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厚葬。”
许久,阿庇斯才悲情的对克莱恩说到。这是一场悲剧的家庭变故,原本和睦温暖的一家,到最后,支离破碎。家破人亡。
“而你,我恨不得一剑杀死你!”
阿庇斯转向坐在角落里狂笑着的阿皮乌斯,唾了他一脸唾沫,并且再补上两脚,直接将他的门牙踢断。两名第十军团的老兵则一左一右,将他整个人架了起来。捆绑着。
……
“一切都结束了,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望着豪宅中庭院里满地的鲜血,克莱恩悲叹着问到。
“让法比乌斯以最重的罪名处置他,我要他永远出不了地牢,最好被虐待死在里面。”
克莱恩很少看到自己兄弟如此咬牙切齿的说话,而这一次,阿庇斯显然仇恨愤怒到极点。这是毫无人性的行为。相当于天*朝古代的凌迟。只是丧心病狂的人才干得出来,更何况那个人是跟随自己几十年的妻子,阿内尔卡对阿皮乌斯还有着几分感情,而阿皮乌斯将自己这个妻子视为利用的棋子,毫无情感可言。
……
“你做得不错,至少很理智,阿庇斯。我对你家庭的不幸感到悲哀,但是你的确在外面,维护了我的形象,尊重了罗马的法律。那么,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处置阿皮乌斯?”
两天后,凯撒在自己的行政官邸会见了阿庇斯,他的目光如此平静,像是对死者的尊重,又充满着对阿庇斯的宽慰。
“我要让他永远离不开那座地牢,永远见不到阳光,他的皮肉将在黑暗的地牢里腐烂,被老鼠,蛆虫啃食。他必须付出代价。我会用他对阿内尔卡的方法对付他。”
阿庇斯咬牙切齿的说到。
“可以,那么,你如果要这样做,还需要一些手腕,掩人耳目的手段。我可以教你做到这样。”
凯撒说着,一双粗糙的大手搭在阿庇斯肩上,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
“怎么做?”
阿庇斯谦卑的问到。
“转移民众的目光,制造一些让他们更感兴趣的新闻,来让他们淡忘掉这件事,当没有人在在意阿皮乌斯的死活,和他是如何受死的时候,那时候,你在地牢里怎样折磨他都行。但是民众需要一段时间去转移他们的视线。”
凯撒狡黠的回到。