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道身影自窗户闪了进来。
“韩世子,你怎么来了?”紫兰知画两人一惊,赶紧给韩瑾倾行礼。
韩瑾倾自进屋便一直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见她面色发白,双目紧闭,原本粉润的双唇现在也变得泛白,额上还不停的渗出虚汗,露在外面的手腕被纱布厚厚的包裹住,隐隐泛出血迹。
韩瑾倾双眸紧缩,看着紫兰二人道,“云儿怎么了?”
“世子,小姐她内力耗尽,昏了过去,”知画道。
“那她的手腕怎么回事?”韩瑾倾眯着眼,声音愈发低沉。
紫兰立马跪下,哽着声音道,“世子,是奴婢们没用,护不了小姐。小姐说她吃过天山雪莲,可以救王妃,便用匕首划破手腕放了好大一碗血。”
韩瑾倾越过跪着着紫兰,走到床榻边,拿出怀里的锦帕细细的擦了擦卫锦云额上的虚汗,又替她把了把脉,见她体内内力果然耗尽,气得心里揪着疼,随即起身指着卫锦云骂道,“我理你做什么,你不过是吃了一颗便敢放一碗血,那你就给我起来啊。”说完,便去拉卫锦云。
知画吓得赶紧跑到韩瑾倾面前,双手护着卫锦云,急急道:“世子,小姐现在身子很不好,还很虚弱,求你不要气她,是奴婢们没用,你要打要骂就罚奴婢好了。”
“她不好,她哪里不好了,她连命都不在乎怎么会不好,外面那么多人想杀她,都杀不了她,他如何会不好。我看她是好得很,尽然为了一碗药给我耗尽内力,这时候连死都不怕,还给我躺着做什么。”说完,韩瑾倾一挥衣袖便将知画打出了屋内。
紫兰看着晕在地上的知画,又见韩瑾倾还要去拉卫锦云,心底一急,连忙跑到床榻前,像护犊的狼般挡住卫锦云,双手拦住韩瑾倾,凶巴巴道,“韩世子,小姐如今都这样了,你就算再气也要等她好了再说,你如果不讲道理,硬要折腾小姐,那你就从奴婢的尸体上踏过去。”
卫锦云昏昏沉沉的睡着,身体像是吃了软骨散一般,浑身没劲。迷迷糊糊间似乎闻到了一股特有的药香,想要抓住却又不见,急得一睁眼便看见紫兰一副大义凛然般赴死的样子,又见韩瑾倾一脸寒霜的看着自己,连眼角的是冷冷的,扫了眼昏睡在地上的知画,心道,“遭了,这人怕是知道了。”于是,立马装死的闭上眼睛。却听见砰地一声,似乎是什么被砸到了地上。
卫锦云心底一惊,睁眼便见紫兰被砸到了软榻上,合着软榻一起翻到在地,转眼便见那‘凶手’一走到了床边,正冷冷的看着自己,卫锦云被他看得心里七上八下,不由扯着苍白小脸,呵呵干笑。
苍白的小脸上一双美目带着讨好的笑,看着韩瑾倾愈发心疼窝火,甩手便将手中湿哒哒的锦帕盖在了那张小脸上。
卫锦云瘪了瘪嘴,伸手拉下湿漉漉的锦帕,讨好的干笑着道,“这帕子绣的一点也不好,扔了它也好,改日我给你绣个美美的。”
“那你现在就绣啊,”韩瑾倾一挑眉,邪邪的望着卫锦云。
“啊,哈哈,今日天色已晚,不适合刺绣,伤眼睛。我还想留着一双眼睛好好看你。”卫锦云苦着脸,干巴巴的挤出一丝笑容。
韩瑾倾眯了眯眼,双眸魅惑勾人,琉光闪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怕什么伤眼睛。”
卫锦云一叹气,也不假笑了,撩开被角起身,伸手环着韩瑾倾的腰,将头埋在他胸前,轻轻道,“瑾倾,我错了,我下次一定顾着自己的命,你不要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你都还没死,”韩瑾倾垂着手,也不看卫锦云。
“我真的知道错了,当时我只想着母妃的命危在旦夕,才急急的催动了真气,虽然明白这可能是别人给我下的套,但是我只有一个母妃,我赌不起。”卫锦云抓着韩瑾倾的手,不停的左右摇晃道。“瑾倾,下次我一定不这么冲动了,我一定会想着你。”
“…”韩瑾倾冷着眼眸邪笑的看了眼卫锦云,转身就往外走去。
卫锦云赶紧跑过去,从后面抱着韩瑾倾的腰,“哎,好吧,我反省,这次是我疏忽了,瑾倾,你就不要再气我了,马上暗月阁的人又要来了,我现在又内力尽失。”
“你内力尽失干我什么事?我让你内力尽失的吗?你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干系?顶多我每年在你坟上撒一杯清酒。”说完,掰开卫锦云的手抬步就往外走。
“我都说我错了,你还气我,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求着和你说话你很爽,好啊,你走啊,只要你走出这个屋子,咱俩一刀两断,以后互不相干,”卫锦云看着那人已经一脚踏出了门坎,心里又委屈的紧,可是话又说了出去,急的眼睛都红了。
“你就这么想和我一刀两断?是不是今日下午见了江越辰,便觉得他比我好。”韩瑾倾站在门边,银白色的锦袍被月光镀上了一层霜色,冷冷寒霜里透着与生俱来的尊贵。
卫锦云迷了眼,痴痴的看着韩瑾倾,连他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只待韩瑾倾走到面前,才猝然惊醒,冷着脸道,“你又回来做什么?”
“你就这么厌恶我,迫不及待要投到江越辰的怀里了?是啊,人家是太子,有一天也会成为皇上,那好啊,我不当你的路,你把欠我的东西还给我,我们便互不相干。”韩瑾倾邪邪一笑,冷冷的语言里透着自嘲。
卫锦云瞪着眼,“你发什么疯啊,这关江越辰什么事?还有,我什么时候欠了你东西。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是你不要我的,把我当成负心汉也改变不了你抛弃我的理由。”
“江越辰有棵凝血草”,韩瑾倾双眸含霜,似乎要冰冻了眼前这个女人。
“他有凝血草干我屁事啊,我要凝血草自会去皇宫里偷,韩瑾倾,你怎么说话怪怪的啊,你不会是听了谁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吃醋了吧。”卫锦云眯着眼,像发现新大陆般一瞬不瞬的盯着韩瑾倾,直到他双耳绯红,才勾唇媚然轻笑,道,“韩瑾倾,你竟然吃醋了。”
“不许看,不许笑,”韩瑾倾转过脸,一手蒙住卫锦云的眼睛,一手搂住卫锦云的盈盈一握的纤腰,低下头含住那片粉白的双唇。
卫锦云在手心里眨了眨眼,伸手便去拉遮住眼睛的大手,“我偏要看,法西斯…”话还没说完,两片冰凉药香的柔然便附了上来,未完的言语瞬间消弭在两人的唇齿间。
似乎是想要通过吻来感受彼此的存在,两人都有些激动忘情,韩瑾倾的舌尖扫过卫锦云的每一颗小巧贝齿,引得卫锦云指尖卷缩,身子不停的轻颤,微张唇瓣牙关轻启间,韩瑾倾的舌尖犀利而直接的闯入卫锦云的唇腔里,勾起那一抹柔软香甜的丁香小舌,一瞬间天地旋转。不知什么时候遮住眼睛的那只大手紧紧搂住了纤腰,卫锦云顿时身子有些发虚透不过气,惨白的小脸憋得通红,双手不由紧紧地抓住韩瑾倾的衣袍,身子更是依附在韩瑾倾胸前。
半响,韩瑾倾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的法式香吻,将卫锦云紧紧地搂在怀里,慢慢平复着心底的激动。
“小姐,王妃醒了。”
这时,知书一脸欣喜的推开门,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莫棋紧随在后,进屋道了声“云主”。
抬眼却见到韩瑾倾正紧紧的抱着卫锦云,不禁都有些好奇,特别是看到韩瑾倾那张泛红的双眼,两人双眼都冒着八卦的讯号。
“你快松开我,知书他们看着呢?”卫锦云抬头,伸手垂了一下韩瑾倾,悄声道。
韩瑾倾眯了眯眼,只见面前的小脑袋望着自己,双颊绯红,嘴唇微微有些红肿,明媚的凤眼里媚眼如丝,烟波流转。眸光一暗,抬手便将小脑袋摁在自己胸前,闷声道,“你确定你双目含春的样子要让他们看到?”说完,将她的脸对着身后的铜镜。
卫锦云抬眸一瞧,铜镜里的女子面颊酡红如醉,双眸秋波流转,迷离若梦,淡淡一笑竟媚然入骨,看得卫锦云浑身鸡皮疙瘩,将头埋在韩瑾倾胸前,愤愤道,“都是你,我还怎么见人。”
韩瑾倾哈哈一笑,声音清朗紧劲,绝而不茹,“我带你去屏风后面吧,等会就好了。”
卫锦云只好闷闷的点头,背对着知书莫棋道,“我去屏风后面梳洗一下,你们在外面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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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子买家具,对老板娘说:“如果这个沙发能便宜卖给我,明天我会再买張床!”
老板娘同意了,就把沙发以成本价卖给了他。
第二天,男子又要求老板娘以昨天的折扣买床。
老板娘大声训斥道:你真是贪得无厌!昨天你在沙发上占了老娘的便宜,今天又想在床上占老娘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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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纸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