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是说阿庇斯和马库斯的军团遇到了海难?”
屋大维中途打断了克莱恩的说辞。
“是的,在我们即将登陆西班牙的时候,遇到了一场飓风,海浪被掀起有整座房屋那么高,船只几乎都坚持不住了。我们在船舱里摇摇晃晃,最后被疯狂的海浪被击翻。我几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岸的,好像是被人拖上岸的。”
“那阿庇斯和马库斯都活了下来?”
屋大维紧接着提问,他想得到答案,知道情形,而不是听这个粗鲁的角斗士在这里描述那“惊天动地”的海难过程。
“是的,但是很多士兵都没能幸存,一万两千人,最后只有三千五百六十人活了下来,嗯,百夫长们报告上来的数据,不过我猜测活着的人数会更少,因为那之后很多人因为伤势过重,死去了。”
克莱恩一边说着,用那张大嘴吮*吸着留在指头上的那些培根熏肉留下的油脂。
而屋大维则无视这浅陋的行为,继续问到——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你们竟然在海难中活了下来,并且夺取了一座城市。那后来呢?后来又是怎么演变成现在的这种情形?”
“我们攻占那座城市之后不久,塞克图斯的大部队便来了。听说他们打败了你们,打败了刚才那个高高在上的安东尼阁下。于是,我们被包围了,彻底的包围了。敌人封锁了所有进城的道路,并派出军舰,袭击那些替我们运送谷物的海盗船。阿庇斯看这样下去固守坚持不了多久,便下令全体突围。当然,突围也是一波三折,好在后来总算突围成功。再后来,塞克图斯不断沿途袭击我们。直到我们找到你们。”
克莱恩说完,随手将被啃得只剩骨头的熏肉扔在了地上。军营里的奴隶马上凑过来,收拾着地上的脏秽物。
“那现在他的处境肯定很不好,但是他还要制造这场围剿战?”
屋大维继续追问着。
“是的,阿庇斯他现在的处境的确不好,但是他依旧表现得很乐观,但是我知道那是他表现出来的,在私下没人的时候,他经常忧郁着,沉默着,像总有心事一般。”
克莱恩用了半天时候,终于将盘中的食物全部啃个精光,也不管军团的厨师是否会嘲笑。
“是的,他总是这样。对了,士兵,你好像对他很了解,为什么传递情报这种这么重要的事阿庇斯会派你(新兵)来传达,而不是差遣那些老兵?”
屋大维突然发问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