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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下定了决心，狠下心来说道：“二姐姐，你知道我素来口拙，你又何苦取笑于我呢？”

“凤倾羽，这里没有外人，咱儿就别演戏了，累得慌。睍莼璩晓”

听到凤倾城如此开门见山，凤倾羽也收起了自己娇弱的表情，代之以一种凌厉与满脸的心计。原本心中还有些犹豫，不知道凤倾城到底对自己知道几分，待听到凤倾城在自己耳边低语，许下自己一直想要的东西，便知道凤倾城已将自己都看透看清，自己又何苦继续装着柔弱呢。只是这不常见的表情，却是看的浅音、流觞心下一惊。凤倾羽身边的大丫鬟环翠依旧是一副见怪不惊的表情。

凤倾城冷嗤一声，凤倾羽，这才是你吧！前一世自己虽不喜欢你，却因为一直怜你孤弱，在凤倾舞每每欺辱于你时，便会挺身而出，却不想每次都被误会成自己在欺负凤倾舞，闹到祖母那里，你却低垂不语，一副为难模样，更是坐实了我凤倾城欺负庶妹的恶名，而蠢笨如我凤倾城，却哀你不争，依旧为你出头。现下想来，这未尝不是你和凤倾舞演给我的一场场的好戏，只等自己这个良善的傻瓜才会信你，自己重活一世，便再也不会由着你们将自己当成傻子。

“既然如此，敢问二姐一句，刚才答应我的可算数？”凤倾羽眉眼间皆是往日里不曾出现过的狠辣。

“我既然应承于你，我自会做到，往日里你依附于赵姨娘，求的不也是如此吗？若我一并求了娘亲去，那赢面岂不是比不知结局几何的赵姨娘大得多了？”

耳听的凤倾城语气淡然，却将自己心底最隐秘的愿望撩拨而出，凤倾羽自然知道自己该站在哪边，便道：“二姐姐既有诺如此，三妹自当追随，只是不知道有什么可以为二姐姐做的，让妹妹表一表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