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夏冬春笑着挂了电话。
夜晚,七彩的镁光灯下,人们热情的舞着,放肆的展示出心中的□。
“我喜欢这个时候,”被帽子、卷发、墨镜遮盖住大半的脸,只剩下一张红唇微微翕动:“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世界里,宣泄着自己最原始的感情,在这里,没有争斗、没有纠缠、也没有欺骗,每一个动作、每一声低吼,都宣告着,这就是我,我就是——”红唇品了一口酒:“不一样的烟火。”
“噗——”紧挨在她身边的夏冬春险些把刚刚咽进进的酒给喷出来,“我说璐璐,你这腐女情结还真是——”
“说我,你不是也知道出处吗。”
“还不是你有一阵子总单曲循环,我听得耳朵都要出茧子了,怪不得小丁总说,搞艺术的人总是喜欢把自己弄得很忧郁,”嬉闹了一阵,夏冬春敛了笑,回想起过去:“人常说世事无常,从前我以为你会成为一个音乐家或者一个画家,可没想到现在的你竟然做了主持人。”
“我也没想到,我原本只是个小记者来着,”陈璐笑的厉害,显然是醉的不轻:“曾经的梦想你实现了吗,事到如今只好祭奠吗——”她举起酒杯:“为了我们已经埋进棺材的梦想,干杯!”
“现在也不错啊,”夏冬春看着她喝下一大口酒:“至少你喜欢主持节目。”
“难道你不喜欢做总经理?噢,我想起来了,你一向喜欢照顾人,好像也说过要是有孩子就安心相夫教子了,家庭对你来说,是第一位的啊。”
听着她的大舌头,夏冬春忍俊不禁:“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
“我高兴,我开心,你结不成婚我就又有机会了,多好啊!”
“你喝多了,咱们走吧,今天住我家。”
“好啊好啊,好久没去你家我都有点想念你那张又香又软的床了,唉我可说好你不许趁我睡着的时候占我便宜,不然我可是会不客气的喔。”现在的陈璐很像个小孩子,但是夏冬春扶起她才发现,这个‘小孩子’显然太重了,走到吧台结账的时候,小丁从柜子下面探出头来:“又喝醉了?开车小心点,最近查酒驾的很多哦。”
“她爸是公安局长,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夏冬春拉开包。
“也是,你说多怪啊,她爸是公安局长,她妈是检察院的副院长,多好的资源啊,她居然不从政,这多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