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君棠一听这话,怒火中烧。大男子主义又上来了?他何时受过这种气?何况在古代女人地位本就卑微不堪,他已经对她礼让三分了。
现在看来女人就是不能宠着,他是把她宠坏了,现在居然蹬鼻子上脸了?
民间妻子骂夫,已视为叼妇。小源这个家伙动不动还会扭掐他两下,可以击鼓鸣远告她去官府了,他已经对她一忍再忍了。
昨天也是牛刀小试的教训她,不然她乱说。
这会儿,她还耍上了
“起来,吃饭”是命令的语气,不带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不吃”
杨君棠怒视着她,拂袖离去。
小源气的一手打翻了桌上的那个碗,‘啪——’的一声,碗碎摔倒了地上。杨君棠听闻从寝室传来的声音。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嘴角抽动了一下。
小源起身看到自己的身上,有吻痕、伤痕、还有那个魂淡玩意儿的咬痕,□更是撕裂的疼,她低头看着床上还有点点血滴。
昨天这只公驴又发情了,发情过后,驴脾气还是死不悔改。
她轻轻的走下床,不巧的是一脚居然踩到了刚刚摔碎的碗片上“啊~”脚上的血迹不经意的手一按,还按到了瓷碗片上。
倒霉死了……
她轻轻的移到后院,到了药方给自己上了点药,她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只是恨死某某人了。
她推着疼痛的身子来到前面,见某人不在,她黑着脸。过去收拾了一下包裹,顺手抄走家里好多银子。
然后去租马车了,她不会骑马,只好去租马车,离开那个死家伙。
这会儿,应离看到她背着包裹从济民堂药店走出去了,见她又去租马车,便上前询问,要去哪?
没想到看到她一脸的委屈相,眼睛都哭肿了“你……你怎么了?”
“我不跟他过了,要离开他”
应离一听,眼睛一怔“你这是要去哪儿?”
“不知道,只是我要走,谁也管不住”
“啊?”应离眼睛眨了眨。
很快,应离骑马带着她离开了南渠镇。
杨君棠只当她是耍性子,不去理她。一天都没进门,晚上为了特意不跟某人碰面,他还去了另一个房间睡。
直到天亮,他也不见那个房间有动静,已经两天了,她还是不吃饭?
杨君棠推门而入“闹够了,就起来,你……”忽然,他眼睛一怔,床上也没人,那个破碗还是被她摔过的样子,地上还有早已干了变色的血迹。
他弯身一看那些血迹明显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小源……娘子……”他立刻起身,将家里搜索了一遍,都不见她的身影。
一股莫名其妙的心酸又涌上了他的心头?不行,她性子如此刚烈,难道她走了?还是……还是……,杨君棠不敢在想下去。
一定要找到她,杨君棠直接去了县衙,他生怕她会做出傻事。
半个月下来,县衙也没有死尸或者自杀的案子出现,杨君棠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断定她是离开了,只是人海茫茫?他应该何处去寻找呢?
她既然走了,自然不会去乡下姥姥家?忽然,他眼睛一怔,这段日子只顾找小源,没发现应离也没来他药铺里。
莫不成……莫不成是他带走了小源?
杨君棠想到这里,气愤将眼前的桌子一下子给掀翻了,她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私奔?不像话?
他问过了关于应离的所有消息,去过了他十几年前的家,都不见有这两个人,何况事情又过了这么多年。
这天,陈雪娟过来,看到杨君棠愁眉不展,问其原因。
杨君棠不语,陈雪娟不经意的来了句“应离公子,他……他最近……”
杨君棠一听又是提到应离的,她简直就是来给他添堵的。
他气愤的‘啪——’的拍了一下桌子
“他死活管我甚事?你要去寻他何必寻到我这里来?我又不是供养他的地方?”
陈雪娟简直没想到杨君棠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委屈的眼泪落了下来,低声道“君棠哥~你……”
杨君棠撇了她一眼,径直的走到后面去了,再也没理她。气的陈雪娟转身就走了,再也没来过他的药铺。
作者有话要说:哎……貌似杨君棠取了一个不安分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