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当夏清歌的丁香小舌试探着进入他的嘴中,深沉的吻眷恋悠长,清香的梅花香味溢满了彼此,温热呼吸朴散在二人的脸上,气息渐渐攀升。
慕容钰纤长嫩白的手顺着她的衣襟缓缓滑入,摩擦着她光滑的肌肤,肤质如玉,柔软似锦,很快将最原始的本能激起。
不知何时她竟然躺在了床上,夏清歌面色晕红,长发披散在枕头上,衣衫半开,而那个男人化被动为主动沿着她的嘴唇吻上了她的眼睛,再到她的耳垂一路沿着她纤长的脖颈,在性感的锁骨处转圈,双手顺着她的腰间缓缓向上游走。
夏清歌闭上了眼睛,心中有着甜蜜和矛盾,如今是不是该将自己交给眼前这个男人?还是等成亲之后呢?
前世时很多有经验的女人不都说,当男人得到你的身体之后就不再像从前那么温柔对待你了吗?他们会对你渐渐失去兴致,直到彻底厌倦为止。
想到这个可能,夏清歌心里的矛盾打败了那份属于亲密之人带来的欢愉,正打算抬手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时,却不想,原本身体传来的抚摸碰触被一层柔软覆盖。
她缓缓睁开眼,慕容钰已经躺在了她的身侧,脸色一阵不正常的晕红,鼻息间的气息也浑浊凌乱,而自己的身上却多了一层棉被。
“你…。你怎么停了?”说完这句话,夏清歌恨不得狠狠的打自己两耳巴子,真是犯傻到智障的程度了。
不过请不要怀疑她的单纯,她问出这句话时,是真的纳闷,一般男人在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不都是很难控制的吗?前世的那些电影片段情节浮现在脑海里,如今对比起来似乎悬殊很大啊,为什么慕容钰却能乍然而止了?
她这句无厘头的话在加上她这般无辜的大眼睛,惹得慕容钰低低笑了起来“歌儿,你这么说,是很想让我继续下去了?”
慕容钰心里叹息一声,早知道她愿意,他就不这么忍着了。这般折磨迟早是要内伤的。
“才没有!”夏清歌急忙反驳“我只是纳闷而已。”
慕容钰伸手摸向她的脸,似乎没打算放过她“哦?你这么说如果我继续下去,你就不好奇了是吗?”
夏清歌脸色瞬间黑红起来,娇斥一声“慕容钰,你就知道在嘴上欺负我!”
见她不满,慕容钰伸手揽她入怀,却又一阵折磨自己,心绪渐渐平静之后,他方才低声在她耳边私语“是,我经常欺负你,不过这世间,也只有我能欺负的了你。”
躲在他怀里的女子嘴角挽起一抹笑容,都说人的性格本质都是有犯贱的因素,比如众人经常所说的一句经典“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不坏男人不乖”,所以说,不论男女都是有被虐倾向。
于是,她也可以理解,为什么当慕容钰宣誓自己的主权时,霸道的说你是我的时,她会在心底深处那么开心!
“对了,你今日是怎么将景墨救出的?”
慕容钰温润一笑“这还要多亏了你的小师叔,那日我回来后得知景墨他们被凤云璃所抓,在我烧他军营粮草那日曾留下两名手下混入凤军里,这几日下来,他们终于查到了景墨等人被幽禁的地方,得了消息之后,我趁今日没有月光,便动身将他们救出。”
夏清歌埋首在他怀里,轻声感叹一句“还好你来的及时,不然,我还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营救他们,毕竟凤云璃这个敌人不是一般的对手,想要从他手上救人实在是难如登天。”
“呵呵,这下子你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这几日你昏睡中都不断提起此事,若不救出景墨他们,只怕你还要落下什么心病了。”
“你说的不错,如果景墨他们真的没被救出的话,我会一辈子愧疚,更没法在面对你了。”
慕容钰低头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今后不要给自己这么多责任,世事无常,人生百态,我们不是万世主,不能保证我们身边每一个人都能永远健康平安。”
夏清歌并未回答,她明白慕容钰话里的劝解,人活一事,你可以缅怀昨日,可以安稳度日,可你却永远不知道未知是什么,如今天下动荡,局势不稳,活在这么一个乱世之中,身边的亲朋好友,甚至是至亲之人,谁能担保他们不会随时离你而去。
所以,她总是逃避这个问题,越是逃避就越是害怕,所以,她总是害怕失去,害怕对未知的恐惧,更害怕承认这个事实。
想起了今日看到的那封书信,夏清歌沉思片刻后开口“今日我发现了你《战论》书籍内夹着的一封书信,抱歉,我没忍住好奇拆开来看了。”
她说完这番话后紧紧盯着慕容钰,生怕他会生气,可后者却只是淡然一笑,并未对此很在意的样子“嗯!你看了也没什么坏处,对于过去的事情,我是无权隐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