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了?”周习盛咧着白牙笑问。
“我,我……。”周习坤不敢说,这要真说了必死无疑!他眼睛一挤,瘪了嘴巴:“大哥,我手疼,把我手松开吧?”
可周习盛越看他这样越觉得此人不值得同情,手掌更是抚摸上了那光滑细嫩的大腿根,手指开始往松垮垮的裤管里钻,一别拧掐着肉道:“不说?”
“说,说……。”周习坤又痒又疼,整个肩膀到腿都在乱扭。而周习盛的眼神简直要把自己给凌迟了,再不说可能就不得好死了。他眼睛一闭招了供道:“我说大哥,是是太监了。”
周习盛覆压了上去,军裤下热硬的家伙隔着布料磨棱着周习坤的臀肉,笑问:“是么?”
“不是,不是,大哥不是。我乱说的。我错了,我错了……。”周习坤一脸似要急哭了,一方面是真急的,而另一方面却是因为那火热摩擦所带来的瘾痒已经钻进了他的心里,沿着神经末梢,窜了一身。他本就想尿尿,现在更加痉颤起来。嘴唇到嗓子眼都干了。
“我看你要么是皮痒,要么就是欠干了。你说你是那种?”周习盛拍打着他的脸问道。
周习坤大口喘着气,摇了摇脑袋,嘴硬着道:“不是,都不是……。”腰却自主地上下往周习盛胯间挺动,加大着摩擦力度。
周习盛盯着他那骚头骚脸的模样,拧着笑道:“我看你是都占齐了!小*,皮痒痒,不治治,我看是不行了。”
“你让小高出去,我,我随便你处置。”周习坤身体剧烈起伏,说话都成了气声。这几天在医院里算是禁了欲,可性|欲却没有因为这个停止,反而在对大哥的想念中越酿越浓。此刻周习盛又将这把火给点了燃,简直要烧透他全身。
小高看着眼前的景象,早就吓傻了,睁大着眼一动都不能动。
周习盛不去管他,单是松懈下挂在腰间的枪。随后金属搭扣一响武装带被弯折在了他的手中。
“他要就这么走了,岂不是以为我屈打成招?”周习盛笑道,一手扒拉下周习坤的裤子,另外一手轻轻扣动着手腕,武装带便一下一下敲击在周习坤的屁股上。
周习坤打了一个哆嗦,毕竟这点脸皮他还是要的,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大哥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他惊慌着要闭合腿遮住被周习盛打开暴露在外的羞耻之处,语无伦次了道:“不,不不会……。”
“臭小子,你真不见棺材不掉泪!这次是让你长记性。”周习盛耐住了恻隐之心,想一次性把周习坤收拾干净了,好省去自己的后顾之忧。说着压住了一条长腿,反手一抽,武装带甩在了皮肉上发出了响亮的一声,白净屁股上就此落下了一条红痕。
周习坤疼得叫出了声,两条腿都绷直了肌肉,停不下来地颤抖。这武装带比不得大哥的巴掌。巴掌他是挨惯了,简直都快不知道疼了,可现在简直就像蛇咬,是烧红了铁钳烫,火辣辣得疼。身体又没办法动,没办法躲,只能气喘不跌,让汗布满了一身。
“大哥,大哥,我知道错了……真的,真的……。你你干我吧,不要打了……。”他脑子不好使了,嘴巴却还灵活,讨饶着道。
周习盛绷不住了笑出了一声,低□沿着周习坤汗淋淋的胸膛一路吻上去,与人对视了道:“干你?不是便宜你这个小*了么?”
周习坤憋着嘴抽吸了两声,硬着眼神回视过去,道:“你不干我你就是太监,你不举,你不是个男人!”
“激将法?燕棠啊燕棠,你这傻小子还总觉得自己很聪明?”周习盛咬了周习坤的耳垂道:“今晚就干死你,不许讨饶!”
周习坤倒抽着气,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嘴上却还说道:“谁要讨饶。”
“把腿分开。”周习盛在他耳边道。那声音很轻,却带有难以违抗的力量。周习坤仰起脖子望着天花板,果真慢慢将腿分开到了最大,屁股和大腿肉横开几近成了一线,闭塞的菊口,从臀缝间展露,简直一览无余。周习盛还没动作他就先闷哼了一声,似乎是受了自己轻贱模样的刺激,身体也起了反映。
周习盛垂眼凝视着他,欲焰燃动,却道:“还不够。”
“唔……。”周习坤闭紧了嘴,蹙着眉尖看向周习盛,慢慢将腰挺直了起来,一只手掰开了臀肉,颤道:“……够了么?大哥……。”
小高瞪大了眼睛,气都不敢喘一下,他活到这么大第一次看这到这样的场景。脑子里就像绷紧了一根弦,随时都有断掉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我只是想写个H,为啥战线拉这么长= =我也不知道。我面壁我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