衣头上。

“这是…”百里玉心疼的同时,嘴角忍不住微勾。

水卿衣一阵尴尬,愤愤的踢开地上的蜡烛,捂着头顶,嘿嘿的笑道:“还别说,估计它在崇拜我,被我的美貌折服了。”

百里玉轻咳一声,别开了脸,起身,拦腰抱起水卿衣,一改往日的性子,邪肆的说道:“娘子,为夫也被你折服了,崇拜一下。”话落,脚步生风的直奔内殿。

水卿衣欲哭无泪,抓着百里玉的衣襟,泪眼汪汪的说道:“别,老娘膜拜你——”折腾了一晚上,她的老腰都快断了,被他崇拜一下,估计得去半条命。

“嗯,为夫崇拜好了,再换娘子膜拜为夫。”百里玉一本正经的说道,眼底的笑意满满的藏不住。

“……”水卿衣心里在咆哮,太无耻了,可她不敢说,吼出来,只会死得更快,可是…不吼也得死…

老天爷,您做做好事,收了这货。

“主子,傅小姐求见。”就在水卿衣要绝望任百里玉宰割时,冷雾美妙的嗓音如天籁的响彻在水卿衣耳畔。

浑身一个激灵,鲤鱼打滚的从床上一骨碌的跳下来,理了理衣裳,斜睨着床上脸上青黑的百里玉,奸笑道:“原来你才是倒霉相,老娘被你连累了。”

话落,脚底抹油,一溜烟的出了内殿,透过珠帘,望着大殿中端庄的坐在椅子上的傅浅荷,放缓了步子,优雅的走出去,坐在高坐上说道:“傅小姐今日怎么得闲来见本宫了?”

傅浅荷怔怔的望着一袭火红纱裙的女子,第一次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打量她的模样,不得不说,她真的有让男人为之疯狂的本钱,就连有着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水芊鸢,都及不上她。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美丽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颗狠毒的心,她要她死,要她的男人,可从未曾料想过,她竟然把自己和亲大哥扔在一起私通,受千夫所指。

“阿荷发生那样的事情,不敢进宫面见公主,怕过了晦气。”傅浅荷笑里藏刀,轻柔的开口。

水卿衣早在她进宫就有探子来报,想不明白那个太妃与她是什么关系,两人极为亲厚,可她听说太妃自从丧子后,性格古怪,除了太后,不与他人轻易接触。

本想查探霍映蓉的消息,可毫无踪迹,就像她是凭空冒出来的,根本没有这一号人物。

“说起这个本宫心里也过意不去,那些办事的奴才,一个比一个不得力,好好的人送出宫都管不到,若是本宫亲自去送,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水卿衣一脸自责,对当初的事情后悔无比。

见此,傅浅荷恨不得咬断一口细牙,她哪里敢降罪水卿衣?这不明白着寒碜她,哪个大臣的子女需要一国的公主亲自奉送到宫门口?

“公主不要自责,是阿荷的命不好。”傅浅荷不断的抓紧手中的锦帕,强压下心头翻江倒海的恨,怕一个不注意,会被激怒的宣泄而出,落了把柄。

“嗯,是一脸倒霉相…”水卿衣顺溜的说道,随即,反应过来,觉着不妥,抬眼,便见着傅浅荷一脸僵硬,讪讪然的说道:“本宫说傅小姐会奇门遁术,为何不改变自己的命运?”

傅浅荷有些坐不住了,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球来,连忙低垂着头,待恢复常态后,适才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容说道:“那都是传言,不可尽信。”

手心里的锦帕当成了水卿衣,化为了碎屑,看着那一脸笑意的水卿衣,直恨不得把她挫骨扬灰。

当日祭神,她本来可以成功,可不知是谁在暗中帮助水卿衣,硬生生阻断了后面天色的变化,没有下血雨,若是下了血雨,王都百姓都有见闻,水卿衣就坐实了妖孽的称号,哪还能活生生的坐在这讽刺她?

“倒是听说公主有相识的高人,不知是…”傅浅荷按耐不住,终究开口试探。

“瞧瞧傅小姐你的记性,不都说本公主师承六屏山扈忧老人么?”水卿衣上次忽悠她,倒是没料到被傅浅荷误解,事后问了百里玉,当真有个世外高人,叫扈忧。

“真该打。”说着,傅浅荷轻轻的掌了嘴,眼底闪过阴鸷,难道当初是扈忧挡了她的好事?

水卿衣伸手打了呵欠,看着皮笑肉不笑的傅浅荷,心里闷得慌,若不是躲百里玉,她见都不会见。

想到此,水卿衣一个激灵,百里玉那货还躺在床上等着她呢!

“傅小姐来王都没有多少时日,还没有再宫中好好转过,今儿个正巧本宫也闲来无事,咱们去荷亭转悠,看看宫中的荷花与傅府的相比,可有什么不同之处。”水卿衣脸上露出亲和的笑容,恨不得傅浅荷留着不走了。

“好。”傅浅荷笑着应下。

两人一同走出了宫殿,迤逦的朝荷亭而去,荷亭坐落在皇宫南边,一条小河与宫外的护城河想通,一座百板桥通向对岸的亭子,小河里堆满了荷花,荷叶如玉盘,白色的小水珠在上面如珍珠滚动,撞击在一起,风吹摇曳,分散出许多细碎的小水珠儿,盛开的荷花如亭亭玉立,婀娜多姿,荷花包如娇羞的姑娘,掩藏在荷叶间。

“真美。”傅浅荷深吸口气,望着簇拥着的荷花,眼底有着笑意,傅府的虽好,可是没有像宫中这么多,连成了片,一眼望去,全都是青翠欲滴的荷叶与风情万种、迎风摇曳的荷花。

水卿衣也觉得眼界开阔,看着美丽的风景,心情也愉悦了些。

“可惜了,宫中荷花虽多,可眼色纯了些,只有粉白两色。”水卿衣想到傅府荷塘里的紫色、红色的荷花,想着若是移植过来该多好?

“公主可以去六屏山,弄几株七彩荷花种植在荷塘中,来年荷花开,定然美极。”傅浅荷开口道,她是很迷恋荷花,心里总是惦记着六屏山下的七彩荷花。

“物以稀为贵,七彩荷花很难种植。”水卿衣心思微转,七彩荷花只有六屏山才有,那么一定是很难养活,或者是地域、水质问题。

心里盘算着,既然她与六屏山扈忧老人这么有缘,日后得闲,定要去六屏山一游!

“咦…荷塘怎会有人采莲蓬?”傅浅荷望着荷花中央有一搜小木船,一位宫女装的宫婢摇着木浆,一位宫婢坐着采莲蓬。

水卿衣一愣,宫中禁制采莲蓬,正要发话,却见船身微微一侧,摘莲蓬的宫女侧身掉落在河里,‘嘭咚’一声,溅起了水花。

水卿衣心一沉,便听见傅浅荷喊着救命,水卿衣张望了一下四周,根本没有人,等喊人来,也已经淹死了,想也不想,脱掉鞋子,跳跃起‘噗通’一声扎入河里,朝宫女游去。

傅浅荷一愣,倒是没料到水卿衣会跳下去救人,看着离船只越来越近的水卿衣,伸手把袖筒里太妃给的东西扔进了河里,水面登时晕染成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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