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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玖给君临递过去一盏茶,说:“殿下以为如何,周晓芊和叶瑶的这出事。”
君临接过茶,笑说:“周晓芊说自己被绑了,这宫里面能这么容易被绑吗,我瞧她多半不知遇着了什么事,受了惊吓。再说,女人喜欢女人这事……实在太匪夷所思。”他摇头一声笑,“至于叶瑶,她姨母和那儿的宫人能给她作证,八成是受诬陷。”
莫玖闻言,松了口气。
君临自小没经历过宫廷斗争,可能不知其中险恶,但是随着他年龄大了,皇后也不可能一直护着他,这后宫里的手段,他多多少少也都是有见识过的。而且这政斗一直比宫斗险恶,君临也不是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虽说宫中护卫一直都是极好,能把一个人在这么多御林军眼皮子底下绑了,凡是这宫里有点权势的人,都能做到。
当然,莫玖不担心他会把这事和她扯在一起。因为她手脚足够干净,做事绝对不会留下疏漏,身边宫人皆是心腹,她相信他们能把嘴把严实了。
“殿下就不好奇她遇着什么了吗?”莫玖问他。
“别人的事情我不想关心。”他说到,“周晓芊进宫的原因就是为了能进东宫,现在她出宫了,岂不是好事吗?”语毕,他朝着她一笑。
莫玖眨了眨眼,说:“那……殿下,毕竟这事情是出在了皇宫,可以真是宫里守卫出了疏漏,导致她出了一些事情,陛下也不关心吗?若是有一天危机到了旁人该如何是好。”她这是在提醒他,有了第一出,说不定就有第二处。今天她能这样吓吓周晓芊,明天她兴致一来,就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了,当然,她的目标就是那些想进东宫的女人。
君临眉心微微一皱,默了一默,说:“后宫斗争一直险恶,虽然比不过朝堂,但是那些女人们的手段,我多多少少都是见识过的。”他眼眸一垂,轻叹了一口,“就拿这次选妃的事情来说,周贵嫔称身子不好,让周晓芊进宫照顾;罗妃三天两头的把叶瑶喊进宫来……其实,她们想干什么,我想你也应该知道。”
莫玖闻言,轻轻颔首,就听他继续道:“你性子温和,有时候缺乏一些太子妃应有的威仪。”他转眸看向她,眸色沉着,“你若不能拿出威仪来,到时候就算一个宫女,她都敢欺负到你的头上来。”
莫玖一怔,见他神色严肃,突然就把话题转到了她身上,还未有所回应之时,他又接着说了,“若是别人欺负到你头上来,你不做所回应,只会让别人变本加厉,到时候受苦只会是你一个;若是你在别人想要欺负你之前,有所作为,别人就会记住你的狠,就算是还学不乖,但是再下一次还想欺负你之前,她会提前想的到她最后可能落到的下场。”
“……”莫玖沉着脸色,心头突突直跳,“殿下……您不会让别人欺负到臣妾头上的。”她扯了扯唇角,“只要您足够宠爱臣妾,其它人就不会欺负臣妾的。”
她笑,“就像父皇对母后那样。”
紧张的心绪一直不能平复,看着他高深莫测的眼神,莫玖就犹如是在和一只狮子对视一般,而她正是被他捕捉到,无法逃离的猎物,那是一种被他看穿所有,甚至即将要被他吃的尸骨无存的感觉。
——天生的帝王,这个人是天生的帝王。
许是看莫玖神情拘束,君临抬手握住她的肩头,轻摇了她一下,“莫玖……”
莫玖略略回神,看着眼前这个人温和的眼神,不知怎么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她脑子里突然变得无法思考,有少许的恐惧和震撼占据了身子。
君临感觉到身体的轻颤,把手收了回去,唇角一扯,笑的似乎有些苦涩又有些无奈,“我也想好好宠你,可你看看,我平时里不是忘记你的存在,就是你排斥我的触碰。”
“我还以为我们两个的状况,已经好些了,我已经不会莫名其妙的忘记你了。本以为你也不会排斥我了,可是……”他一叹,“看来你还是排斥。”
莫玖微微一怔愣,低下眼帘,轻声说到:“还望太子再给臣妾一些时间……”
他轻轻摩挲着拇指上的翠玉扳指,朝着她温柔一笑,说:“我等你。”
莫玖头又低了低,声音小了几分,“殿下,您不用这样的……”略略一顿,“这东宫里还有其他宫女……”话音很低,似乎在逞强,让君临全部听了出来,“我说了,我等你,等到哪一天你不再排斥我的触碰的时候。”
在对待这件事情上,君临是异常的坚决。
莫玖嫁进来一月,还未与君临圆房。彼时大婚,她不让君临碰她,说是希望能让他给她时间,等到她能接受他的触碰的时候,君临听了之后就没再勉强她,毕竟莫玖嫁他时才十六岁,而他又是个连女人都没碰过的愣头青,也不好贸然下手。
于是那一晚,两人和衣而眠,次日时,君临割破了手指把血抹在了喜帕上。
虽然现在,莫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莫玖,但是她也没打算这么快就让君临吃到肉。
“殿下,晚膳你想吃什么,臣妾让小厨房去做。”莫玖音色一转,神采奕奕的看向君临,满满的转移话题的意思。
俩人之间的无言因为这话被打破了,君临看着她,眉眼间也有了笑,“吃些平常的就好,我不挑的。”
莫玖笑着点头,俩人随后抛了那尴尬的话题,又聊了些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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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两人睡觉时,莫玖闭眼给了这人一点甜头,本来想着亲一下就完事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君临按住她的后脑,把那个一触即分的亲吻,深入了下去。
论起这事,莫玖能说的上是经验丰富,但现在的君临,就是个生手,唯一不好的是,他有压倒性的优势,她挣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